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国萨满

记录片其它1981

主演:内详

导演:迈克尔·奥普茨

播放地址

 剧照

盲国萨满 剧照 NO.1盲国萨满 剧照 NO.2盲国萨满 剧照 NO.3盲国萨满 剧照 NO.4盲国萨满 剧照 NO.5盲国萨满 剧照 NO.6
更新时间:2023-07-24 02:52

详细剧情

  《盲国萨满》是一部神话史诗纪录片,片中记叙了一个尼泊尔西北部边远地区的宗教治疗。为记录当地宗教习俗的基本特征,电影跟踪拍摄的时间超过十八个月。在宗教精神上,该特征见于北亚的西伯利亚地区和广大喜马拉雅地区,与大内亚地区典型萨满教传统的多种形式一脉相通。

 长篇影评

 1 ) 『盲国』幽灵

在神秘的尼泊尔与世隔绝的小村落中,当地人称自己生活的地方叫做『盲国』,并化作歌谣千古传唱。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方圆几里就是此生生活的全部疆域。外面世界的人看不到他们生活的全部,他们也似乎没有兴趣翻过绵绵无尽的梯田。所有普通人似乎都像精神上的盲人一样,需要借助萨满这双『眼睛』去看透事情的真相:是否惹怒了神明,破坏了神鬼间的某种平衡。

盲国村民生活的方方面面都特别有『仪式感』,生老病死都可以跟鬼神、九个女巫联系起来。大部分仪式都十分的费时而复杂,萨满们身体自觉或不自觉的抖动是伴随整个仪式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在他们眼中,这是有灵性的表现。伴随着鼓点,萨满们似乎有一套口口相传的曲调,将神话般的历史讲述、对神鬼的尊崇、欺骗、逗乐都糅杂在了一起。这像极了佛教平时做法事时的吟唱,他们也会加入一些乐器和音律,让整个过程更加的肃穆,增加善男信女们的信心。似乎宗教都有一个『复杂化』的趋向,不论是从教义上的角度还是从仪式的流程上,越是复杂难懂、难以掌握,越是让他们有至高无上的解释权。对于村民们来说,萨满们的解释是最能让他们安心的良药。在盲国这片神秘的土地上,他们能看到太阳、月亮,能看到起伏的山脉,看到停在枝头的乌鸦,但又似乎像盲人一样看不透看不明白。远古的幽灵以萨满们为媒介,给了他们需要的解释,萨满教也有了继续存在的土壤。

这部纪录片最让我感到遗憾的是,我在其中看不到村民们对萨满真实的看法,他们对这些掌握通灵权利的人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态度?是尊崇、敬而远之,还是像对待一个普通职业者一样?唯一让能管中窥豹的是一个瞬间,一名喝醉的年轻人不知为什么和正在做法事的一位萨满激烈争吵起来,年轻人借着酒劲怯生生的说『我不怕你』。他到底是怕还是不怕呢?

 2 ) 存在之谜

其实刚看开头的时候,听到解说和画面,我是比较失望的,觉得有点落入俗套。预想中,这应该会是一部黑白的实验纪录片,我对导演将会用怎样的视觉方式来从人类学角度呈现萨满更感兴趣,我期待它超越之前看过的普通纪录片和实验纪录片,但其实不是。

就像导演在书中写的,之所以选择影像,是因为他在用文字叙述萨满仪式场景的过程中遇到了麻烦,他发现自己无法用文字还原那个仪式的所有,萨满巫师和病人、病人家属,所有这些在场人的状况。他后来也没能想到如何用文字解决这个难题,于是想到让画面自己呈现,更直接,在叙述上也省去了麻烦。

虽说形式上来说,这部片子没那么吸引我,但是抱着对萨满的好奇,我很快就被吸引住了。这种吸引,与其说是被萨满吸引,更不如是被那个谜一般的存在吸引。就像观片过程中,谢旺问我,最感兴趣的是什么?我说我感兴趣的是那些萨满大师,他们是否真的感知到了什么?

