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嘉莉1976

恐怖片美国1976

主演:茜茜·斯派塞克  派珀·劳瑞  艾米·欧文  威廉姆·卡特  贝蒂·巴克利  约翰·特拉沃尔塔  南茜·艾伦  

导演:布莱恩·德·帕尔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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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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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11-13 20:16

详细剧情

  外表平凡性格内向的嘉利·怀特(茜茜·斯派塞克 Sissy Spacek 饰)一直都是班上默默无闻的丑小鸭,她古怪的性格和沉迷于宗教崇拜的母亲更为她遭受同学的欺凌创造了得天独厚的条件。尽管现实残酷,但在校园里,依然有人默默的关心着嘉利,这使得嘉利树立了信心想要融入校园生活中去 。三年一度的毕业晚会要开始了,尽管母亲玛格丽特·怀特(派珀·劳瑞 Piper Laurie 饰)极力反对,但嘉利下定决心要在舞会上夺得“舞会王后”的头筹一改往日抑郁的形象。可是,一些人总是不愿意放过她,舞会当晚,头戴王冠的嘉利在众目睽睽之下全身淋满了猪血,愤怒激活了她体内的女巫血统,她要使用她的能力,将整个会场变成人间地狱。  本片改编自史蒂芬·金(Stephen King)的同名小说,不仅成为了青春校园恐怖小说的鼻祖,也为日后层出不穷的同类题材电影开出了一条道路。

 长篇影评

 1 ) 魔女嘉莉:丑陋与美丽的相互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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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刚开始的音乐温暖深情,又有点淡淡的忧伤,还有细腻的温馨,正如女孩的内心。她含苞待放,在朦胧中美好而宁静,血液打破了平和宁静……恐惧让人狰狞暴躁,一阵撕心裂肺的惊恐与嘲弄,她陷入疯癫与惊叫,破碎的灯泡,破碎的心。她就像颠翻的烟灰缸,失去了力量,又在坠落的瞬间获得了力量。

母亲视“血液”为罪恶,不仅没有给予嘉莉安慰,反而是折磨,歇斯底里的对话,深渊里的黑暗,还有孤独无助,几丝愤怒,使她莫名的扭曲、骤然的安静。被忽视的她,仿佛失却灵魂只剩躯壳,却又有灵异之感,觉察到别致的美。

从来没有人告诉她的美。丑陋与可怕站在另一边,幼稚地喊叫与大笑。极端与偏执、变态与扭曲与其为伍,欲摧毁脆弱的美丽。

触摸绚烂与亲近,真是美丽而动人。鼓励与赞美令这朵花儿绽放得无比灿烂。温柔使她的心房颤抖,挣脱了恐惧,散发出光芒。她温婉而腼腆地笑着,甜蜜的一刻,却即将发生“血灾”。

愤怒与恨意交织在一起燃烧,她对这个巨大的笑话与羞辱已忍无可忍。善意被恶作剧吞噬,光明被黑暗鞭笞,一切都是阴暗诡异怪诞。血红色的嘉莉,在光芒逝去后,又褪回她的柔软躯壳。在欲望与压抑的扭曲中,死亡诞生,毁灭诞生。

不知道是美丽摧毁了丑陋,还是丑陋摧毁了美丽。一切都是痛苦。

2

母亲的变态教育与控制欲,使得嘉莉自我封闭,极度自卑,她的潜意识里就是别人会轻视她、嘲笑她,她沉默寡言,孤僻,躲避,脆弱,不敢与人接近。母亲生来视其为罪恶、污迹,从未在灵魂上关怀过嘉莉,只是斥其为原罪,要求她赎罪。嘉莉在两种意识中挣扎,难能可贵,她还持有一颗单纯善良之心。母亲的歇斯底里与暴躁,传染给了她,她的心灵上多少有些扭曲,她有她的黑暗一面。这一面在被羞辱之后,她成了魔鬼,被仇恨燃烧的魔鬼。缺乏爱,缺乏关怀,缺乏鼓励,缺乏赞美,缺乏支持,缺乏沟通,这就是嘉莉的成长环境。正当嘉莉获得了正能量,绽放自我的时候,一切又被报复之心所毁。

老师给了嘉莉初步的关怀与亲切,引导她发现自己的美,引导她走向自信。苏和汤米给了嘉莉重新认识自己美好的可能,让嘉莉走进人群互动,让嘉莉大胆与人交往,嘉莉也有了勇气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这一个过程令人感动而温馨,令人陶醉而幸福,但却如此短暂。

影片的拍摄很到位。从刚开始的小插曲,引入嘉莉受人歧视的情况。然后是女生更衣室里的场景,嘉莉沐浴时的美丽,随之是初潮而引发的仇恨根源。由此,血的路线产生。血,本身就有恐惧、污秽的意味,似乎也象征了后续发生的灾难。嘉莉与汤米跳舞时的旋转镜头也令人印象深刻,还有嘉莉被泼猪血后,看到的众人大笑。这些夸张的拍摄方式,突出了当时人物的心理状态。还有镜头多次对克丽丝嘴唇的描写,鲜红的舌头舔着鲜红的嘴唇,启示着像蛇蝎一样的恶毒。克丽丝抖动的手预示着灾难,她扯下绳子的血灾,结尾处苏的噩梦里,扯她的手,似乎有些前后呼应。

