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题上,从开篇就被标为“红镜”的恶魔79十分与众不同。它抛去了黑镜经常涉及的未来因技术造成的反乌托邦的可能性,更加着眼于当今时代,探索了曾经英国现实里的真正恶魔:
那些生活在血河演说阴影下的传播仇恨的种族主义者和恶意利用这种仇恨情绪的政客。
2010年,喜剧演员Sanjeev Bhaskar回忆血河演说给当时英国印度裔人注入的恐惧:
1960年代末,Enoch Powell对我们来说是一个相当可怕的人物。他代表着(我们被)强制遣返,所以我们总是把行李箱准备好。我的父母觉得我们可能随时得被迫离开。
1979年英国发生了什么?
血河演说(Rivers of Blood speech)
1968年4月20日,Enoch Powell在英国伯明翰举行的保守党政治中心会议上发表了“血河演说”。他的演讲强烈批评大规模移民,特别是英联邦移民到英国和拟议的种族关系法案。
1960年代和1970年代的民意调查显示,Enoch Powell的“血河演说”的观点在当时的英国民众中很受欢迎。一项盖洛普民意调查显示,75% 的人对Powell的观点表示同情。NOP的一项民意调查显示,大约75% 的英国人同意Powell关于完全停止非白人移民的要求,大约 60% 的人同意他要求遣返已经居住在英国的非白人。
虽然一部分白人似乎对Powell的讲话表现出好感,但作家Mike Phillips回忆道,血河演说令对像他这样的英国黑人的敌意甚至暴力合法化。
1968年的血河演说后,导致对在英国的巴基斯坦人和其他亚裔人的暴力袭击变得频繁。“打烂巴基”("Paki-bashing")的攻击在70年代和80年代达到顶峰。剧里女主的杀人工具是一把锤子对此的隐喻。
1969年,披头士乐队的《Get Back》的早期版本为《No Pakistanis》。《No Pakistanis》中提及了Enoch Powell的反移民观点。《No Pakistanis》歌词:
Don't dig no Pakistanis taking all the people's jobs
Oh, get back, get back, get back to where you once belonged!
Get back, get back, get back to where you once belonged!
Oh ne nu ne nu was a Puerto Rican born in na na na na na
All the folks around said "Boy, he a Mohican living in the U.S.A"
Get back, oh get back, get back to where you once belonged!
Get back, get back, get back to where you once belonged!
Sidi of the west was a Pakistani living in the mmmm..
All the folks around don't dig no Pakistanis taking all the people's jobs so
Get back, oh get back, get back to where you once belonged!
Get back, get back, get back to where you once belonged!
很明显,剧里数次出现的 NF(国民阵线)是一个极右翼党派,有明显的种族主义和反移民倾向。然而,这个NF并非剧情虚构,而是现实存在的。
国民阵线(National Front,NF) 是英国的一个极右翼法西斯党派,成立于1967年。
NF被政治学家定性为法西斯主义或新法西斯主义,包括新纳粹主义、斯特拉瑟派和种族民粹主义者。
NF支持种族民族主义观点,即只有白人才能成为英国公民。NF呼吁结束非白人移民进入英国,并要求剥夺已定居的非白人英国人的公民身份并将其驱逐出境。
NF作为一个白人至上主义的党派,它宣扬生物种族主义和白人种族灭绝阴谋论,呼吁全球种族分离主义,谴责跨种族关系和种族通婚。
NF支持反犹太阴谋论,支持否认大屠杀,并声称犹太人通过共产主义和金融资本主义统治世界。
NF提倡经济贸易保护主义、强硬的疑欧主义和远离自由民主的转变。
NF的社会政策反对女权主义、LGBT权利和社会宽容。
继BNP之后,NF成为二战以来英国政坛最成功的极右翼组织。在其历史上,它建立了子团体,例如联合会、青年团和反对gòng chǎn主义摇滚音乐组织。
NF只允许白人入党。在全盛时期,NF的大部分支持者来自英格兰北部和伦敦东部的英国白人工人阶级和中下阶层社区。
NF在其历史上一直受到左翼和反法西斯团体的强烈反对,NF成员被禁止从事各种职业。