从他人的角度来看,不管是招魂还是送魂,这都是导演看到的或者叙述的结果,导演呈现的是那一系列仪式,仪式本身是外在的,可被观望到的东西。可我好奇的是感知,是内在的,只有萨满大师自己真正知道的。

其实抛开来说,这个问题的背后好奇的是神是否存在,那个东西是否存在。自然我是相信这些东西的存在的,但相信与是否真的存在似乎又隔了一层,特别是当我看到萨满在进行一系列仪式时的反应,突然癫狂般蹦跳,喝血,咬羊的舌头,我在想这是他能感知到的行为吗?还是就是他设计好的一系列行为呢?试图通过行为本身,去达到感知的层次?也或许他什么也没有感知到,但是他相信自己感知到了,就像我希望相信那个东西存在一样。

萨满仪式让我想起行为艺术,萨满是一种宗教行为,但在我看来,跟行为艺术一样,都是归属于行为,都是希冀通过行为本身抵达到其他人抵达不到的地方,而且这种抵达难以解释。我记得我在做行为艺术的时候,有时最后会进入一种状态,那个状态不是我做出选择而是自然发生的。那是连自己也感到意外的东西。

萨满也让我想到小时候在老家经历过的。老家农村也有巫婆之类的人,他们招魂、叫魂。我生病时,我妈妈会找村里的巫婆来给我做仪式,用碗装满米,白布包着装满米的碗,在屋子里做动作,围着我上下挥舞,一边嘴里念念有词,最后打开白布,捻起几粒米洒在我身上,仪式差不多就算结束了。还有一种叫魂的方法是早上刚刚醒来时,身边最亲的人给病人招魂,亲人端着一碗饭菜,绕着自己家的屋子走三圈,边走边喊病人的名字,“***,回来吧!”最后把碗拿到病人身前让病人吃一口就算结束了,其实我也做过这样的事,被我妈要求给我爸爸招魂。那时我还很小,总觉得很可怕。

还有一种简单的仪式是插筷子,这种是担心撞到魂生病了,仪式过程比较简单:在碗里装水,不用装满,拿三根筷子拢在一起,竖直在水里上下动,嘴里念词,直到筷子立起来,念到的那个死去的人名字就是碰到了活人的人。在我们那,死去的人的魂魄要是触碰到活人,活人就会生病,但做完这个仪式后病就好了。当然这也就是针对头痛啊这种小病小痛,真有大病还是要看医生的。

但我一直对这些行为充满好奇。大概就是因为这背后的谜吧。它永远不会有答案,就像我没有死过,永远也不知道死之后会怎样。如果死亡是科学就能充分解答的,总觉得有点小儿科。人被造出来就是蛮有趣的,跨越几千年几万年,每一代人都在解谜,寻找答案,但都找不到。

 3 ) 陌生,间离与理解

作为全场少数撑完的观众,这部纪录电影给我带来的不仅是民族上的思考,也有对纪录片拍摄,科学或是科学主义的思考。 萨满作为知识的拥有者,和外界具有先天的冲突,萨满们自身也存在冲突,女巫作为萨满的反面和萨满不断地进行外部冲突。 萨满作为通灵者、中介,需要运用扮演来创造戏剧性的秩序/戏剧性的秩序通过扮演展现(或者说是“摹仿”?),萨满被辅助神附身,陷入迷狂状态。一切充满象征性。 仍在搏动的羊心象征祖先的生命力,萨满们通过不停地抖动和舞蹈施展魔法。真是生命在于运动,不晓得我观影过程中不停抖腿对通灵有无好处。 女性作为疾病的受者,带来不祥。想象亡灵嫉妒人间而返回侵扰,由此产生对亡灵的恐惧和猜疑。 九作为一个万能数字无所不在。 汉藏语系转译成欧陆语言再转回来,语义需要剥落几层? 紧张出现在镜头里的所有猪、鸡、雏鸟、羊。 变焦镜头好处无穷:细致入微的观察,和最后层层推进的问询。 然而我身为观众,即使坐在第一排,用尽全身心去融入这部电影,却依然与这个村庄无法互相理解。