尽管苏一心想帮助嘉莉,但是她的帮助最终酿成了灾难,这让她在心理上过意不去。其次,她目睹了灾难的发生,以及她没能有效阻止的愧疚。苏失去了爱的人,体验了朋友的死亡。多种悔恨愧疚痛苦的心理,造就了那种扯她入狱的血手。苏的心理可能是想,没有她的这个主意,嘉莉就不会被当众羞辱,人们就不会死去。所以,她的内心也有煎熬,对嘉莉的愧疚,对其他人的愧疚。这让她无法释怀。

被泼猪血那幕的声音处理也很到位,只剩下滴血、桶撞头的声音,然后是重复的让嘉莉内心自卑抑郁的话,嘉莉瞪大的眼珠意味着恐怖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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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的意预应该也是多层次的,留给了观众足够的思考空间。

 2 ) 血与混乱,孤独与悲伤。

震撼,始料未及的震撼。

议题的深邃完全被耀眼的调度掩盖了:导演的技法让人寒毛倒竖,除了母女对白的戏剧处理看得出年代感,其他部分的处理都无比超前。而高潮戏一幕幕铺陈到爆发,教科书般完美得夸张。每一个机位都那么精准,每一场群戏都那么精彩。尺度不小,但恰到好处,不靠一惊一乍,它的惊悚是那么自然。每个人物的性格都无比贴合现实——包括每一个反面人物。中心人物饱满而立体,“善良”的老师也会说“我都开始有点烦她了”“你和她去舞会不会觉得不自在吗?”,站在欺凌中心的女孩儿也会有天真的悔改,但歧视与欺凌也永远不会因为个体的善意而停止。而一切症结的根源还是来自于原生家庭的悲哀…茜茜斯派塞克的表演空前绝后,内敛的边缘学生,无助的女儿,被欺凌的弱者,期冀的少女,撒旦。每一个身份都被她完成了完美的注解。这个角色真的不好演,而她的诠释便是角色本身。最后再感慨一下高潮…Carrie的眼神那么疯狂又那么坚定,那么孤独又那么悲。一袭血衣走回家的长镜头让人心碎。说是影史上最精彩的段落之一也不算过誉。

每个人都在追求爱,但有的人早已失去了被爱的勇气;所以当艰难的破茧被再次打断,他们的生命在那一刻就停止了。

 3 ) 恐惧背后的现实供给

从1976年第一部“斯蒂芬·金电影”《魔女嘉莉》上映以来,斯蒂芬·金就成了好莱坞电影界最不容忽视的“原著作者”。

作为“恐怖小说之王”、“有史以来最成功的通俗小说作家之一”,他的每部小说几乎都曾搬上过大银幕/小荧屏,总数超过100部,影视化程度惊人。据说,论原著被改编的比率,如果莎士比亚排第一,斯蒂芬·金就是第二。今年已经71岁的他,仍旧在孜孜不倦地与人合作。

《肖申克的救赎》、《迷雾》、《闪灵》、《绿里奇迹》、《小丑回魂》、《幻影凶间》、《伴我同行》、《秘窗》、《危情十日》、《魔女嘉莉》——这十部电影,是豆瓣上评价人数最多的斯蒂芬·金改编电影,也是他最具代表性的作品。它们的名字从侧面反映出,斯蒂芬·金能够达到的“改编永动机”高度,是个奇迹,同时也并不偶然。

严格意义上始于19世纪末的美国恐怖小说,发展的步伐一直很快,但类型小说惯常使用的“猎奇元素”,既能产出真正经典的恐怖小说,也让经典之后的不少小说与电影时常限于瓶颈之中。20世纪70年代斯蒂芬·金的脱颖而出,打破了原有的陈规定律,他从日常生活中提取出的恐惧元素,令这些大众恐怖读物扎下了现实的根源。

斯蒂芬·金的成名作《魔女嘉莉》由布莱恩·德·帕尔玛搬上银幕,引起轰动。在这部经典中,斯蒂芬·金把恐怖的故事搬到了青春校园的舞台上上演,塑造了电影史上的经典形象——因忍受不住同学的万般欺凌和母亲的虐待而被触发基因、靠意念血洗了毕业舞会的少女嘉莉。

恐怖实际上无处不在,在原著中,斯蒂芬·金大胆地在校园小说的框架中利用了惊悚、邪典的类型元素,并辅之以宗教隐喻和细腻的心理描写。

嘉莉的软弱与任人欺凌、禁欲与痛苦绝望,都被他描绘地一触即发。对弱者的同情和对日常生活环境里诸多现象的反思被收纳入这个女性觉醒的故事之中,中学校园生活成了巨大的梦魇,比杀人的浩劫更令人心生惧怕的是家庭与学校各色欺凌、责罚所带来的精神压迫。

以视听语言见长的帕尔玛也没有辜负这个在当时可谓极富有创意与震慑力的文本。《魔女嘉莉》在场面调度与影像探索上营造出了华丽复杂的视听效果和悚然无望的气氛。整场舞会的镜头段落尤以圆周旋转镜头和分屏闻名,放至今日仍旧令人感到震撼;而那个幽默和惊吓并重的结局叙诡式反转,更是被后人(以及帕尔玛自己)不断地模仿重复。

