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花

日本剧日本2016

主演:林遣都,波冈一喜,门胁麦,菜叶菜,山本彩,染谷将太,田口智朗,小林薰,北浦爱,渡边哲,奥田惠梨华,德永绘里,村田秀亮,好井まさお,渡边大知,小野花梨

导演:广木隆一,白石和弥,冲田修一,久万真路,毛利安孝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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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07-24 11:16

详细剧情

名不见经传的漫才艺人德永太步,在热海的烟花大会上偶遇前辈漫才艺人神谷才藏。德永答应为对方著书立传,由此得以拜入神谷的门下。神谷的搞笑天赋固然令人折服,此外他极具感染力的人情味更是将德永深深吸引。面对这名诚挚的弟子,神谷终于敞开心怀,倾囊相授……   由漫才师又吉直树小说《火花》改编 。

 长篇影评

 1 ) 你不是火花,你是待燃的花火

十年后,在那个公园大树下,德永一个人坐着,练习着最开始的段子“小鹦鹉,我回来啦”。我的眼泪,就不由地流了下来,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染着银发的德永。

SPARKS,组建了十年的组合,最终还是解散了。原因大概有很多,因为德永某一次拒绝了制片人的饭局,因为山下有了孩子要回到大阪去生活,因为他们的梗永远艺术得让观众不满意。
那天送别山下夫妇的时候,百合枝开了个头,练习了十年的段子,怎么会不记得呢?怎么就偏偏在这个离别的时候说起呢,算是给我们的十年画上一个句号呢?太残忍了,可是,也太无奈了。

德永,因为小时候的家人的笑脸,心心念念地想要成为一个漫才师。所以,和山下一起努力着。那年夏天的花火祭,他在热海的海边看到了那个敢指着台下观众骂喊“下地狱,下地狱,下地狱……”的时候,一定没有想到,自己告别演出地时候,能够像他一样,大声地讲出“讨厌你们,讨厌你们,讨厌你们”。
德永在神谷的身上,感受到了漫才式的人生。他那放肆的表演,是他不曾触摸的高峰。与其说他做了神谷的弟子,更应该算作是俞伯牙钟子期般的知己。因为,大概也只有从德永的口中,神谷才听到了久违的被称赞为有趣。德永给神谷写传记,记录他的洒脱自由;神谷请德永下馆子,和他讨论什么是漫才的奥义。

德永是笨拙的。他对于社交并不熟络,不晓得怎么去讨好观众、经营人脉。他蜗居在那小小的出租间里,用心修改着组合的台本。当山下和百合枝离开东京的时候,他默默送着他们的出租车开走,平静地说了再见。但却当车子开过那个转角,他奋力地奔跑,跑上天桥,用力远眺,送别了陪伴了他十年的小伙伴。他的爱情,也未曾开口过。那晚,步美帮他染回黑发,笑着和他告别,说着要去伦敦继续留学。步美望向他的时候,我想眼角里是带着点爱意的。我想,那一刹那,他一定很难过。他祝福她可以幸福,然后再次目送之后,才用力地念出了埋藏了很久很久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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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那一次他送别吉他小哥时候的奔跑;想起那一次,他在路边和拾荒汉一起用力踏着地面的响声;想起他每一次红了的眼眶,就好像看到一个要和这个世界对抗的自己。

然而可惜地是,现实永远不会因为你的温柔而赐予你任何好运。他们,始终没有大火起来,最后还落得解散的结局。而神谷,也倾其所有而装上了巨乳,但却再一次向那次染银发一样迷失了自己。

十年后,德永成为了一名房产中介,看到又有两个对未来踌躇满志的漫才爱好者来租房。当德永开车穿越日本的时候,路过了那个租房的老爷爷在街边的家电铺,路过了那做和山下一起练习的公园,路过了曾经因为太鼓小哥儿躲过雨的屋檐,路过了广场上抱着吉他歌唱的流浪歌手,路过了牵着女儿小手的真树。而神谷,最后也再一次开始正式着胸前的巨乳,唱起属于他的太鼓之歌。

追梦的路上,一定就会成功么,好像不是这样的。努力了,就一定会有回报么,好像也不是。明明付出了那么多,坚持了那么久,可还是,不曾闪耀呢?可还是,没有办法呢。

但你不要管啊!请你继续全心全力地活着吧!只要活着,只要继续着,就一定不会是bad ending啊!