 4 ) 观看不观看之物,聆听未聆听之物

做加法的目的,是为了更有趣和更吸引人,弥补核心的不在场或者说消逝。当我打开《盲国萨满》时,影片中萨满那浑然天成的吟唱,让我一下子进入到了那个永恒的国度,急切的想象这如果在戏剧舞台上运用这样的吟唱会是什么样的效果,想象着更多的可能性,想象着观众进入这样的一个场域之后,他们会如何激动不已。这一切的源头都在于核心的美学是神圣的。

导演:迈克尔·奥普茨
类型:纪录片
制片国家/地区:西德/尼泊尔
语言:德语/康语/尼泊尔语
上映日期:1981/04(西德)
片长:223分钟
又名:Schamanen im Blinden Land
IMDb:tt1253592

19世纪的科学技术大爆发致命的改变了我们看待世界的方式,我们的眼中有速度,一切比一切快速,想要给遥远的亲人发条消息,只要有网络就行。想要去某个地方,也许过去几天的路程,现在几个小时就能抵达。我们的眼中更多更广,某地出了什么事情,一下子就能被知道,我们会知道的更多更全面和立体,知乎百度google能对付我们想要知道的。我们看的更快,看的更多,看的更广,但我们“观看不观看之物,聆听未聆听之物”的维度,正在逝去。这也是片名盲国的内涵。第一层内涵,尼泊尔的一座小村庄在现代化的进程下,已然是全球视野的盲区。第二层意思科学谋杀了意识,但是在这里意识依旧被保存了下来。第三层意思,这个不被科学光晕所笼罩的场域,一切都极为落后,但他们拥有一个“观看不观看之物,聆听未聆听之物”维度的思维和眼睛。

影片完整的保留了萨满的诞生,法器的制作,当地的风俗,萨满的舞蹈和吟唱等多方面的影像资料,虽我们不在场,但依旧能清晰感受到他们的存在,他们的生活,他们盯着屏幕的那种紧张。这也难怪,现代科技的发展,某种程度把不确定性变得确定。当然这种确定性不是百分之百的准确,但它依然能抗衡以灵性感知得到的现象和结果。这种接近于无限的准确的方式,让赖以灵性基础为生的族群或者说职业面临颠覆性的衰败。

尼泊尔萨满那种抖动,片子介绍是法器的力量让其肉身造成了抖动,诚然,片子外的人们是不太相信这种说法,但在我看来有一丝丝继承了癫痫的那种抽搐状态。希波克拉底在一篇关于神圣疾病的文章中论述了这种抽搐状态的重要性,在那个年代的哲学家看来,这种状态是一种神圣疾病,也就是说,这是神的病症,通过这种方式能够触及神那个不可未知的领域。当然,在现代的我们看来这种称为癫痫的疾病,是需要被治疗的。但是在过去,那意味着谁有了这样的神的病症,不确定的频率与剧烈的震动,那么他就能已经踏入了神的领域,和神产生的交流,能够传达神的意志。

那么换而言之,模拟癫痫发作的状态,是否能有一样的效果呢。是否能感觉到那种惊雷在大脑中炸裂,诞生了享受的愉悦,释放无法解释的狂喜。让我联想到癫痫和巫术部分,影片中被附体,与之交流,神性的渗透,等等现象,都与抖动和那种狂喜密不可分。人的大脑其意识之海下面暗藏了许多我们仍旧未知的秘密,这些秘密,是钥匙。当我们无比正常的时候,这些秘密不会显露,然而当我们的大脑有了创伤之后,它不正常了之后,那些“观看不观看之物,聆听未聆听之物”,就会被我们发现。它们是存在的,我们的感官觉知到某种低于寻常之物,非物质之物。拥有钥匙的人,我们会称它们为巫师,萨满,瑜伽师,等等各种各样的代表了神秘学未知领域的称谓。然而他们的存在,简而言之,展现了世界的无常,世界的不确定性,以及世界在我们肉眼所见之下的状态。

当然不一定是创伤或者得了神的病症才能拿到钥匙,也有如同片子中所展现的对萨满的训练方法,那种古老又非常沉浸的训练,以各种因缘来历练其心,扩大心量摧灭自我,放入极端环境历练心性,交给自然等如同古老瑜伽师的训练手段。