这类在看似日常的环境中受到非人虐待的角色,在现实的社会生活中十分常见,而许多施暴者也无法想象自己的侮辱会对他人的人生造成怎样的后果。斯蒂芬·金这个故事的开创性在于,他在面对这个看似说教的立意之时,并没有俗套地把嘉莉处理成一个弱者绝地反击后的复仇斗士,而是用悲怆的视角告知观众:嘉莉无论做出了何等绝望的复仇,都能感受到的巨大痛苦。

通过这个视角,斯蒂芬·金扭转了人们“对生活的渴望”,把普通人的生活变成了创造恐怖的源泉,用平凡者的生命书写了恐怖背后来自现实的怒火。

纵观几部热门的斯蒂芬·金恐怖片中角色的生活环境,便能得出一个相仿的结论:无论是《魔女嘉莉》的高中校园、《幻影凶间》里闹鬼的房间,还是《小丑惊魂》里表面波澜不惊的缅因州小镇德里,或者是《迷雾》里被封锁的超市,日常的一切都成了斯蒂芬·金作品中的“恐怖土壤”,让读者与观众的恐惧体验,从间离、架空的环境,还原到了现实生活的环境之中。

如果要继续反思斯蒂芬·金的小说为什么能频繁地改编成电影,电影的成绩又为何能如此卓绝,那么有两个答案必然是绕不过去的:工整的叙事技巧与文本的“视觉化”。

教科书级别的情节推进从来都是斯蒂芬·金作品中所甩不去的标签,他的小说通常能令叙事的步伐与故事本身的节奏感相匹配。作为一个认定“故事价值远远胜过作家的其他技巧”的创作者,他不仅擅于通俗文学的叙事架构,更将其奉为最高的标准。这在《绿里奇迹》《肖申克的救赎》两部电影里被展现地淋漓尽致——不用太多复杂的花招,哪怕是在标准的、以人物为核心所展开的经典剧作中,依旧可以设计出百转千回的情节。

文本语言在表达上的“视觉化”,则是斯蒂芬·金的另一个强项。换言之,便是小说本身大量的修辞与形容很具“电影画面感”,产生鲜明的身临其境效果——《它》《魔女嘉莉》《尸骨袋》《重生》与《闪灵》皆如此,角色的心理与灵异现象的呈现都被最大程度地“感性化”“直观化”,让行文的节奏与视角的切换形似镜头的运动与切换。无论是《魔女嘉莉》中血洗舞会的复杂场面,还是《小丑回魂》里令人惊艳的怪物巢穴美术设计,其实都早已在文字的层面上被达成,帕尔玛和穆斯切蒂的军功章里绝对应该有斯蒂芬·金的一半。

也正是通过这两块招牌,让斯蒂芬·金的不少作品能以通俗文学的格局,达到经典的层次。当然,这些文学范畴的思量,在此不再具体展开。毕竟,并非每部“斯蒂芬·金电影”都能达到原著小说的创作标准;与之相对,由于通俗文学自身的类型限制,也让不少改编电影在表达的高度上止步不前。

从这个层面上而言,他的小说与电影之间有着更深远的意义:在文字上,他做到了贴近于现实、贴近于电影视觉的创作;而在电影上,他大量的改编实例,缩短了不少好莱坞同类们与文本的差距,让改编与原著的关系成了一种“可视化书写的再书写”。两者共生互补,一同创造了故事与视觉。

 4 ) 圣女/魔女

Palma在1970年的Dionysus首次使用分屏,该片高潮部分也是分屏。



所谓西方社会是罪感社会。这部片子本身是不恐怖的,但是用宗教意味在每一处细节里穿针引线,尤其是舞会恶作剧(白裙,金发披散,猪血)很引起观众共鸣。

死去的人只有Tommy是无辜的,所以演员必须挑“纯洁”的金发白人?希区柯克则是喜欢给white blonde female=purity这一规律拆台的。

女教练虽说不是死有余辜,但是她仍是有愧于嘉莉,内心和女学生一样耻笑嘉莉。她的一等大罪是虚伪。她问汤米觉不觉得带嘉莉去舞会会很滑稽,这一点就解释了她真实的想法。即使她的意图是善意的,但是内心深处和别人没有不同。即使劝说嘉莉要自信的时候也是对着镜子更关注于自己的碧眼,这一点,她和最婊的克莉斯挺像的。至于分屏那段嘉莉看到她在人群中和众人一起笑,也许并不可信。但若不是不知情的她把苏拉走,悲剧也许不会发生,因此她间接地促成了整个恶作剧。因而教练冤屈地死了,苏活着。

苏在更衣室和众人一起欺侮嘉莉,她也是罪人。然而她一直在赎过,她将带着罪活下去,永不得救赎。在这个意义上符合基督教教义。大概是片子对于信教的观众群来说最吓人的部分。

红发母亲更似女巫,和耶稣受难姿态死去。太开宗教玩笑就不好了,苏的角色某种意义上是对杀死母亲这一设定的平衡。

多个镜头是女孩们抹红唇的嘴。



约翰·特拉沃尔塔的角色好村炮...