 2 ) 小才华的人最悲情

我不是不爱我的梦想,只是偶尔,还是会有些迷惑和动摇。
这是看完第四集后最深的感觉。

被开头神谷绚烂烟花中“下地狱吧”的嘶吼吸引开始了观片,实话实说后面无聊了很久,为了装逼和小林子的脸终于撑到了第四集,终于觉得值得了。
送走邻居流浪歌手,歌声中再无更多对白,但德永的一连串反应内心戏足到溢出。忍着泪疯狂奔跑,一定要赶在眼泪流出来之前见到神谷,一定要在后悔放弃怀疑自己之前给梦想打一剂强心针。
看到神谷的演出,委屈的眼泪终于在眼中转化成了激动的泪水,转身出门后,又有了追寻烟花的勇气。
看完这里终于明白了前几集为何如此枯燥,关于梦想的故事,火花实在是看得太令人不爽了,它把最卑微甚至无聊的追梦日常表现了出来。无聊到我们甚至从没感觉到颓废的德永有在追求理想,永远消极,永远怯怯的,永远酸溜溜,没有热血,没有激情,分分钟想抽醒他大喊一声“混蛋!你给我振作起来啊!”。
德永的眼中甚至从没出现过希望之光,第四集结尾对烟花的追逐似乎是第一次展现主动性,我才想起,原来这还是个有梦想的家伙。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之前无聊的三集中,德永的碎碎念编段子,毫无语调可言的演出,冷漠地欺骗父母,像个背后灵一样追随神谷,这都是在追梦吧,这些无聊又无休止的行动,是没有停止的努力吧。
选择和梦想谈恋爱,到了倦怠期的德永,已经像个木偶一样,纵然没有了激情,还是习惯性的做着从前热恋期会做的事。当追寻梦想成为了一种习惯,再冲动的鸡血,也会变为最无聊的日常。
对于神谷为何会吸引德永,越看越觉得深有体会。神谷一样是个loser,一个loser憧憬着另一个loser,是因为德永在看清了梦想的真谛后,在神谷身上看到了另一种可能。
我们总说背负梦想前行,但对神谷来说,梦想却不是一种背负,这种与梦想恋爱的新模式深深吸引着德永。越是看着神谷,越是感觉到自己的卑微,自己的小气,自己的阴暗,而神谷就越是清新单纯不做作。
德永的好性心不强,他从没想过出名,甚至可以说他从没想过要成功,但他一定打心眼里想成为神谷那种人。当生命老去,当生活变的鼓噪乏味,依旧可以和梦想举案齐眉。
曾经非常抵制贩卖梦想的《疯狂动物城》,偷偷写下抵制影评,并删掉回骂我的评论的时候,我一定像极了酸溜溜的德永,自己看着尴尬,别人看着讨厌。这个时候嘎老师随意一句“哦,我也不喜欢那个”,简直就像烟火大会上的神谷,在普天同庆举国欢乐梦想真伟大的时候,替我骂了一句“你们都给我下地狱去吧”

 3 ) 让我们吹着口哨往前走吧

德永太步(林遣都)和搭档山下从小就励志成为搞笑艺人,因为一次他和家人在一起看电视,家人因某个搞笑组合的表演哈哈大笑。小德永希望自己也能给家人带来欢乐。从第一集第一幕开始,德永就就重复在开篇、台上、澡堂、咖啡店等地把一个鹦鹉的段子讲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在同一个澡堂洗澡的大叔能会说了。在一遍遍的重复与修改中,你发现,段子真的变有趣了。可他和搭档离上电视仍遥遥无期,只能穿着奶牛装在街口的小超市推销牛肉。 在热海的花火大会上,在又一次失败的表演后,他在台下观看另一组搞笑艺人“阿呆二人组”的表演。同样,没人在乎。因为马上要放烟火了,本来留给他们的表演时间被街道主任抢占了,因为识时务的社会人在台下大喊安可,让扮作女装的街道主任再来一段。 神谷才藏(波冈一喜)上台时,观众只剩寥寥几人,他指着一个又一个离开的观众,让他们“下地狱”,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惹恼了观众,差点和观众打起来。此时,花火绽放,无比美丽。

