1 ) 魂魄
莫名其妙的想看老片,结果翻出一套《魂魄唔齐》,遥想当年对这套戏的钟爱程度,使的接下来连续一年在BBS的名字都叫《魂魄唔齐》。
隔了好多年,再次重温,虽然感动依旧,却因为某些细节的处理上,我完全当成了喜剧来看。 关导的《胭脂扣》太唯美,梅姐和哥哥的表现太细腻,如今找来JOEY和EASON,导演的突破口,居然是搞笑。不喜欢EASON和JOEY神经质的在里面乱蹦,太夸张了,夸张到我立刻把它从文艺片划分到了商业片。
很喜欢JOEY演的紫云飞和NIC演的二少爷的那段感情戏。只是最精彩的,还是结束时文千岁对妻子和黄秋生私奔的无限体谅和对杨淇的那段父女间的感情戏,那年的杨淇看上去好小,却演技很棒。最后紫云飞以为二少来看她,带着微笑离开的那刻,也很感动。
PS:哈,看完后,最大的感想是,挖,前世今生WOR,挖,梁祝的《楼台会》WOR,挖,JOEY穿西装好MAN 啊…… 不知道C大小姐的《梁祝》有没有一点点受这个戏影响呢,哈哈
2 ) 恐怖的開場和感人的結局
千禧年初的港產片愛大雜燴,《魂魄唔齊》集合恐怖、愛情、喜劇、戲謔在一身,片初的處理富有層次,古今故事的不斷穿插放大電影的懸念,幾幕恐怖戲份盡收成效,略為可惜的是電影中段以愛情喜劇蓋過恐怖元素,未能承繼驚艷的第一幕戲,大雜燴的電影難以將元素均分在電影的每個角落,後段黃秋生與陳奕迅的衝突、喜劇元素的插科打諢有戲劇化之嫌,幸尾段連續浪漫的送別禮,為電影劃上完美句號。
陳奕迅飾演的路初八既傲慢又貪玩,片初打算作弄黃秋生飾演的戲班主角,卻反被鬼作弄,跌進載滿戲服衣箱,輾轉卻來到鬧市街頭,回到舞台主角卻突然女聲出演,及後路初八竟先後夢回過去,富有恐怖片主角突然墮進另一時空的意味,醫院疑似見鬼一幕參考千禧年初大熱的恐怖電影《見鬼》,醫院的綠無情地被導演放到最大,由於早段未有介紹醫院環境,故路初八逃離醫院過程顯得陰森。
當飾演紫雲飛的容祖兒粉墨登場,恐怖元素便嘎然而止,拆解了謎團,電影的訴求變成圓夢,聯想到《胭脂扣》梅艷芳欲找回苟且偷生的張國榮,紫雲飛只要求附身路初八完成演出。編劇設計紫雲飛與路初八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逼迫路初八必須答應訴求。
本片的喜劇元素隨處可見,先是路初八的夥伴為路初八徵得秘方驅趕鬼,又有路初八與紫雲飛的同手同腳同軀殼,鬼教你溝女的無厘頭,新舊文化的碰撞未有過火,路初八與老伯的「床戲」更是引發笑彈的一絕。前段聚焦恐怖,中段喜劇的落墨眾多,副線路初八和戲班主角的不和升溫,電影整體頗為鬆散。
結尾真相揭盅,紫雲飛與二少爺的愛情史原來已埋葬在歷史的洪流中,心中的一隅頃刻被填滿,固然潸然淚下,對愛執著的還有戲班班主伍詠薇的丈夫,千里迢迢到來告別,亦是時候放下。
電影由同為英皇公司的陳奕迅與容祖兒擔綱出演,二人的演技頗為稚嫩,客串的謝霆鋒是他外貌的黃金時期,巴辣的鄭希怡角色設定見有參考《我的野蠻女友》,配角伍詠薇和黃秋生沒有太多搶戲的地方, 新演員楊淇片末一場頗有張力, 但電影誠意搭夠,片末昇華挽救整套電影的鬆散和掛羊頭賣狗肉。
前世今生的故事仍然在上演。
評分:7/10
延伸電影:
《胭脂扣》(1987, Hong Kong)
女性對愛情的執念被梅艷芳演繹得淋漓盡致,獨具慧眼的梅艷芳拉來好友張國榮飾演紈絝子弟陳振邦,二人相互的配合才能成就本片,世上再沒有第二個如花和陳振邦。
3 ) 很感动
听了1874之后我才决定看的,没想到却感动了我。
陆环彩和路初八演戏骗紫云飞的时候,那时候也是1874这首歌出来的时候,初八和环彩接吻的画面随后切换到二少爷和紫云飞接吻的画面,那一刻,我相信环彩就是二少爷的转世。
虽然初八后面说,他们是演戏的,但仔细回想之前的细节,可以发现,其实陆环彩的的确确就是二少爷的转世,比如说当年二少爷是一个赌徒,而如今的陆环彩就是逢赌必赢的赌圣,虽然一个输一个赢,但是他们之间是有着很微妙的关系,所以我确信,陆环彩就是二少爷的转世。
这样一来,路初八是紫云飞的另一半魂魄,环彩是二少爷的转世,那么,前世他们不能牵手终老,这一世,他们将会携手鸳鸯共白头... ...