 5 ) 每个人都是嘉丽

    在我们人生的每个阶段,或者更具体,在少年时代,总是会碰到一个又一个嘉丽。
    不用否认,因为不可否认。
    她们永远是被遗落在拥挤人群的后面,是热闹的一个冷清的尾声。
    有的是不够美丽,有的是太过孤僻,有的根本就是不合时宜。
    在年少轻狂的我们眼里,她们仿佛就像一个怪物。纵使毫无交集,我们仍会附合他人来奚落她。不被重视,永远是人们的众矢之的。天生的沉默,挥着不去的自卑,她们活在角落里。
    我认识一个嘉丽,她个子很高,所以走路的姿势和大家不太一样。小学的时候有一些糗事一直到初中还被人津津乐道。她自然是受人耻笑惯了,永远是莫不吭声地坐着,看自己的书,写自己的东西。我也是笑她的行列中的一员。可是某一天,我竟和她成为知己,这是我始料不及的。她极爱读书,很有思想,只是不善表达。她有着丰富的内心世界,只是早已不在开启对外的心扉。她善良,睿智,温润,大度。对于他人的嘲弄不在意,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倒显得我们的天地如此鄙薄。
    我才发现,她不是嘉丽,我们才是。我们无法正是自己的断臂,所以妄想去折断别人的翅膀。我们无法填补满世界的空虚与浅薄,我们用庸俗去注满。我们有着世俗的眼光,红尘中人,却偏偏要以上帝的眼光审视人世。我们连自己的生活都无暇顾及却坚持要为他人做一袭完美的长袍。
    可是嘉丽不会成为恐怖片。试想,若是嘉丽们都举起了屠刀来实施子的报复计划时。有几个人能够安然入睡?
    有人说是因为她们没有超能力。
    不对,是因为岁月的洗礼安抚了嘉丽们细腻的内心。我们长大了,可是她们的善良和纯真并未改变。宽容和谅解是上帝赏赐的成人礼。
而我们也逐渐变得随和,安宁,谦卑。
    张爱玲说: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我的嘉丽。
    她现在应该是在挑灯夜战吧。过年的时候在母校的光荣榜上不经意地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我很惊异,但是心里浮起一股温暖的说不出的欣喜。准确的说,应该是欣慰吧。可是某种无可排解的怅惘之情挥之不去,就像是长堤上最后的夕阳,有着迷朦的暖意和淡淡的萧瑟。

   因为我知道,她现在活的精彩,活得完整,活得坚强。

   因为我知道,她早已远远把我抛下,在那个流光溢彩的世界里毫不吝惜的挥霍青春。

   因为我知道,属于我们携手齐步的青葱岁月已经一去不再复返了。
   可是我一直记得,
   她黑亮眼珠里的悲悯与平和,
   一直记得,
   人生中第一个愿意安静听我讲话的人。

 6 ) 从女性主义视角看《魔女嘉莉》的电影改编

《魔女嘉莉》改编自斯蒂芬·金的小说,描写了一个拥有心灵制动能力的少女在母亲疯狂的宗教压迫和同学们的嘲笑戏弄下,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在学校舞会上进行疯狂报复的故事,它被称为20世纪70年代重要的恐怖片之一,但是从小说原著来看,其实这个故事本身并无恐怖元素,甚至其叙述还有科学严谨的分析态度。比如有学术界对嘉莉引发灾难的研究分析《爆炸的阴影:嘉莉·怀特个案的记录事实与确切结论》,还有《我叫苏·斯内尔》,是她的同学苏作为幸存者对事件经过的描述,最后还有美国缅因州新英格联合通讯社的新闻报道,诸多引述和参考使这个虚构的故事俨然煞有其事,其严密多角度分析的组成大大减弱了其故事本身的恐怖色彩,而这也成为了这个小说叙事的主要特色。而在电影改编中,导演编剧将这些纷繁的引述有选择性的删减,而着重于校园暴力、家庭宗教两个方面形成一条完整的线性叙事。他们依然遵循原著的情节发展,因此笔者认为该影片最有张力的部分是为叙事而服务的拍摄手法以及在此手法下塑造出来的女性形象。

一、女性主义电影理论批评的发展概述

从性别角度对电影进行研究的理论主要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在性别角度的基础上还广泛地吸收了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拉康的“镜像阶段”理论、德里达的解构主义等等,在具体的实践批评中形成了社会学批评,如梅杰里·罗森的《爆米花维纳斯》、莫莉·哈斯科尔的《从敬畏到强奸》等等。作者把各个时代的银幕女性形象与同时代的社会经济现象联合起来进行思考,发现在女性在银幕上往往呈现出刻板的、两极分化的形象特点,是“自觉地致力于这种深化建构的工业,它塑造了好莱坞女明星,在回应真是的女人变化着的社会经济位置的过程中,好莱坞建构了自己的电影叙述,他的回应总是把维持男性统治作为其首要关注”,要么是善良纯洁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要么就是邪恶性感带有强烈诱惑力的恶魔,而这两者正是男性将其幻想投射到大屏幕的心理归属,并非是女性角色原本的呈现;其次还有叙事结构批评,主要代表作是劳拉·穆尔维的《视觉快感与叙事电影》,使用了精神分析手段反对男性阳物中心主义,分析了快感的两个来源:对女性身体的窥淫癖和将银幕上的理想自我投射到本体自我上的自恋,而在这种性别不平等的看的世界里,女性作为被动一方还往往会被主动的男性一方融入叙事节奏中,摄影机的看,男性观众的看和荧幕中男性角色的看三者形成了有机的整体;最后是文化批评,主要代表作品是格莱德希尔的《当代女权理论的最新发展》,她对穆尔维的理论进行了补充,尝试从女性受众方思考电影是否能带来快感,发现人们并没有真正掌握和理解妇女的真实情况,向女权主义者发出不要过度关注理论的警告,但本质上与穆尔维还是相同的,即都认为主流电影没有把女性作为女性来表现,女性没有真正的话语权,女性仍旧是客体化的和受控制的。