德永从神谷不符常识的举动中看到了激情,看到了拧巴的倔劲儿,更看到了神谷那颗一心一意爱着搞笑事业的心,也看到了自己。这时,插曲想起,“I see reflections in your eyes”。德永被神谷吸引,主动要求成为神谷的弟子。神谷答应他,但要求他为自己写传,因为他希望“别人记住”。两人喝到小店打烊。之后,抑制不住内心激动的德永敲开书店的门,花2000日元的巨资买了一支钢笔,他在晨光中奔跑,憧憬了以后的日子。一切都是那么生机勃勃。

在大阪没混出头,神谷决定上东京再打拼一把。德永自白,觉得自己又开心、又不安。不安恐怕是怕师傅看到如此不争气的自己。两人在公园相见。公园里一个黑人小哥在了无生趣地打鼓,神谷看到后异常愤怒,指着他让他好好看,拿出全力来,不要半死不活的打鼓,即使没有一个人在看。黑人小哥受了刺激,越打越好,神谷合着有节奏的鼓点,说着不知所谓不押韵的词儿,“太鼓,太鼓的小哥!戴着红帽子的小哥!龙啊,觉醒吧!让这太鼓声唤醒你!”说得激动地自己都跌到了,气都跟不上了。一场雨打断了两人的“狂欢”,神谷和德永跑走了,小哥还在雨中尽情地打着、享受着。 找了家咖啡店坐下,走时老板送了把伞给神谷。结果,一出来,雨停了。神谷感叹雨停的不是时候,仍旧和德永两个人打着伞,镜头俯拍,在匆匆的路人中,只有两把伞。

这时,德永开始说起那段不知所谓的词儿“太鼓,太鼓的小哥!戴着红帽子的小哥!龙啊,觉醒吧!让这太鼓声唤醒你!”,神谷也跟着说、跟着疯。神谷毫不在意周围人看精神病一样的眼神,用尽全力,举着伞,跳着,喊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比的快乐。 “我能够理解他不想糟蹋咖啡店老板那番好意的心情。但是,他把这份感谢展现在‘明明没下雨却撑伞’的行动上,这份纯真令我同时感到憧憬与嫉妒,还带有一丁点侮辱的感觉,我对这些混杂在一起的情感感到又爱又怕。” ——又吉直树《火花》 神谷的形象非常鲜明地树立起来。不疯魔不成活,神谷的表演不媚俗,无所顾忌。为了能让观众笑,他不怕得罪人,不怕涉及暴力和性等敏感的话题。他会在临上台前突然改段子,就因为灵感突然来了。连着两场表演,他会在第二场放录音,配合着配合不上词的动作,让大家发笑。他的表演有趣,观众在笑,后台的搞笑艺人在笑,工作人员也在笑,连手上的爬虫都没有在意,全心全意地笑。 “面对自己创作的东西,他可以坦然自若地放个屁加以破坏。那个光景很神圣而且无敌。” ——又吉直树《火花》 他说:现实是无趣的,要打破现实,要创造新的世界。这样的人生才有趣。不要模仿,要创造,要为了创造出没有人见过的搞笑招式而活。不能用一个标准衡量所有事物,不能以获得大众赞同为唯一目标,因为无趣。《燃情岁月》里说遵照自己的内心活着,不是活成疯子,就是活成传奇。神谷活成了“傻子”,他说自己是傻瓜,他是别人口中的怪人。所以,他的组合叫“阿呆二人组”。 “神谷先生不在意他人评价的姿态与种种发言,看起来好像就算输了也坚决相信自己没有输,这种坚强令周围的人恐惧。让人恐惧的对象必然会被排挤,因此世人对他报以嘲笑,笑他脱离市场的愚昧。” ——又吉直树《火花》 这样的人生格格不入。虽然有才华,虽然让观众捧腹,阿呆二人组却一次次地落选,事业仍总没有起色。也不难怪。在参加一场比赛的时候,神谷当场指着在打瞌睡的评委,让他赶紧醒醒。惹恼了评委,他们连段子都没表演,就被轰下台去。 神谷在别人眼中是怪人、是疯子、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可德永却无比的崇拜他,因为他那种“令人恼火地全心全意活着”的劲儿。他总是站在台阶下,望着高高在上的神谷。