70年代是NF的鼎盛时期。当时它在选票份额方面曾短暂地成为英格兰第4大党派,但是它的代表从未被选入英国或欧洲议会。NF只通过倒戈获得了少数地方议员,以及它的一些代表被选入了社区委员会。
自1974年以来,NF宣言的基石是强制驱逐所有非白人移民及其后代,以及混血关系中的英国白人伴侣。它指出,“遣返”过程可能需要10年,并补充说,在驱逐出境之前,非白人将被剥夺英国公民身份,并在获得福利、教育和住房方面落后于英国白人。它呼吁禁止未来的非白人移民到英国。1970年代,NF表示它不反对来自英联邦国家的白人移民的到来,但呼吁对来自其他地方的白人移民进行“严格控制”。
在NF成立的第一个10年中,NF强调了这样一种说法,即促成移民的政客(而不是移民本身)应该受到指责。1969年,它声明:“你的敌人不是有色移民,而是让他们成百上千进入的英国政府。” NF声称,工党推动移民以增加他们的选票,而保守党将移民视为廉价劳动力。
NF的早期出版物通常避免对非白人使用贬义词,例如“wog”或“nigger”,但此类语言会出现在NF集会上。随着发展,NF的媒体开始使用种族煽动性的标题,如“黑人野蛮人恐吓老人” 和 “亚洲人引入怪异的性谋杀仪式”,还将非白人移民与害虫相提并论,将地区描述为“移民出没”(immigrant-infested)。
NF还将其他问题与种族和移民联系起来,针对英国白人在移民竞争工作、住房和福利方面的担忧。
常见的NF声明包括移民携带麻风病和肺结核等疾病,移民是NHS(国民医疗服务体系) 的负担,以及不称职的移民工作人员对 NHS 不利。NF声称,移民逃税,移民在工作场所傲慢、好斗和不讲卫生。NF坚持认为黑人是犯罪的根源,黑人学生拉低了学校质量。
1976年8月5日,Eric Clapton在伯明翰的一场音乐会上公开反对增加移民,引发了一场轩然大波和挥之不去的争议。Clapton表示支持1968年Enoch Powell的血河演说,并在台上宣布英国有成为“黑人殖民地”的危险,还说 “让英国保持白色!” (Keep Britain white),这是当时NF的口号。
1972年,John Tyndall成为NF的主席。在John Tyndall的领导下,NF利用对南亚移民到英国的日益关注,迅速增加了NF在东伦敦和英格兰北部城市地区的成员和投票份额。1982年,John Tyndall离开了NF。
John Tyndall曾说:
为了生存,我们的社会必须要充满活力和竞争。我们的社会必须要求其成员承担责任和努力。我们的社会必须成为鼓励适者和强者的社会——从摇篮里就向年轻人灌输:无论是个人还是国家,除了努力和奋斗之外,没有任何其他值得成就的东西。我们必须像过去一样致力于培养坚韧不拔的年轻人。
NF的公众形象是通过街头游行和集会提升的,而这经常导致与反法西斯抗议者们的暴力冲突,其中令NF声名大噪的暴力冲突是1974年红狮广场骚乱和1977年Lewisham争斗。
1974年红狮广场骚乱(Death of Kevin Gately)
1974年6月15日,NF在伦敦市中心举行游行,呼吁支持强制遣返移民。当游行到达红狮广场(Red Lion Square)时,发生了骚乱。在骚乱中,Kevin Gately因头部受伤而死亡。
Kevin Gately是一名学生,不是任何党派/组织的成员。他第一次参加抗议NF的游行。到目前也尚不清楚他的受伤是故意还是意外造成的。
Kevin Gately是当时英国55年来第一个在公开示威游行中丧生的人。
红狮广场骚乱事件使NF在英国家喻户晓,其支持者/反对者/其政策的示威意愿都有所增加。
1977年Lewisham争斗(Battle of Lewisham)
1977年5月30日,警方在伦敦东南部进行黎明突击搜查,因涉嫌一系列抢劫案,逮捕了21名年轻黑人,其中包括一名24岁的女性。逮捕之后,警方表示,他们相信“帮派”对“过去六个月伦敦南部 90% 的街头犯罪负有责任”。
1977年6月1日,21名年轻黑人被控多项“串谋抢劫”罪。在听证会上,数名被告与警察发生冲突,而听众席上的观众则试图闯入法庭。
不久后,Lewisham 21防务委员会成立。他们严厉批评了警察当时的做法。
1977年7月2日,Lewisham 21防务委员会在New Cross举行了示威游行。200多名NF的支持者对此表示反对,向游行者投掷腐烂的水果和成袋的烧碱,80多人被捕。
1977年8月13日,500名NF成员试图从New Cross向Lewisham游行。当时NF的组织者Martin Webster告诉媒体:“我们认为多种族社会是错误的、邪恶的,我们要摧毁它”。各种反示威大约 4000 人,导致了团体,反NF者,SPG警察之间的暴力冲突。到场5000名警察,56名警察受伤,其中11人住院,214人被捕。
后来,在Lewisham镇中心发生的骚乱中,英国大陆首次使用警察防暴盾牌。
1979年Southall发生了什么?