4 ) 半梦
一开始,是因为医生那首1874.一直觉得歌词意境,总叫人想起梅姑和哥哥的胭脂扣。
但措词之间的决意和痛快,又怎么够拯救那个哀怨单纯的如花。被爱背叛痛过生死,懦弱的十二少,怕是不会讲出这样的话。他们的爱缘于风月笙歌,一个风流一个妩媚,但她终究为他挣脱烟云死心塌地,他为她,最多最多,是我爱你。
誓言,若无生死来评判,是八十分的真心还是一百分的真心,谁又可以在意。他予她一世,却无关名分。如同他给她宠爱温柔,却始终,无关来生。如果如花不是那么爱他,如果如花不是那么决绝要执意赴死殉情,会不会最后他们可以握着其实不用那么较真的温存,羡煞旁人。
胭脂扣的剧情我已不是记得很清楚,只是总记得,那日他们相见,她一身长衫马褂,嘴角浅浅胭脂笑。他于是自不由然走过去,折扇悠转,那一段分飞燕,美好的不似真实。
如同,一语成谮。
魂魄唔齐,有着同蓝本般的的凄美。
紫云飞,二少。一个是台上着小生迷倒台下香闺戏迷的名角,一个是玩世不恭风流温柔的二世祖,一个痴心相付,一个暗里步退。
最难受和最美好的,难道不是这种鸾凤错落间的暧昧与心跳。
他因她的爽朗英气而倾心,却止步于良朋还是恋人的矛盾。所以她总是开玩笑,所以将女儿姿态全数收起,所以就算是为他赌过命,她都只能将那句不如一身相许,当做两个人的玩笑。
怎会有人那么傻,为了得到欣赏,便放弃爱请成就友情。
我宁愿一开始就不要这份知己知心的荣光,用全身艳丽换你心跳猜想。
其实这套戏轻松搞笑的成分太多,除了开头祖儿用红灯笼无脸人(然后脑里回放一直是阿菇最新单曲的词)成功吓到我之后,其余玩笑多过恐怖,小打小闹,无关沉重。又因为大陈小谢没对手戏一直残念到不行(但上一世是恋人很萌?)
甚至一开始云飞与二少的故事,都因为祖儿实在不太掂的演技同小谢用那张清水弱受脸同好听到不行的低音来演风流少爷而使我频频想笑。
直到最后,初八换上戏服与云飞踏入舞台,紫衫云袖,浓彩施粉,彷如一般的二人。眉眼下竟是终于豁出一切的凝重与端庄。
这一刻,无关雌雄,无关阴阳,祝英台那句句折断心肠的嗟叹,仿佛是最适当的字句,将漂流半世纪无法释怀的前世哀怨,点点滴滴融掉,再一丝丝干了化风。
镜头转化间,初八同云飞的容颜重叠,那个什么事都吊儿郎当的男孩,为了一个不得投胎的灵魂,平生第一次,如此入戏情深。
悔作还巢 燕,书传母病缠,父纳文才聘,横刀拆凤鸾。
万愁煎,日夕惊惶婚变,往事如烟,独困深闺怨,纵使英台肠断,相思空盼望,未见梁郎面,
家严选婿,逼我共马文才成属眷,君你底事迟来,赢得心暗乱,又怕情如絮乱。
那是她没来得及唱与他听的一腔心声。那是她与他半醉未醒的半席残梦。
你我,不是梁祝,所以哪怕我三世痴痴等,你亦不会出现,你亦不可能与我如蝴蝶成双翩翩。
原来嗟叹的只是我自己。
那台她没有能唱完的戏,那个她最终没能等来的人,最终,释怀了。
响起1874的副歌,初八低身衔去环彩脖子上的玉佩,60年前,一样情景。那日她顽皮戏弄,他愣住,一时间竟不知作何反应。面上发热,神经短路。
隔世流转的瞬间,是陆环彩低身吻上路初八那英台扮相的脸。
眼泪终于流下来。
他们之间怎会没有爱情。
只是他不愿意现身,不愿意证明。于是那一台戏,她等不到他,至死不休。
情人若 寂寥地 出生在 1874
刚刚早 一百年 一个世纪
是否终身 都这样 顽强地等
雨季会 降临赤地
为何未 及时地 出生在 1874
邂逅你 看守你 一起老死
互不相识 相处在 同年代中
仍可 同生 共死
我喜欢这部片。
三分给最后的这不知为什么就好煽情的十几分钟,两分给陈医生,一分话给祖儿的那一段楼台会,一分给小谢实在销魂极品受到不行的颜。恩。
5 ) 念想
她等待了六十年,其实也不过是等到了一个谎言。