“人潮迅速流动,人们各有不同目的地快速前进,唯有一个男人仿佛只身承受周边的重力,带着凝重氛围神情严肃地伫立。” ——又吉直树《火花》 故事的主线讲述的是德永和搭档山下在娱乐圈的打拼。他们加入了一家小事务所,之后开始慢慢往上爬,组合的风格也一点点变化,变得迎合大众的口味,变得世俗的好笑。德永在再一次参加甄选失败后,染了一头银色的头发,为了出挑,为了有个性,为了让大众记住。他确实被记住了。组合SPARKS获得了越来越多的机会,开始在电视上出现,有制作人看中了他们的潜力,想带带他们。可在关键时刻,德永却拒绝了制作人一同喝酒的邀请。从此,SPARKS没有在电视上出现。 德永为什么会拒绝?因为他就是如此不善言辞、不善社交的人,他是大家口中的loser。他只懂得闷在自己的世界里,写自己喜欢的搞笑段子。他从来都不习惯吵吵嚷嚷的聚会。在事务所的忘年会上,搭档山下和众人打成一遍,又笑又闹。德永默默地离开,他一个人在小河边喝酒,练段子,却因为说了可疑的话被警察带到局里。问清缘由后,警察叔叔请德永吃泡面,两人刚面对面坐下,一人面前一碗泡面,这时,零点钟声响起。新年了。 这是德永的跨年方式。 师傅神谷把德永带到女朋友真树家过年、吃火锅。刚喝了口汤,德永的五官挤在一起,有些狰狞。神谷和女朋友不明所以,德永说:这是家的味道,和他家里的火锅一个味道。真树(门胁麦)是个安心过日子、喜欢笑的女孩,她渴望有人爱她。所以,为了养着神谷,到风俗店上班,扮成幽灵卖春。据说有人就好这一口。可神谷给不了真树她想要的爱,他仍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神谷总是跟真树要钱出去请德永吃喝,她总是愿意给。神谷知道自己的无可救药,告诉她应该找一个好男人,她会点头说“知道了”,然后把钱给神谷。最后,她终于找了另一个男人,可能算不上好男人,也不是一个有骨气的男人。 真树,最终还是离开了。 “像我这样的男人,虽然并没有决定什么的权力,但唯独这点,我希望得到认同:真树小姐的人生是美好的。昔日,面对伤痕累累、泥泞不堪的我们,她同样伤痕累累,竭尽全力对我们微笑,绝对没有人能够从那样的真树小姐身上剥夺美丽。” ——又吉直树《火花》 神谷崩溃了,他天天醉倒在路边,去高利贷借钱,在大街上,在自己的呕吐物旁边,稀里糊涂地睡了一夜又一夜。神谷从不是个好男人,他也知道自己变不成好男人。 在颓废了许久后,神谷又找到一位愿意养活自己的女性。他带德永去新朋友家里,吃火锅。电视里正巧放着SPARKS组合的表演。德永羞愧地哭了,因为他表演的段子是所有他写的段子里最媚俗的一个。他输给了大众,输给了流行。神谷一次都没有笑,德永问他是不是真的很无趣。神谷说其实你可以更有趣。被戳了痛处的德永指着神谷,问他: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他不是说从不模仿别人吗? “真正的地狱,不在孤独中,其实在世间。” ——又吉直树《火花》(这句话太有又吉的偶像太宰治的风格了) 以前总是穿着扎眼的刺绣棒球外套的神谷,今天穿了一身黑,就像德永一样;把头发染成了银色,就像德永一样。