二、女性形象的转换

回归到《魔女嘉莉》这一个案研究中,在小说原著中我们不难发现,斯蒂芬·金对嘉莉的外貌描写着墨并不美好。如嘉莉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她恨自己的脸,这张愚钝、毫无生气、呆头呆脑的脸,无神的双眼,红得发亮的粉刺,一团团黑疣子。”即便是后来在汤米邀请她参加舞会时认真地打量了她,也仅仅不过是“长得并不丑”,即便是后来的舞会场景也没有对其外貌做进一步的描绘。但是在影片中,女主角茜茜·斯派塞克本身长相甜美,尤其她和汤米在当选舞会的“国王皇后”之后,导演使用了大量慢镜头,柔和光晕中嘉莉一头微卷的长发,略施粉黛,穿着白色长裙款款而行,充分表现了嘉莉温馨喜悦的少女情怀,宛如清纯动人的天使在镁光灯下熠熠生辉。与之相对的则是整个灾难的始作俑者克丽丝·哈根森,她在小说中似乎更想一直张牙舞爪的幼兽,野蛮粗暴的比利对她有着迷之吸引力,“她感到自己腹中强烈的刺激感正在不断膨胀,像是在夜间开花的贪婪藤蔓”;她一时逞强委托比利帮他弄到猪血,但在事情落实之后却感到恐惧,“事情开始脱离她的控制,这使她不安”“但他是第一个她不能随意操纵的情人”,最后真正要伤害嘉莉时,所有的布置设计却均是由比利完成,直到最后拉绳子的瞬间,“她以为比利一直在捉弄她,绳子那头除了稀薄的空气什么也没有”,但是影片中的克丽丝却漂亮性感满口粗话,她要求比利帮她戏弄嘉莉时欲情故纵,主动献出身体将比利的一举一动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她不仅参与了取猪血、布置铁桶,连最后拉绳子的决定性举措也是她夺过怯懦的比利自行完成的,这大大超越了原著中心怀怨恨却略显懵懂退缩的富家千金形象,而直白大胆地变成了邪恶而充满挑逗欲望的妖女荡妇。德·帕尔玛将原本指向性并不强烈的角色设计成完全对立的两种类型化人物,说明“电影中的主体地位不是真实社会的反映,而是一种建构过程的符号运作”,尤其是女性这套象征符号系统,被男性导演和广大观众的审美喜好大大固化,不仅仅是《魔女嘉莉》如此,众多好莱坞影片中的女性都被塑造成近似的两类形象。而这两种人物,“天使”与“恶魔”的身份设定,恰好能够囊括大多数男性对女性风格类别的想象,巧妙地避免了男性观众在观看影片时因偏好不同而对电影产生的厌恶感。另一方面,女性作为吸引男性目光的运作手段,其本身的个性特点也被大大泯灭,小说原著中另一个重要角色苏,她甘愿受罚参加德斯佳汀小姐的锻炼,再到主动找汤米让他去邀请嘉莉,其出发点并不完全是单纯的善良,而有一个复杂的反思过程,而影片中并未表现这一内心冲突,让苏的好意来得有些空穴来风。这种对女性性格特色的删减修改,使女性角色不得不走上了类型化的道路。

除此之外,影片中的母亲形象也被德·帕尔玛塑造得更加戏剧化。小说原著中母亲玛格丽特·怀特是一位追求宗教走火入魔的信徒,对于性有着深深的内心恐惧,而她把自己的恐惧转化为女性原罪又施加在自己的女儿身上。而影片在此基础上,又增加了储藏室里的圣塞巴斯蒂安塑像作为母亲的象征物,使母亲身上的宗教意味更加强烈,尤其是结尾处,玛格丽特下定决心要杀死自己的女儿,而嘉莉在恐惧之下使用念力将母亲钉在门上,其死相与那尊圣塞巴斯蒂安塑像如出一辙,他们都是为了信仰而殉难。这一类比,愈发说明影片中的母亲担当的是一类非男性的父亲角色。在弗洛伊德和拉康的学说中,他们都认为男性是更权威的一方,即“菲勒斯中心主义”,认为男性优于女性,而女性因为缺失则变成了被阉割被客体化的一方。玛格丽特·怀特正是这样虽身为女性但内心无比尊崇这一原则的人,而这一“阉割情结”往往会带来不快感,因此母亲主动进入父系体系规范,常常使用自虐并严厉惩罚女儿。尽管在小说中这一特点已有所展现,但在影片中,德·帕尔玛直接赤裸裸地将圣塞巴斯蒂安的意义投射在母亲身上,甚至给了母亲死后脸上露出救赎般和蔼慈祥的微笑一个特写镜头,这种非男性的心理架构有了更明显的视觉冲击,使之成为了一个“奇观性的单元和影像”。