她最后冲阿八摆摆手,快乐得离开了,带着“我和二少总算在来世续了前缘”的快乐念想——离开了。
人很多时候,要生要死,拿得起放不下的,也就是这个念想。
她半片魂魄辗转人世间六十年,等的就是一个答案,等的就是一个解释。
可是她最后也并没有等到那个解释。
每个人都喜欢公子小姐相遇相爱、因误分别、再度聚首、冰释前嫌、破镜重圆的曼妙故事,可是这般的故事,有的时候也许不过是我们的一厢情愿罢了。
也许我们天真得期许——就如阿八和紫云飞期许的那样——二少爷是因为什么误会而没有赴约。
或者,二少爷当真转世为富家小姐,和阿八再续前世情缘。
可是,也许这些都不过是谎言?
幸好,那合葬的墓碑,聊以慰藉。
只是,我是如此得多疑——就连那老仆的那句“二少爷心中,紫云飞是最重要的女人”也显得像是一句善意的谎言和宽慰。
不过,我却也是如此的,希望二少是真的爱着云飞的。
6 ) 魂归魄去——记《魂魄唔齐》的奢华绝恋
她是一条魂魄,飘荡在人间,六十载不愿离去。
她时常独自站在曾经辉煌一时的戏台上,惆怅而又寂寞地拉长嗓音,依依呀呀地唱起“纵使英台肠断,相思空盼望,未见梁郎面……君你底事迟来,嬴得心暗乱,又怕情如絮乱。”
她摸着自己的发,自己的脸,嗓音凄婉低靡。
头顶的匾额在颤动,终是掉落下来,削掉她的半张脸。
她已是魂魄,不会再死,只是缓缓爬起来,胡乱地插好发簪,开始瘫坐地上嘤嘤哭泣。
自从那样死后,她再未见过他,心心念念的二少。她用一半的魂魄去投胎,一半的魂魄流落人间,游荡徘徊,不知是遗憾那终未唱完的《楼台会》,或是遗憾最后那场戏,她终未等到他。
台下为他特意留的位子,一直都是空。
六十载,她不知道是否还会更久,看着那个空荡荡的位子,心如刀割。
那时的初遇,她是惊动四方的文武生紫云飞,身着男装竟也不失俊雅潇洒,眉目含神,引得多少少女宁愿要她也不要真正的男人。而他,则是风流倜傥轻浮自在的蒋家二少,蒋浩风,薄薄的唇角一掀,便半是轻佻半是动人。
她进门时,他正在蒙眼与一群女子玩着躲猫猫,一转眼,她已被他揽入怀中。他得意又坏坏地挑唇笑着:“还捉不到你?”眼巾拽离,二人怔忪相望。那一刻,无了世间与空间,无了四周女子窃窃的笑语,无了空气中弥漫的迷离。他在她眼里,她在他眼里,分明看到了什么,注定往后的纠缠暧昧。
她只是一名戏子,而他是喜爱赌博的二少。这样的故事,依依呀呀地终于开锣。
不知是从何时起,她终是将心遗失在他身上。每一回暧昧的气氛里,她宁愿沉醉。他们之间有过迷离的相望,有过猜测打趣,有过舍命的相救,有过半真半假“以身相许”的笑谈。每一回看他慵懒清亮的眼眸,她就禁不住沦陷得更深。
直到那日,她为他,甘愿突破以往恢复女儿身的打扮,在烟雾缭绕间出现在目瞪口呆的他的面前。前一秒,他还在掂量她在自己心中的分量:“我不知道,有时候我当她是男人,有时候我当她是……”这一秒,他愣愣从躺椅上站起,看她旗袍拢身红唇动人。
她定定望住他:“后天我会在平安里唱《楼台会》,这次我是演花旦……”
后方的女子好笑地走出:“戏迷就喜欢你做男人,你不顾自己的前途,也别毁我戏院的生意呀。”扶额笑讽。
她却不管不顾,依旧定定望住他:“这是我仅有一次,你一定要来。”
他却仿佛心神有乱,迟疑地望她一望,轻轻道:“一定。”敛下眼去,似是不敢再看她。
然而,当她后来在戏台上展袖字字腔圆地唱着为他而唱的曲时,他终是未能到场。她每唱一句,眼神中便多一分凄婉凉薄。至死,被削掉了半张脸,她都未等到今生的二少。那个独独为他而留的位子,一直都是空的。
而蒋家二少,或许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次失约,便是再无相见。
六十载一晃而过,她找到了路初八——她另一半魂魄投胎的今生。她说:“请你帮我唱完那场戏。”这戏,究竟是指戏,还是指那段情,已无法言清。