Southall是西伦敦的一个大型郊区城镇,是伦敦伊灵自治市的一部分,是其七个主要城镇之一。历史上它是米德尔塞克斯的一个市镇,直到1965年才由Southall市政厅管理。
自50年代起,Southall的当地工厂和靠近希思罗机场的位置吸引了大量亚洲移民,最终成为印度次大陆以外最大的旁遮普社区的所在地。如今Southall已成为南亚文化的主要中心,获得了“小印度”的绰号。
自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Southall 已成为主要的南亚住宅区,是伦敦最大的锡克教社区的所在地。除了主要来自旁遮普邦的印度和巴基斯坦人口外,Southall最近还成为阿富汗、斯里兰卡和索马里社区的家园。
由于1947年印巴分治后的人口转移,造成了超过一千万人陷入贫困。许多锡克教徒和印度教徒离开印度来到伦敦定居,尤其是Southall。
1950年,第一批南亚人抵达Southall。据说他们被招募到当地一家工厂工作。该工厂由一名前英属印度陆军军官所有。由于希思罗机场等不断扩大的就业机会,越来越多的南亚人来到Southall就业定居。
在Southall定居的最主要群体是亚洲人。根据种族平等委员会数据,Southall的 7万人口中超过55%是印度/巴基斯坦人。到1976年,Southall 三分之二的儿童为非白人。据报道,1982年,Southall的8.3万名居民中有65%是亚裔。
到1965年,所有较低级别的工人都来自波兰或印度。在接受过教育或培训后进入英国的亚洲工人中,有85%只从事非熟练或半熟练的工作。
工作场所的种族歧视很普遍。印度工人还面临来自白人主导的工会的歧视,因此他们成立了自己的工会组织,即印度工人协会 (IWA)。 IWA是西伦敦地区最大的社区组织。到1966年,Southall所有旁遮普出生的男性中有一半以上是 IWA 的成员。
长期以来,西伦敦一直是极右翼的目标。在60年代的地方选举中,一些候选人在竞选上使用反移民策略取得了成功。1964年,反移民的BNP在Southall获得了15% 的选票。BNP的John Bean获得了Southall地区9.1% 的选票。这是令英国右翼采取选举战略的关键时刻,即1967年NF成立了。
70年代,Southall的种族问题紧张。IWA成员们有政治激进主义的传统,还有对殖民主义和反殖民斗争的记忆,是非白人工人阶级的一部分,生活在长达十年的工会斗争中。
1976年,在Southall,一名16岁的南亚裔男子Gurdip Singh Chaggar 在IWA办公室外遭到种族主义者的谋杀,被两名白人男子Jody Hill和Robert Hackman刺死。
在Chaggar去世后的几天内,在Dominion剧院发起了Southall 青年运动(SYM)。SYM由年轻的非裔加勒比人组成,以对抗种族主义的抬头和NF的攻击。
1979年大选前夕,NF宣布将于1979年4月23日在Southall市政厅举行会议。Southall 将成为NF提出候选人的 300 个议会席位之一。1万名Southall居民提出取消NF会议的请愿书,但并无效果。
1979年3月23日,当地居民举行了反对NF会议的和平示威。他们是一代和二代的英国亚裔,其中的许多人(但并非所有人)都是旁遮普锡克教徒。在当时的流行文化中,锡克教徒的普遍形象是胆小而恭顺,是一群戴着头巾的当地人。但在现实生活中,这些Southall人不断应对着来自NF的种族主义的威胁。
在1979年4月23日之前的几天里,也举行了反对NF会议的大规模的和平示威,有数百人参加,并在上周末举行了一次有5000人参加的反对NF的游行。
Southall的年轻一代可能从他们的长辈那里学到了反抗的传统,但他们试图创造更激进的斗争形式。老一辈人敦促这些年轻人要有耐心,然而,年轻一代并不愿意等待。