神谷迷失了。因为他发现自己不再引人发笑,他已经跟不上时代了。因为做自己真的很难很难。被德永痛骂一顿之后,神谷立刻到洗手间粗暴地把头发剪短。在这一刻,德永成了神谷的救赎。 神谷已经无法再站在常常的台阶上,等着追赶自己的徒弟了。可在德永心中,神谷仍是无法超越,因为德永无法像神谷一样,遵循自己的内心,活成一个阿呆。 SPARKS最后还是解散了,因为山下的女朋友怀了双胞胎,两人出于现实考虑决定回大阪。德永在送二人去婚姻登记处的时候,路上三人有些尴尬。山下的女朋友说起了鹦鹉,说起了他们最初的段子。已经快十年了,却没有人忘记。怎么忘得了?说了太多遍,已经印进脑海里了。德永接梗。再然后,山下接着说。他们就这样,在去登记的路上,把第一个段子又表演了一遍。 在最后一场告别演出上,SPARKS表演了一个说反话的段子。德永说,遇到搭档山下是他一辈子最不幸的事,和山下搭档的十年是他最不快乐的十年。他希望山下一辈子都不幸福。德永指着台下的观众,大喊“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在最后的最后,他终于成了一回神谷。德永和山下在台上涕泪横流,却仍不忘逗观众笑。他们笑着哭、哭着笑。 “耗费长时间一直在做没有必要的事情很可怕吧?在仅此一次的宝贵人生中,挑战或许会完全没有结果的事情很可怕吧。排除无谓的徒劳,也就等于是在回避危险。无论是胆小、自作多情或是无药可救的笨蛋都行,总之只有敢站上充满风险的舞台,全力向倾覆常识去挑战的人,才能够成为相声师。光是能明白那点就已足够。透过这耗费漫长时光的鲁莽挑战,我认为已得到自己真正的人生。” ——又吉直树《火花》 德永后来成了房地产中介,租房子给来东京打拼的年轻搞笑艺人。他们和以前的SPARKS一样,对未来满是憧憬,抱着必胜的信心。消失许久的神谷回来了,他借了巨款,隆了F杯的巨乳。因为他以为这样大家就会再次觉得他好笑。既荒诞,又现实。 又一次,德永把迷失的神谷拉了回来。 片子的最后,两人又回到了热海,看花火,泡温泉。在温泉池里,神谷看着自己的巨乳,觉得一败涂地。他又说起了那段不知所谓的词儿,“太鼓,太鼓的小哥!戴着红帽子的小哥!龙啊,觉醒吧!让这太鼓声唤醒你!”说了一遍又一遍,说着说着,眼睛里爆发出火花。他来了灵感,想到了搞笑的段子。激动不已的神谷赤身裸体,跳出池子,隔着玻璃对屋内的德永大喊大叫。 德永看着他,笑了,那笑容就如同第一集里他第一次见到在台上表演的神谷。神谷没变,德永也没变。

“只要还活着,就不算是悲剧。我们尚在途中,今后仍要继续。” ——又吉直树《火花》 开放式结局恰到好处。没有刻意的正能量煽情。可以想见,神谷和德永还会是众人口中的loser,但又如何呢?他们还是活着,他们只能这么活着,他们甘愿这么活着。 片子中断节奏略慢,而且,为了给最后一集一个圆满的收尾,剧本有些稍显刻意。如果不是十集,而是六集左右,应该比较合适。原著只有德永和神谷关系发展这一条线,对德永事业的描写并不多,电视剧把事业线大幅扩展,确实导致中段偏弱偏散。 这部剧确实也比较挑观众,喜欢的人会非常喜欢,但也有人会问“为什么德永不表白”“为什么德永不陪制作人吃饭”。所以,这部剧成了冷门是有原因的。不过,就像插曲唱得那样“I see reflections in your eyes”,这部剧是给那些能看到“shadows of myself”的观众的礼物。 其他方面没有可挑剔的地方,电影般的镜头质感、低调不炫技恰到好处的长镜头、各种巧妙令人称奇的构图、舒服的色调、演员到位不做作的表演,一部五星剧集该有的全都有了。