理性带给我们太多的好处,安全的住所,源源不断的食物,健康的医疗保障等等。但理性在另外一面又如同死亡,步入理性的棺材里,等待死亡的到来而没有丝毫办法。这就好像在演戏一样,理性搭建了一个永恒不变的舞台,让我们的心变得极为脆弱,让我们的意识变得无知,这个舞台就是棺材,我们出生就已经躺在里面。这样的说法确实有点极端,但世界正是如此变化,年轻的一代在这个理性的架构下,已经逝去了作为“人”的生命活力以及“人”对抗无常的本能,我们在这个理性搭建的戏台上,习以为常了,忘记了无常。所以我们会焦虑,因为“无常”依旧存在,但它在这个戏台上很难被我们发现。

我们要警惕理性的戏台,拥有“无常”的智慧,才使我们不致于焦虑,才使我们不致于在这个理性舞台上被迷惑。片中的生活环境真的是很糟糕,我们也不会再回到那样的环境。我们也不会提倡因为要了解无常,就要拆掉理性的戏台。在片中尼泊尔村庄附近开设了医疗诊所,它的出现萨满巫师们并没有排斥,药物的出现可以治疗和延缓疾病,然而当地人依然相信萨满,萨满也没有排斥药物。这也许是我们所需要掌握的。

已经身处理性舞台上的我们,我们需要去掌握一种不拆除舞台,继续在舞台里生活,但我们的大脑可以面对无常和无常做交流的态度。这就是我们需要巫术,神秘学,冥想,萨满等等这些无常的智慧的原因。因为我们真正的敌人是无常/死亡,理性舞台并不是我们的敌人,在我们的态度和观念发生了变化之后,理性的舞台可以让我们更好的去面对。这也就是这几年大力在提倡“不执着”,“清空放下”观念的源头,然而这些观念有些割裂,它只是教我们如何在理性舞台上生活,但没有直接指出“无常”的状态。这话题暂且不做延伸。

影片十分引人入胜,且有一些让我觉得有趣。一次偶然一瞥,正在施法且被附体的萨满好像关注到了摄像机,那一刻,我感觉到他出戏了。好像在无言的宣告他并没有被附体,又好像在诉说神灵因为摄影机而离开,又或者像是某种紧张害怕被揭示记录。

 5 ) 人们总是需要权威的第三方提供答案。可是,生老病老,过程而已,哪有答案。

见过带着头枕去看纪录片的人吗?要不是之前看过不少很闷的纪录片,这个四小时的纪录片是看不下的,说是纪录片更像是人类学文献资料,呈现了尼泊尔西北部马嘉人群落中,萨满教在当地的各种宗教治疗、丧葬仪式中的活动,以及萨满教的传承与成长。片子结束后的交流中有人问到产生萨满教的根源是什么。这有什么难理解的呢?生老病死求不得爱别离等等痛苦,是人就得经历,面对痛苦和未知的现象,人们也总是需要一个自认为权威的第三方来给他们解答。我们认知这个世界的方式在变,解答的体系也在变。就像以前的神话,现在变成了教科书里的数据。可是这个世间总是有人需要严谨的教科书追求实相,有人需要神话和梦做为依托。我尊重不同人的需要。毕竟,再荒诞的梦也许就是他人当下唯一的精神支柱呀。认可萨满教认为人和大自然失衡了便会有灾难的初心,不认可他们随意杀生去讨好所谓女巫的行为。所以,能称之为文明的宗教或者说能够长久流传下去的宗教,至少是建立在不伤害自他的基础上吧。以上。

 6 ) 日常断裂之处,方见历史。

1

看完这部4小时的巨著,我想,我们把这个后现代的理论倒过来:在历史之外,才能够见到人类的日常。1978年之后的一年半拍摄时间, 欧匹茨先生发现土著居民对日常感兴趣,其实我们也应该对日常感兴趣,不理解日常,你也就没有办法理解仪式。

如果你不理解今天的中国日常,你怎么样理解中学生的成年礼呢?不理解画面背景上的梯田与农耕,你怎么能够理解他们的生产方式呢?不理解他们数以千计养羊的畜牧业,你怎么能理解那奉献给鬼神和萨满的祭祀羊呢?不理解他们捕鱼的网,你怎么能理解做法时用网把病人家族给笼起来,防止鬼神袭击呢?那你一定也不可能了解他们的红白喜事。