1979年4月23日,SYM的成员从中午左右就开始在市政厅外聚集。据BBC采访的一位与会者说,“这就是我们的未来,对吧? 我们的领导人什么也不会做……我们的领导人希望平和地坐下来,但是在这里平静地坐着你能做什么呢? 我们必须做点什么,年轻人。”
Special Patrol Group(SPG)是伦敦警察厅的一个机动部门,成立于1961年,被用来对付大型示威游行活动。SPG一直富有争议。它前有1974年红狮广场骚乱中学生Kevin Gately之死,其肇事者从未被查明;后有1979年Blair Peach之死的不公正调查。
有人指责SPG警察对示威者施以不恰当的暴力。前警长Tim Brain表示:“他们(SPG)的批评者怀疑他们是一股力量中的一股力量”。前警长Geoffrey Dear表示,SPG “可能显然解决了一个问题,但随之而来的是另一个问题,即少数群体与一般警察之间的关系恶化”。
1986年,SPG被解散,取而代之的是District Support Units (DSU)。在受到负面报道后,1987 年1月,DSU也被解散,由Territorial Support Group取代。
1979年4月23日,SPG在市政厅对面的人行道上设置纠察队。为了应对潜在的暴力事件,征召了 2876名警察,其中94名骑警(骑马的)。他们上午11:30 抵达现场,为保护晚上7:30在市政厅举行NF选举候选人会议做准备。
晚上7:00 ,NF成员陆续到达。他们的会议在预定时间举行了。在会议期间,NF的一位发言人呼吁 “铲平Southall,并用‘和平的英国小村庄’取而代之”。4名公众被允许进入市政厅,以满足《人民代表法》的要求,但The Daily Mirror的一名记者被阻止进入,因为The Daily Mirror被认为是 “爱黑鬼”。会议在晚上10:00 左右结束时,一些与会者在市政厅的台阶上向纳粹致敬,然后被警察护送到安全地带。
Southall抗议游行事件代表了激进的非白人社区与官方舆论之间的冲突。官方舆论可能不信任NF,但仍然更倾向他们的发言权,而不是当地非白人居民没有恐惧地生活的权利。
1979年4月23日的Southall抗议游行骚乱中,主要有三个群体成为了SPG的受害者。
首先,许多人因参加抗议游行而被捕,其中很多是青少年。有几个人只是被SPG警察拦截在西伦敦以外的道路上,并被命令要他们自己回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遭受了一种特别激进的即决审判,Ealing地方法官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定罪。《卫报》有以下报道:
一名14岁的锡克教男孩出现在Ealing少年法庭的地方法官面前。1979年4月23日下午6:20 分,他被指控犯有“威胁行为”和持有“攻击性武器”…… [一名] 白人医生、一名白人律师和一名白人救护员……所有的人都作证说这个男孩,当时 ,正在接受手部伤口治疗,严重失血……这名男孩被判有罪,并被罚款100英镑。
其次,SPG闯入人民团结大楼。该大楼被用作治疗受伤的反种族主义者的医疗中心。数十名目击者抱怨说,SPG警察将警棍对准医生、护士和律师的头,以及躲在那里的抗议者的头。
雷鬼乐队Misty and the Roots 的Clarence Baker头部被警棍击中,导致他受重伤,昏迷了5个月。
担任志愿者医生Annie Nehmad 回忆起救治伤员的情况时说,一名男子,Narvinder Singh,他在一次警察袭击后右手有三英寸的伤口。当警察走近时,她看到有人在外面的街道上奔跑,她关上了窗户和门。警察要求获准进入,她拒绝。在警察踢门而入之前,有人试图将门关上。她和一名护士被强迫离开房间。尽管Nehmad向警方表明自己是医生,但后脑勺仍遭到暴力击打。由于击打过于猛烈使她站不稳,她被其他示威者搀扶救起。
回顾这些事件,Nehmad坚持认为,“4月23日,不仅使用的警棍比普通警棍重,而且整个过程中的SPG警察都使用这些警棍打人的头部。一定有人在某个地方说过这样做没问题。某个地方的某个人准备好看到人们在抗议游行中被杀。”