三、叙事视角的转换

另外,在德·帕尔玛的电影叙事手法中也拥有着典型的男性视角。在电影开头,导演将横向移动和慢镜头结合在一起,配合洗浴室中氤氲的水汽,将年轻女孩子们青春丰满的身体充分地展现了出来,而对于嘉莉个人,首先是给出她淋浴的朦胧的全景,然后对其胸部、脸部、腿部进行了大特写刻画,以及镜头与镜头之间的叠化效果,都呈现出了一幅柔和唯美而又带有色情味道的少女出浴图,这对于男性观众来说无疑是视觉上的巨大快感,而此类手法正是劳拉·穆尔维所说的“窥淫癖”,她在《视觉快感与叙事电影》中这样描述这个情景:“主流电影的主体,以及它在其中自觉演化而成的惯例,都描绘着一个封闭的世界,它魔术般地展现出来,却又对观众的存在漠不关心,它为观众创造出一种隔绝之感,并激起他们窥淫的幻想。”尽管嘉莉身体各部位的特写会打断电影叙事的完整过程,但人们能够通过电影能够满足其对于他人生殖器官和身体机能窥探的好奇心,尤其是电影中的女性形象既是男性欲望的对象,又是其“窥淫癖在自恋方面的发展”。荧幕上的女性胴体,也是男性进行自我认知建构的重要过程,穆尔维借用拉康的“镜像阶段”理论认为“经识别的影响被认为是自己身体的反映,但是优越的误识却把这个身体视为理想自我而外在于他自身”,他们以个人为主体,将女性视为被阉割的男性“他者”形象,从而对自我产生更强的肯定性。而德·帕尔玛对小说开头月经事件的改编,恰好满足了男性窥探的原始欲望,从而推动了男性观众无意识地自我认同快感。而这种带有性意味的镜头也发生在了克丽丝·哈根森身上。她有求于比利而贡献身体的这一场景被封锁在一个狭窄的汽车中,暗调的闭塞空间为影片中两人的不当交易提供了安全的环境,同时也为荧幕外的观众打开了一个细小的缝隙偷窥他人的秘密。此外还有克丽丝最后拉动绳子时快速剪辑,尤其突出了她用舌头舔舐嘴唇的两个特写镜头,既体现出她恶作剧完成的沾沾自喜,又是略带性感邪恶的人物形象的强调,能够让观众在短暂“间离化”瞬间感受到窥视的快感。

除了以正常的观众视角看影片中的角色之外,德·帕尔玛还常常从嘉莉的视角来看其他人和事,此时她的视线就变成了摄影机的视线,反而更能体现出嘉莉的内心状态。比如他母亲通过学校得知她月经初潮的事情责打她时,母亲明显处于居高临下的地位,因此母亲强迫嘉莉赎罪时使用了俯拍,而嘉莉看向母亲时使用了仰拍,两者反复地正反打镜头,更体现出了母亲不容置疑的严酷态度和嘉莉不被理解几近崩溃的心态。而结尾处母亲下定决心要杀死嘉莉时,这一仰拍俯拍的正反打镜头再次出现,再次印证了母亲作为“他者”对嘉莉“自我”规约审判的强悍与威严。另外,在舞会上嘉莉被泼了猪血之后,一脸惊恐的她再次看向观众席时,此视角被导演转化成了棱镜效果,多重人影出现在画面之上还配合着剧烈的抖动和摇晃,使观众能够站在主观视角深切地感受到嘉莉此刻绝望悲愤的心情。在此视角下看好莱坞主流影片,男性导演借由女性视角而进行的叙事并不是为女性发声,而是展现了女性在父权制意识形态下客体化和受控制的真实处境,它依旧落脚于主导的男性视线,女性的挣扎与卑微成为了一种巩固男性地位的手段。

四、电影独特的隐喻呈现

在斯蒂芬·金的小说和德·帕尔玛的电影中,两者都不约而同地提到了有特别意义的意象场景。比如舞会高潮时泼下的猪血和影片中独有的嘉莉回家洗掉猪血的片段。关于前者,小说巧妙地避开了对高潮情节的正面描写,而是从苏的视角、诺玛·沃森的视角以及美联社的新闻报道多角度侧面刻画了这一可怖的过程,影片的正面展现则带来了巨大的视觉冲击。这一猪血意象,仿佛是解构了嘉莉刚刚树立起来的女性尊贵高雅的地位,它去除了女性的神秘气质,将嘉莉完美女神的包装撕扯开,将她本身脆弱压抑的扭曲内心赤裸裸的暴露出来。这既是对她的宗教意义上的洗礼,也是将其作为罪行承担者的救赎。尽管这一审查和惩罚由克丽丝发出的,但实际上仍是荧幕内外的所有观看者潜意识中由男权主导的审判女性意识而产生的。他们从头至尾的嘲笑与戏弄,均是他们不能认可嘉莉作为特殊女性而存在的本能性排斥,因此猪血也可以看作是她的同学强行施加于身的无源罪恶。而影片中加入的嘉莉回到家痛苦地将身上猪血洗掉的场景,则更印证了她将周围同学所投射到她身上的罪恶清洗掉的隐喻。