打猎、捕鱼、农耕、田园牧歌、家庭活动、以货易货、丧葬仪式、集体劳作,只不过是他们仪式的前文本。

看看150分钟。递给自己的妻子以饭食,她的鼻子左边带着一个装饰,脖子上带着大串珠。说他们饭吃的是玉米粥,肉汤和干辣椒。辣椒揉碎放到粥里。玉米粥呈现出很稠的糊糊的样子,而且放在铜锅里盘子里。

接下来是耕田,他们用两头牛,那种犁和中国非常接近,可能要稍微简单一些。用根棍子在后面抽打着。这里说萨满其实比普通人还要辛苦,他们既要自己耕田,同时还要做法事。这是一种同情的理解。这里种的是土豆,女人总是负责撒种。这里最低的海拔也有2700米。他们还要种玉米,黑麦,荞麦,小米,大豆,芥菜,生长期约为6个月。冬小麦和冬黑麦需要10个月。(这里的风吹青草的景色简直是太棒了)

篝火跳绳仪式是庆祝未来的小萨满。大师非要说小孩将来会很出色并且长寿。他们要向生命的方向跳5圈,向死亡的方向跳4圈。在请铁匠打链条的过程中,他们说那个上面的贝壳是从孟加拉进口的,非常贵重。上面有9个。这是尼泊尔人的数理。

盛大的仪式经常在4月或10月举行,这个时候气候比较适宜,而迁徙的人们也回来了。这是一个极为艰苦的仪式。除了几小时不间断的跳大神以外,所有的师傅都陪着她。她要奋力把羊的舌头咬下来,然后砍去羊头吮吸着,再交给她的师傅,由她的师傅爬上生命之树,一起做着法事,跳着舞蹈。等到第2天她就要亲自爬上生命之树,独自挑战女巫,这一直要坚持着。所有的行为都跟原初的神话有关。

我们也千万不要忘记,原来满清占据的故宫,里面每天跳的大神,都是萨满仪式。我在故宫一百里看到,每天早上最北端的神武门打开,有个老妇人都要去坤宁宫做法,每天杀两只活猪祭献给神。还要跳大神,就和盲国一样。这种猪肉是不放任何佐料的,被称为祚肉,赏赐给大臣吃名为一种殊荣,但是却难以入口。但是连皇帝也要吃。

灶台就在东北角。三口大锅除了煮猪肉的两只锅以外,还有一个锅是蒸切糕用的。可以想象这个地方一定味道刺鼻。满族人入关以后,把坤宁宫的用途和格局彻底改变了,把皇后的寝宫变成了一个又脏又臭的祭祀场所。就像这片子一样,这就是所谓的原始记忆。

而东南角是个插神杆(索罗杆子)的石座子。阎崇年说,当时只要是所有满族家庭都有这么一个东西。上面还有一个大锡斗,喂乌鸦。你想想这个片子你就懂了,那就是萨满曾经上去过的神树,片子里树上还放了这么一个东西,让萨满可以在上面跳舞,其实就是这个斗的原型。索罗杆子就是神杆,中国学者说什么都有,有的说是祭长矛,祭棒槌,挖人参的那个,还有说是祭天祭神。 看了这个片子你就懂了。

《后汉书.东夷列传》马韩人也跳大神:常以五月田竟祭鬼神,昼夜酒会,群聚歌舞,舞辄数十人相随,蹋地为节。十月农功毕,亦复如之。诸国邑各以一人主祭天神,号为"天君"。又立苏涂,建大木以悬铃鼓,事鬼神。