截至1979年4月23日晚,有700名抗议者被捕,其中340人受到指控,主要罪名是违反公共秩序罪。有64人因被警察暴力伤到而接受治疗,其中有几人头部受伤,还有Blair Peach的死亡。
抗议游行骚乱的第二天,即1979年4月24日,Southall市中心的商店停止营业,许多当地工厂也关门了。
Blair Peach之死 (Death of Blair Peach)
Blair Peach出生于新西兰,30多岁,是一名特殊儿童学校的老师,也是一名反法西斯者。在1978-1979年期间,他曾两次骑车回家时遭到NF支持者的袭击。
1979年4月23日,Blair Peach与一群朋友一起前往Southall参加抗议游行,试图阻止NF在市政厅的会议。晚上8点左右, Peach遭到一名SPG警察的袭击,他的头部被击中。另一名SPG警察看到Peach在被打后站不稳了,却仍强迫Peach继续前进。午夜过后不久,Peach在医院去世。
在Peach死后的一天,伦敦警察厅投诉调查局的John Cass开始对此事进行调查,并当天从SPG警察那里获取了陈述。David McNee爵士是当时的伦敦警察厅的厅长。McNee也对Southall抗议游行进行了为期8天的审查,但是他没有将Peach的死亡作为他分析的一部分。
1979年4月26日,开始了对Peach死因的调查。西伦敦的验尸官John Burton监督整个调查过程。当时,Cass和他的团队已经调查了400人。Cass的一项调查得出结论,Peach被6名SPG警察中的一名杀害,其他人保持沉默以阻挠他的调查。该报告并未向公众发布,但John Burton可以查阅。然而,Burton拒绝让陪审员阅读调查报告。Blair Peach的死因调查明显不公正。
1980年5月,陪审团做出Peach之死为意外死亡的判决。
1979年6月12日,Blair Peach的遗体被安放在Southall的Dominion剧院,8千人为其送行。第二天,他被葬在东伦敦公墓。5千--1万人参加了他的葬礼。工会的Ken Gill在葬礼上发表讲话,呼吁1.5万名哀悼者必须解散SPG。
葬礼三天后,McNee为SPG辩护,并告诉一位黑人记者 “我理解你们人的担忧。但是,如果你们远离伦敦街头并规规矩矩,你们就不用担心SPG了。”
后来,Peach的妻子Celia Stubbs发起要求全面公开调查发布Cass报告,但被拒绝。
198九年,伦敦警察厅向Peach的家人支付了75k英镑的赔偿金。
2009年,伦敦警察厅厅长Paul Stephenson爵士发布了报告和支持文件,并向Peach的家人正式道歉。
英国全国教师联合会设立了Blair Peach奖,以表彰他在平等和多元化问题上所做的努力。Southall的一所学校以他的名字命名。
Peach死亡事件后,伦敦警察厅还不断卷入了一系列事件和执行不力的调查,所有这些大大地加深了伦敦警察的负面形象。
女主最后为什么选择杀Michael Smart,而不杀她的同事或经理呢?
虽然女主的同事和经理都是种族主义者,但却都远不及狡猾的Michael Smart那么危险。
Michael Smart帅气干练的精英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冰冷的法西斯黑暗内心。当看到未来的他带领着一个现代极端主义政quan对世界发动战争和破坏时,在一个恶魔真实存在的宇宙中,那些如Michael Smart般巧舌如簧的正崛起的青年才俊才是真正的怪物。
Netflix 非常懂當下的時代情緒,更懂當下的人到底在焦慮什麼?恐懼什麼。
我們不是每天都在擔心手機監聽、路面監控嗎?第一集就用 Netflix 本身告訴你未來世界你的數據、你的人生就是最值錢的內容。
邪教風氣盛行,流媒體和自媒體是當代年輕人的新理想,第二集叩問年輕人想過自己就是新聞和流量的一部分嗎?
