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活着
开头的字幕,英文的,无声,甚至连背景音乐都没有,但却好象在人的心上重重击了一拳,好痛好痛。
雷妹说,“灶爷罚我呢,都是我的错”。这就是中国的农名,当他们遇到磨难的时候,责怪的永远是自己,是自己的“命”不好。可是,这真的就是他们的“命”么?就不该有人对此负责么?!!!
那么小的孩子,还不懂得“生”是什么,就要面对,甚至经历死亡
提到“当年”,雷妹忍不住有些自豪。可没说几句,她便不由自主地提到了“病”,提到了死亡,提到了这个无法面对,却不得不面对地现实。
雷妹/男人对小儿子说,“我打你姐”,马妞“啊?”了一声,让人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这就如一个普通家庭一样,也有着许多不值得一提,却又决不缺乏的欢乐。可是,这样的欢乐,对于她们的苦难来说,太小太小了。
男人说,隔壁村的医生说,让大孩子别跟他们生活在一起了(大孩子没得病),可是,又能让她去哪里呢?有谁会愿意接受这样的一个孩子呢。
秋分,玉米金灿灿的,雷妹躺在了平板车上,脸上停着苍蝇,她没有力气,也没有想要挥手赶走它们。孩子们坐在玉米堆里玩耍。天真烂漫,多么美好,如果,不是这个“病”,如果没有咫尺之隔的死亡。
"我每年公粮都没交,他们问我要,我说没有。"想到了肿瘤分院一个老太病人的老爱人。
霜降,雷妹死了。
"雷妹死了以后,去问政府要钱了么?"
"要了,去了三、四次,反正是没有她活着的时候好要。有时一百,有时五十。"
男人剃了胡子,挺帅气的一个小伙子,三十出头的样子。
"我对马妞说,你到学期结束了,能考个八、九十分,我给你买个新书包。学习的事情,你光打她也不行,你得教育她。"——如果,有将来,这个家庭该是多么美好。
"前两天我查了个蛋白,查了个血常规,还不错,我蛋白还有四千多。"
说着男人的鼻子红了,眼睛似乎也红了。也许是天气冷,冻的吧。
即便如此,还是要活下去。
知道这部片子的时候,老陈还没拍完。当时我刚毕业,接手的第一个重大采访任务就是找老桂采访那个他救助过的艾滋病人。第一次就是和老陈去的。在火车站看到那个病人,有些紧张,但不知道为什么,一见面就很紧地握了手,其实内心在打鼓。
事后,老陈说,丫头,知道你想出稿子,但是过了,真的过了!没见过谁这么胆子大的。
后来,跟了那个病人两天,在医院还住了一晚,还是不知道稿子该怎么写。老陈带着我开车到东湖边,说,你该写写他的孩子,那是他们的希望。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催生了我在报社的第一篇重量级大稿。
五年后,我已经在广州了,却是第一次看到他传说中的那部“巨制”,看到了几张很熟悉的面孔,往事前尘统统奔过来。那些脆弱而紧张的生命,那些美好而无奈的岁月!
沽名钓誉的导演,用艾滋病人的生命成就了自己的地位和腰包里的二十八万!
棒题材,拍得不好。因为所以,五星。
这导演提的那些问题我真想piapiapia扇他几个大嘴巴
对本片的评价很矛盾,感觉导演在等候戏剧性的发生,但这个题材确实需要有人来拍
当苍蝇停在妇人的脸上她闭着双眼无动于衷。心一点点的寒冷起来。没有经过太大处理就足以令人胆战心惊。
心灵的震颤
当摄影机频繁的把镜头对准逝者的脸,并特别拍了几个特写后,对这部纪录片的好感全无,表达真实有很多手法,不能连人最后的尊严都要剥夺。
人与人间。
我们应该为我们都还活着感到奢侈,生命!
想哭……他是个好男人!
秋日的下午,已经失去神志的雷妹躺在板车上,苍蝇在她的口里进进出出,她连赶苍蝇的力气都没有了。
7.5 真正的中国不在北上广深,而在更偏远的内陆。这是《垃圾围城》后第二部让我感到触目惊心的一部纪录片。我知道这件事在当下甚至未来的可能都是微乎其微的,但我还是希望每个生命的个体,都能有尊严地活着,并在此基础上追求幸福。
不得不说我还是看到了一点作者的功利心
真实
生命卑贱如蚁,高贵如鹰
题材是好的,只是导演太狗了,没有道德底线且功利心太重,问的一个个问题就像放屁一样。佩服马深义,生活已然如此,仍对自己的妻儿如故。
唉
有一类纪录片叫做“敢去拍就已经及格”
看着那几只歪歪扭扭的饺子,心里就堵的慌
真实的中国不在奥运世博那样宏大的叙事里,真实的中国在克拉玛依的友谊馆、在河南的爱滋病村、在每天只能选择“好死”或是“赖活着”的荒诞的日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