这些记载都是2000年以前的事儿了。

2

看4个小时的电影无疑也是一种体力考验。就像萨满一直在颤抖一样。第2部当中有一名萨满因为长时间的抖动而变得神经质起来,他无法停止颤抖。这告诉我们这个职业的危险。

只有大师在女萨满巫师临行前告诉了她,中草药的秘方。这么多天的盛大仪式,也让她累坏了。想到自己,我觉得能坚持下来真不容易。

第2次看了,我能够记住所有人的脸。还有在这个高山的城镇中,他们与男人女人的关系,与主顾的关系。在电影快要结束的时候,分肉最能体现人际关系。 据《清会典事例》载,坤宁宫朝祭之神有释迦牟尼佛、观世音菩萨、关圣帝君;夕祭神有穆哩罕神、画象神、蒙古神。此外在各祭祀祷辞中呼唤的神还有22个称谓。

万字炕的西炕就是装神的,北炕睡老者,南炕睡年轻人。东北有三怪,窗户纸糊在窗户外,18岁姑娘叼着大烟袋,生个孩子房梁吊起来。

 短评

第一次看这种田野调查式纪录片,三个多小时里对马嘉人的萨满体系、仪式、传承做了非常清晰地呈现。相对内容而言,更直观地感受到「记录」本身的力量。

7分钟前
  • 最后一代等秋叶
  • 推荐

山顶小庙是通往阴间的入口,人间萨满是连接生死的使徒。游牧迁徙,最懂得轮回的规律;宰牲歃血,最笃信契约的力量。听译乌鸦的预卜,圈入渔网的庇护,倒挂公鸡为婴儿招魂,掘开坟茔送亡人上路。萨满重生,端坐在生命树的高台感受寂寞,人们相信她能抵御女巫恶鬼。从此天道险恶或是地府灾祸,便不惧怕。

10分钟前
  • 西楼尘
  • 还行

三个半小时的纪录片,用诗歌与研究的方式,将萨满的历史与医者信徒与病人的生活,用客观的视角全部记录下来!整个剧组在尼泊尔花三年拍的纪录片, William S. Burroughs给英文版配音,诗人杨炼看过后很是欣赏,自主地将影片翻译成中文并配音!整部片绝对是一部科学研究纪录片!

13分钟前
  • Bye
  • 力荐

从此与人类学纪录片绝缘 人类学纪录片属于人类学 不属于纪录片探讨范围 人类学家可以很好地规避伦理问题 也不用考虑故事思维 因为人类学纪录片是人类学研究产物 用于课堂播放

14分钟前
  • Autodidact
  • 力荐

2019.6.29觀於上海大學溫哥華電影學院,大陸首映,導演前來。所看的第一部人類學影像民族志,而非之前那些具備人類學價值的紀錄片,本片與一般紀錄片最大不同,就是有學術目標而非漫無目的拍攝,4個小時的時長背後是七年人類學家的田野工作。另外對他們重視「九」這一點我很關注,女巫九姐妹和九大輔助神有個關聯?大羊駝輔助神出鏡率極高,其為何物?這些問題本片未能給出答案。

16分钟前
  • 伍德斯托克
  • 力荐

影像论文,非常好睡。

18分钟前
  • 阿朽
  • 还行

当新的萨满诞生在一颗高于喜马拉雅山的生命之树上,生灵又开始带着生存二字寻找着自己的意义。

20分钟前
  • 振鹭于飞
  • 力荐

村们民,上工啦! /SHVFS

25分钟前
  • 泡個大爪
  • 推荐

私问教授所有的歌唱和献祭都是dedicated to Rama Puran Zan?-Yes, that's why mythology is so important. 旁白知识性很强,需要买碟再记

28分钟前
  • 林吾达
  • 力荐

85/100 @东湖杉美术馆 前半段作为人类学民族志影像的学术参考价值也许重于作为纪录片电影的价值,非常大段的仪式展示和旁白讲解,获取这些极为丰富的素材与导演作为学者投入的大量时间精力分不开,对于大部分不了解萨满这个行业的观众来说非常猎奇,况且还有杀动物血祭、喝羊血入教、挖坟等令人不适的画面展示,仿佛这是一个充满女巫和法师的奇幻世界,唯物如我都觉得这个村庄一定亲眼所见超自然现象才会从事如此多的宗教仪式性活动,这个“盲国”完全独立于现代社会之外,是个绝佳的人类学研究范本。电影的后半段才有一些电影化的编排,从室内走向室外,展现更宏观社会空间的习俗与生活状态,讲述“a shaman is born”——萨满如何传承这项重大工作,以及外界对萨满职业的多种看法。其实还想看到例如现代文明与之冲突的内容。