除此之外,还有小说和电影中都出现了的镜子意象。首先,它拥有着自我重建的意义,而这是影片中额外加入的一段温馨感人的画面。嘉莉在老师德斯佳汀小姐的鼓励下,勇敢地抬起头看着镜子中还算不错的自己,露出了羞涩的笑容。老师作为影片中为数不多的拥有女性意识的人,在嘉莉的自我认可中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而在建设之外,镜子更明显意味着破坏意义。小说中“镜子里的形象突然被齿形的银色裂口分开了。镜子掉在地上,就在她的脚前摔得粉碎,只剩下塑料框像瞎子眼睛一般瞪着她”。而电影的视角效果更为巧妙地展现了这一过程,导演不仅借镜子反射出嘉莉压抑烦躁的表情,同时使房间墙壁上的一幅阴暗的黑白女性画像也一同出现在镜子之中,两者相辅相成;而在镜子破碎的瞬间,画像也因裂纹而显得愈发扭曲,由原始的虚焦背景变为清晰的焦点中心。她在母亲的逼迫下发动的念力对自我进一步摧毁,而上文分析过的母亲形象又是一个“非男性”的女性设定,也正意味着她在这种“他者视域”的重重包围下不得不一步步破坏想要自我认可的可能性。而与镜子意象相伴相随的老师和母亲,这样的双重母体身份恰好也代表了镜子的正反两种意义,正如拉康所提出的的镜像阶段,儿童在成长的特殊阶段能够发现镜像活动与自我之间的关系,这是他们确立“自我”和“他者”对立关系的意识缘起,儿童会对镜中的“自我”不断发出规约信号,产生疑惑或喜悦的心情,而母亲作为最初的“他者”,她的态度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儿童是否能够成功把镜中“自我”与本体“自我”相融合统一,形成原始的自我意识以及他们在“他者”目光下所属的身份角色。而嘉莉非常不幸,她的自我认知在母亲近乎疯狂的宗教信仰下早已被粉碎,母亲从小给她建立起来的“他者”是女性的原罪意识,女性不是女性自己,而是要被男性社会秩序所归位的女性,即便后来德斯佳汀小姐伸出了援助之手,但也是建立在这岌岌可危的自我认知之上,从一开始嘉莉的结局就已经被注定,而影片中“镜子”的价值正是向观众以一种视觉化的象征方式展现了出来。

除了以上所说,斯蒂芬·金的结尾设置得比小说高潮别出心裁一些,苏和嘉莉交换了能力,苏变成了嘉莉的继承者。而在影片中,德·帕尔玛也不打算放过好不容易逃过一劫的苏,苏一身白衣给嘉莉的坟墓献花,一派柔和明媚的场景中突然伸出一只血手抓住了苏的胳膊,导演把这场会晤放在了苏的噩梦之中,从此完成了嘉莉对所有人的无差别报复,从另一层面来说,也是导演本人完成了对影片中所有女性的审判,在女性主义视角下则可以解释为他惩罚了所有有罪的对象逃避了这种“阉割焦虑”。而电影比起小说这一媒介来说,其信息容量更大,直观冲击力更强,导演能从形象、叙事角度、拍摄手法使得影片中各型各色的女性角色显得尤为出彩,他们无意识的男性先入为主的权威意识展现得更为突出。正如穆尔维《视觉快感与叙事电影》所言:“电影远远超越了仅仅是女性被看性的强调,它为女性从被看的对象发展到她就是奇观本身创建了推进。利用作为控制时间维度的电影(剪辑、叙事),和作为控制空间维度的电影(距离的变化、剪辑)之间的张力,电影编码创造了一种目光、一方世界、一个对象,因此,它生产出了一个按照欲望准则进行剪辑的幻觉。”尽管女性主义视角有时常常被诟病,只局限于主体快感、欲望、权威中心等范围内进行分析,其依靠的精神分析理论在解构一元化性别身份时反而更容易固化一元化意识,但对于《魔女嘉莉》这一部具有好莱坞代表性的恐怖片改编来说,依然可以窥探出那个时代背后男性导演的思维结构和偏好趋势。

参考文献:

1、冯欣.《电影观念的生成》,北京:中国电影出版社,2009年.

2、(英)布朗宁著. 黄剑,姜丙鸽译.《大银幕上的斯蒂芬·金》. 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16年

3、(美)斯蒂芬·金著,陈体仁译.《凯丽》.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96年

4、严红兰.女性主义电影理论的三种批评模式[J].江西教育学院学报,2011,32(05):128-131.

5、陶曦,李雯倩.西方女性主义电影理论[J].电影文学,2010(12):4-5.

6、章旭清.“他者”与“解构”——女性主义电影理论的关键词解读[J].徐州师范大学学报,2006(01):54-57.

7、郭培筠.西方女性主义电影理论述评[J].内蒙古民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05):33-37.

8、傅其林.后现代日常生活的恐怖书写——评斯蒂芬·金的《魔女嘉莉》[J].外国文学研究,2013,35(04):115-121

9、朱婧文.劳拉·穆尔维《视觉快感与叙事电影》解析[J].哈尔滨师范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14,5(02):141-143.