当她与初八找到了当年二少身旁的随从小海时,她也找到了一个心系多年的答案。
站在墓碑前,上刻两个名字:紫云飞 蒋浩风
她瞬时泪如雨下。
小海说:“在二少爷心目中,你是最重要的女人。”
初八说:“难怪小海说你是蒋二少爷心目中最重要的女人。他有没有去看你唱楼台会我不知道,但他……最终还是学梁山伯,跟你葬到了一起。”
墓碑上的那两个名字,静静地相携,一站便是六十载。当她半条魂魄在外游荡时,那个心心念念的二少,就这样在土下默默陪她六十载。
她缓缓抚上他的名字,指尖留恋,慨叹,唏嘘,伤怀。
或许,当年,二少有去看那场戏。那时的他站在远远的角落,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她在台上舞展水袖唱得凄美动人。只是她未看到。
然我却宁愿他真的没有去。看着最重要的女人如此惨死在自己面前,该是怎样的心神俱裂。还是这样便好,带着深深的遗憾,却更多都是对她美好的怀念。然后,死去,同葬。
今生的二少,又在哪里。
她一次次寻找,直到看到今生的自己与那个女子在戏台上的深情,她释怀微笑。
看着初八与他的心爱的一吻,就像看到六十年前的自己与二少。
或许,这般华丽的帷幕后,她已找到她的二少。前世,她为女他为男;今生,她为男他为女。无碍,只要能够共谱那首未完成的唱曲。他终能坐在台下的那个空位上,观她一唱。
她无怨。
魂魄唔齐。魂魄归去。该了结尘缘,进入新的轮回。紫云飞与蒋浩风的故事,已然成多年往事。
音乐响起时,仿佛还能见那时,她与他身形合一,手执花枪,依依呀呀地唱着“丁山威武振两夷,一介女流有何本事啊——”他转眼,低首,她含住他挂在脖上的玉。眼波流转,暧昧迷离。就像一场奢华美丽的梦境。
【完】
妙趣又动人。同样是2002年的港片,倘若我在那时看到的第一部鬼味片是这部而不是阴影至深的Office有鬼,那该多好啊。
陈奕迅和容祖儿都太不合适戏台妆了,这电影也融合了太多的元素显得不伦不类
其实还不错啊~~有爱情故事的鬼片~~
人生就像一台戏,有开场,也有完场。
明明好看得要死
一般的鬼片
谢霆锋虽是配角出演,但在里面真是帅得惊天地泣鬼神啊~这恐怕是他最美好的时候~
哇哇
1874真好听
造就了一首好歌的电影倒不一定好看。故事本来还可以,其实也没有很往胭脂扣上靠,但,容祖儿实在太丑了,粤剧装惊悚的无人能敌~~~~~
大家都在关注那对父子情 我却更在意谢容两人的无了缘。等一个人有多苦 几十年的岁月 皆因一场戏一次赌一块玉和一个眼神 甚至到底爱还是不爱也无从考究 也许就因为无终点才让人难忘 才有那么多坚持下去的“我可以” 最后不在了就是不在了 当她失望地撕掉【留座】 空荡荡的失望感像那张纸在夜空盘旋然后冷冰冰地坠落。PS 容祖儿唱的《楼台会》真好听。
你委屈的表情真是要多乖有多乖。
不是一点点的难看
1874 就是在这里
第一次看是半夜12点,从臣骑脚踏车唱戏被吸引。
打算抽空再看一回,已经不太记得了。十三少。
小学美好回忆的一部分,住宿生活,热闹的朋友,最没心没肺的时候,一群人窝在朋友家,以为是鬼片,却原来是爱情片。喜欢后面部分的发展,容祖儿和陈奕迅莫名的让人觉得很搭,很舒服。
为了1874
幼稚版的胭脂扣,美术上花了不少心思。
2008-9-27 20:11:24 7/6.3(39) Despite some unnecessary silliness in parts, this light-weight comedy has some quirky charm。。恩,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