33分钟前
  • Pincent
  • 推荐

7.24 那段萨满经常唱的主旋律已经在我脑海里烙印了……放映交流会后,我问老爷子:影片的拍摄剪辑上有2个特点,一是运用大量长镜头,镜头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了就转过去,有时甚至还包括了调焦的过程,而这些都被完整呈现了出来,没有被剪辑掉;二是单一机位来回晃,这样可能造成同一时间两处发生的精彩细节来不及被同时捕捉到,例如新任女萨满在树上战栗、男萨满们在树下转圈跳舞这一场,上下的画面难以单靠1个机位捕捉完整。这是有意为之吗?老爷子说: 是的。剪辑会破坏真实性。我特意保留长镜头,也不想用超过一个机位去拍摄,就来回拍下来。

35分钟前
  • 微光
  • 还行

村里治病的萨满如今成了城里的乐队,可惜治不了病了,也不会告诉你的答案,只有声音和节奏永久留在空气间

39分钟前
  • 千与
  • 推荐

非常震撼的开头,萨满给一个红头巾女子招魂,就是为了驱除九女巫。一切都笼罩着神话的神秘感。

44分钟前
  • 昊子
  • 力荐

一部名族志,导演说他在那里生活了两年,第一年没有拿出摄影机,就只是生活,成为了那个环境的一部分后才开始拿起摄影机。他说他们不是为了判断他们的生存方式到底是否科学,主要在记录这一切。这里的人民是真正的无政府主义,这是与他自身最为契合的一点。他们都知道公路和电最后都会让这一切消失,所以从拍摄电影的八十年代到现在,他都是在记录。去年有了马路了,消逝的按钮打开了。

49分钟前
  • 长江动物园
  • 力荐

三小时坐得尾椎痛 其实还是怪我德语不够好 若是字字句句都能听懂 我可能会当场被钉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诗,神话,宗教,信仰,音乐,仪式,还有烟酒,迷狂,巫术,知识,在文明源头还不可分,能在眼前真正看到,实在震撼。半夜神伤许久,想起曾经要去做民族音乐学家。

50分钟前
  • 犬火
  • 力荐

平衡人与神之间的关系

54分钟前
  • zen
  • 力荐

献给玛雅·德伦

57分钟前
  • 犯怵中的嫌疑喵
  • 还行

223min的萨满教影像志。他们是那片高原人的灵媒,沟通、召唤、祈求、祭奠,自然一直在他们身边。

1小时前
  • 老泰瑞
  • 力荐

正因为知道人与神灵 人与身体 人与动物永远无法达成均衡 萨满们才愈甘愿代复一代地治疗下去 重要的不仅是鼓 唱诵和酒精 更有气氛 节奏 互动和社会生活的频率 宗教生活在盲国(神话中黑暗的第四纪)与日常生活融为一体 仪式中事物和行为都带有一种和日常的亲切感 我愿意这样想:行动不全来自信仰 而是一种天然的表演欲 我愿意相信戏剧是人类首发的艺术形式 剧场等于生活场 @南艺

1小时前
  • 小伙锅
  • 力荐

不是标准意义的纪录片,更像是田野调查的影像资料,了解到导演的人类学教授身份之后才明白整部电影的节奏有点拖的原因。不过细节真的非常详实,而且故事性也很强,虽然我很惭愧地睡过去很久,还是被片头和萨满唱的歌词中的史诗感震到,导演说从去那里实地生活,到拍摄结束,前后经历7年,马嘉村是一个高度自治的多信仰地区,以及有些萨满自身也会对职业产生怀疑,以我对人类学的有限了解,并不太能够总结出太多有效结论,但是片中旁白和人物语言中的文学性、历史性,和整个马嘉村的社会结构、萨满文化还是给我留下了很鲜明的印象。电影摄于近40年前,当地现实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外部世界也是,但是影像中内容的价值和意义,会只增不减。

1小时前
  • 豆友2048460
  • 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顶部

Copyright © 2023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