 短评

又见帕尔玛的招牌分屏。可怕的仪式感和绝望感,还有史蒂芬金的招牌吓人结尾。在知道结局的情况下,嘉丽前面笑得越幸福观众就越难过。茜茜斯派塞克好神奇,前面看着不好看,化了淡妆突然漂亮了,淋了猪血后又丑得恐怖。不求新版突破了。

4分钟前
  • CharlesCh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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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剧场和家中的两个高潮处理的非常漂亮 血红的视角 杀杀杀

9分钟前
  • 琧婯
  • 力荐

不惊悚,不恐怖,它只是悲伤

11分钟前
  • 眠去
  • 还行

我们没有复仇只因为我们没有超能力

16分钟前
  • mon ba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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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K,还真被那只手吓到

19分钟前
  • 蕊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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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只手也太!恐!怖!了!吧!真的不要随便欺负班上的同学啊!最后二十分钟真是太刺激了叹为观止

24分钟前
  • 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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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长精神虐待的母亲,校园霸凌,相当深刻的现实意义。斯蒂芬·金写《魔女嘉莉》,原型是他的两个女同学,学生时代穿得老土,皮肤不好,就被所有人欺辱。其中一人突然改头换面,换来的不是友善,而是加倍的霸凌,他们恨她“越界”,等她恢复原状,受到的欺辱也恢复原状。她们没有嘉莉的异能复仇,都死得很早,一个独居癫痫发作,一个生完孩子朝自己肚子开了一枪。

25分钟前
  • 临素光
  • 力荐

我的妈呀!迷信上帝真可怕,单亲母亲真可怕,女同学的恨意真可怕,被撒旦诅咒的女生真可怕。不要嘲笑同学,善意有时候给自己带来的是一生的噩梦。一切都是妈逼的!可怜的娃!约翰·特拉沃塔从小时候起就注定是当坏人的。

29分钟前
  • 有心打扰
  • 还行

一个小时略显沉闷的铺垫后,终于迎来了高潮。帕尔玛一直是个执着探索影像的导演,到现在仍是,这也是我一直很喜欢他的原因

33分钟前
  • 桃桃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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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 女性恐惧的代表作 慢镜头和特写部分精彩绝伦 从平淡到梦幻再到毁灭 一脉而起

36分钟前
  • 爱茉绿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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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得着实邪气,很实验性也很电影化,镜头运动,灯光效果,分屏画面,帕尔玛从一开始就是个对探究电影本体十分痴迷的家伙;而且这帮演员真是太棒,从外在气质到内在表演。

38分钟前
  • 托尼·王大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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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永远不要欺负同学

42分钟前
  • Touma
  • 还行

没有恐惧只有悲伤。想起了自己的一些经历和一个得抑郁症的同学。孤立与群嘲真的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冷暴力。希望每一个灵魂都可以得到善待

47分钟前
  • 粉粿症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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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恩·德·帕尔玛作品,斯蒂芬金小说改编电影的第一部。西西斯派斯克演技棒极了,凭此片首获奥斯卡影后提名。本片涉及同学关系、宗教、性压抑等内容。拍摄手法尤为出彩,尤其是嘉莉血洗舞会前的旋转镜头,以及之后的分屏屠杀场景。梦魇结尾的处理方式此后被各类恐怖片效仿。

50分钟前
  • 冰红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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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血浇头,猪油蒙心,若体验其一,便难以摆脱穷其一生的粘腻,从幸福的峰巅一下子坠入无底的黑洞,从慢慢铺垫到迅速展开,粗砺的慢镜头,记录下悲婉的圣歌,血洇校园,焚毁家园,一切是有多不甘心。

51分钟前
  • shining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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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营造少女梦幻,一边编织梦魇,两条线索汇合,激发出无比强烈的悲剧感与恐怖感。影片最黑暗的地方是对善恶的处理,没有做简单的厘清,而是讲其中的复杂性。善念与恶念交织,酿成一桩悲剧,由果索因,皆为恶。于是,复仇的对象就难以区分了,只得一同湮灭。女教师和母亲的行为也颇有暧昧之处,前者行善,用的是恶(暴力);后者的恶,在这场悲剧面前倒成了善。场面调度无比华丽。

55分钟前
  • 居无间
  • 力荐

镜头和配乐都超棒,后来的很多电影都有该片的影子啊。我觉得讲女性主义这部比《末路狂花》更好。我倒真希望每一个被bully的小孩儿都有超能力来教训欺负他们的人。如果我以后有孩子(并不大可能)我对她的教导只有一条:Never be and never fear a bully.

59分钟前
  • 铎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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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逼就牛逼在放到宗教维度还是反宗教维度都是自洽的,重溯会发现恐怖的根源并非一方所造就,而是两种极端的碰撞:导火索是委咎荷尔蒙过剩的最常见校园问题,而所谓反派与灾难土壤只是一个信仰至上化的母亲,是人乃万物尺度还是存天理灭人欲?史蒂芬金和帕尔玛选了C。舞会戏调度只能用上天入地来形容。

1小时前
  • Oc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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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成长的痛苦,这个付出的代价最惨烈

1小时前
  • 九尾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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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苏原来是真心帮她的!…………一对大好的百合就死于那个贱人之手了。男主和老师也冤。贱人拉绳子前那个舔嘴唇的镜头极好。

1小时前
  • 苍★☆☆☆☆
  • 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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