第三集告訴你,未來世界你可以有不同形態,但本質上你還是人,是人就會有殘缺、卑劣的人性。
第四集讓我們具體地看看人的異化與相互異化,你以為你有道德底線,但在慾望面前,只有臣服,沒有底線。
第五集是時代情緒最佳的寫照,世人皆有罪,我們對於世界和未來已經沒有想像,人比惡魔凶惡,惡魔比人善良,最終人與魔微笑著看人類自取滅亡,至死不渝,共赴地獄。
不要再說什麼不如以前了,被 Netflix 毀了。你在進步,時代在進步,故事當然也在進步。如果什麼都奉行原教旨主義,那這個世界會失去很多樂趣和發現。
第一集维持住了以前黑镜的水平;第二集纯讲故事挺无聊;第三集就硬扯,编剧专门恶心人的;第四集闪光灯准备把观众眼睛闪瞎,建议佩戴电焊面罩观看(划重点);第五集印度裔+黑人,不知道想表达什么。总结,第一集是最精彩的,但也仅此而已,第三集最拉,其他几集乏善可陈,和以往优秀的黑镜比不了。本季三五集都在复古的背景下阐述,不知道意味着什么。第一集和第四集都带有黑镜一贯的讽刺意味,但是第四集并没有在后面升华,反而是平淡结尾,第一集还算不错。其他几集则完全是流水账,尤其第三集,堪称农夫与蛇复古高科技狗血版。
先说下版权问题,在现实世界中更残酷,最近很火的AI孙燕姿,不仅是未得到燕姿授权前提下,还侵害了原曲的版权。和Joan的遭遇极为近似,Joan在“未知”的情况下签约成为没有收入的一个女主角。 如果计算量足够大,我们的言行是基于特定数据产生,这里的特定数据不仅仅指日常生活所经历的一切,还可以是梦中的事件发生导致的影响,而每个人都可以是一台独立计算单元,互相也会产生影响。就像游戏里面的NPC,有了足够的算法,让NPC也可以产生更多的可能性,让独白和行为更自由,让NPC觉得自己可以“独立思考”。我们也很难证明自己有没有自由意志,或者这种自由就是可量化的大数据自由。 Joan到底有没有自由意志,导演给的答案“有但也没有”,在“有”的条件下描写Joan的真实困境,那些角色是可以“独立思考”,给观众传递这就是可发生在每个人身上的事情。在“没有”的条件下,不管是哪一个层级的Joan,都是按照第一个版本或改编而成,不可能有独立思考能力,包括思考自己是不是有独立思考能力这个想法也是量子计算得来。但算法足够也可以让产生的角色之间产生互动,增加更多的可能性,让戏剧更为生动。 但这种似有或没有的感觉,容易让人觉得矛盾,但最终得以一个轻松愉快的收场,抚平伤痛,然而生活还是离不开美好的咖啡陪伴。
中世纪法语文学里,关于狼人有这样一个故事。 有一对夫妇,丈夫很爱妻子,给于妻子很大的信任,并告诉了妻子自己是狼人的秘密。而妻子回报丈夫的是恐惧和嫌恶。这天,妻子偷走了丈夫从狼人变回人时需要的衣服,因此丈夫被困在狼人形态里,直到妻子的行为被发现,正义得以伸张。 这里的狼人不是魔幻故事里的狼人,而是人处于反常状态时,就会被视作是狼人。例如突然爆发的暴力行为,或者表现出不像通常的“他自己”的时刻。狼人并不被认为是邪恶或恐怖的生物。 如果我们把媒体和明星看作是故事里的妻子和丈夫的话,当明星(丈夫)处于一种反常的状态时(狼人),媒体(妻子)对其豪无保留的曝光,相当于偷走了明星变回常人所需要的衣服,导致明星的塌房,这些明星永远也不会再变回一个“常人”,因为在这个更贴近现实的故事里,正义无法得到伸张。
我想这是一个讨论关于信任和正义的故事。当女明星杀了人,通过媒体的背叛得到的正义和通过法律得到的正义,它们之间是等价的吗?
【31245】1.流媒体大数据版黑客帝国,网飞疯起来连自己都黑 2.纪录伦理撕逼,网飞自黑又加一 3.独行月球之克隆灵与肉,整个系列最“科幻”的一集,感觉其实还可以再升一番 4.八卦记者升格中邪 5.英国精神病人之The Omen
既然没看过有打五星和一星的,那我刚看的打个三星观望一下咯。我也当一回小屁孩打分🤣
第一集太好了
第一集很好看!girls help girls!
时隔四年回归。看完第一集还觉得比第五季好很多,结果后面一路走低,魔幻元素的后两集甚至比《美恐集》还要烂。0601当自己的生活变成流媒剧集,走向好猜,就是层层嵌套,结尾有点轻易,总觉得还在戏中戏里。0602拍摄小镇陈年杀人案纪录片时案情剧烈反转,有点无聊。0603太空版农夫与蛇,从借壳开始就知道要不好,倒没想到这么惨烈。0604狗仔偷拍女星戒毒,秒变狼人大逃杀,好烂。0605意外与魔鬼签订契约,未完成杀人任务共赴无尽地狱,更烂。别再制造垃圾了谢谢,就是说没有好概念可以不用强行拍这么多集的。
就凭看完第三集这强烈的生理不适感也要给五星好吗!另外我必须说一句所有好结局都不配出现在黑镜里👋
我靠!第一集就这么炸裂!太牛了!细思极恐!真的值得反复观看。。元宇宙,法律,道德,科技,数字,流媒体,复制人。。太恐怖了,真的细思极恐!!!!!这一集封神吧。。第二集,也五星!尘封的往事,纪录片,剥开恐怖历史。第三集,我就知道最后会把短头发男的家人也砂了。不要考验人性。寂寞会让人发疯。
01 :3, 电子屏幕套娃,吐槽是那么重要的服务器,竟无人看守等着人来砍;02: 3,恐怖+侦探,虽然情节有些老套,但是氛围是做出效果的;03:4,太空地面,天上人间,看一个科幻故事看出了神话的感觉,而且从剧作上也是最完整的,核心情节是鸠占鹊巢,结局反转上是十分漆黑,两个主角最后还是成为了一体两面,缺点是太南拳了;04:3,老套的批判嗜血狗仔,最后一个镜头,有点震悚;05:4,末日遗绪,主要是结合了美苏冷战的时代背景,人性之恶被无限放大,而行恶的逻辑小的是这个人本来就是罪犯,大的是为了拯救世界--把「侠」这个词反写了,最后一同与恶魔去地狱,看到了《搏击俱乐部》。整体给 7.5,先看 3,5。
第二集看之前就知道那录相带是关建,果然没错。不过结尾没想到是恶魔老妈还是成全他儿子
网飞:第六季了,给大家表演一个我骂我自己
第一集太好看啦!!!
科幻的外壳里,黑镜仍然寻找人性的矛盾与弱点。
这季是量子计算机自动生成的吧。。。
看了两集,虽说被网飞收购后,少了点那味,但是时隔四年不见,还是可以吊打市面上的大部分剧。
年货。
第一集也太共鸣了。互联网大数据小偷、流媒体、AI、元宇宙、戏中戏中戏中戏……以科技之名而丧失“感受力”的时代已经来临。最戏(好)谑(笑)的莫过于,这还是由网飞拍出来的。
ep02这季黑镜回归最早那季初心了呀,不把自己限制在科幻范畴里了 ep01好久没看到这样稳扎稳打只比现实多走一步但又是非常关键且有人文关怀考量的一步这种科幻了 好几年了科幻都陷入一种特效比故事重要的假大空里 能再次看到这样的作品真是很好 虽然也不过黄金时代平均水准但也足够称得上好 ep03逻辑问题太大喽 第一案被弹回太空舱时为什么不联络地球上警察 进入复制体为什么需要的门坎只有钥匙一插 为什么宇航员身心状况不适还要继续让他执行任务 来回一次发射换人的成本风险可比直接破坏太空舱中断任务的成本风险低多了 甚至直接中止任务也是更理所当然的 等等 逻辑稀巴烂 ep04这个谜底可以 没有俗掉 shoot me一语双关 ep05是我喜欢的故事 人类重要又不重要 被无厘头的事决定几十万年命运的起点与终点
S4E5的始作俑者就是S6E5的议员
讽刺嘲讽拉满,感觉回来了
第一集就这么炸裂,哥们你们打一星平时都看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