除了主演演技精湛外,各种配角也十分出彩。每个人都有故事,没多着笔,点到为止,给观众留下了不少想象空间。小林薰打了个大酱油,演了一位咖啡店的老板,就是借伞给二人的老板。他有一个一年只见一面的女儿,连女儿的婚礼,他都没去参加。还有渡边哲饰演的喜欢收集被别人扔掉的旧电器的老爷爷。他的父亲生前是开电器行的,老爷爷说自己在父亲生前没有尽孝,所以现在要尽力把坏掉的电器修好,让它们再给人们带来欢笑。染谷将太饰演SPARKS的经纪人,个性鲜明,时不时引用加藤鹰的名言鼓励SPARKS。 但其中,最打动我的一段故事,来自和德永同住在破烂公寓清河庄的吉他手(渡边大知)。

左上角是吉他手,右下角是德永

某次甄选会后,自觉表现糟糕的德永一个人落寞地走在街上,镜头跟随着他的背景,音乐响起,德永站定,听着一位街头艺人在深夜谈着吉他歇斯底里地唱歌。没人上前给钱,德永掏出钱包,放了一千日元在吉他盒里。本以为是漂泊奋斗之人的惺惺相惜。没想到,德永回到清和庄,没多久,有敲门声。是刚才的吉他手。他是来还钱的,还说再一次要继续拜托德永。 吉他手和德永一样,不善言辞,不善交际,没有朋友,只能拜托百般推脱的德永。后来,因为父亲生病,他选择离开东京,只有碰巧在门口遇见的德永送行。德永在车站说,希望他回乡下也能一直在街头唱歌。“只要有街道,就可以唱歌,不是吗?”吉他手回答说:有街道,可是没有人,只有很多牛和鸡。 最后,应德永的要求,吉他手在回家的大巴前做了最后一场街头演出。 德永放了一张1000日元进破旧的吉他盒,然后跑开了。这次,是出于他的真心,没必要还回来。吉他手唱的是齐藤和义的《空に星が綺麗 》(天上的星星美丽依旧),这首歌在本剧中数次响起,每次都恰如其分。所以,就用这首歌的歌词作为结尾吧。 《火花》插曲 吹着口哨往前走吧 我沮丧的朋友啊 虽然发生了许多事 天上的星星美丽依旧 那个令人怀念的公园 要不要去走走呀? 最近忘记的事 或许会因此想起来呢 那个时候的我们 没有什么需要保护的东西 只是一直互相倾诉梦想 消磨着时间呢 吹着口哨往前走吧 沮丧的我啊 远方传来谁的吉他声 缓缓飘进天空中 现在依然在我内心深处 蠢蠢欲动着 那份心意 始终不变但却…… Ahahah 当时的我们 如今总是向人低头 虽然脸上笑着 看不见的泪水却流在心中 吹着口哨往前走吧 我沮丧的朋友啊 谁都没有错 这个世界一定就是这样的 吹着口哨往前走吧 天上的星星美丽依旧

 4 ) 如果这都不算爱,还会有德云社吗?

首先声明,本片虽然是讲漫才,但是从头到尾,就算上台表演的段子,也没一点能让人笑出来的地方。正真正铭的致郁系,更不用说还有日剧十几年来最炸裂的结尾。再热的血看完也冷了一半。同样是讲梦想,春番色彩明亮、走快节奏清新路线的重版出来,每集都端上一碗暖暖的鸡血汤,对于年轻人还好,怎么补都成,而吾等中年人反倒品出一丝红牛过劲儿之后的空虚。毕竟,就像男主角德永先生说的,并不是努力就一定会有成果啊。

说到日剧的励志,一直把努力就能实现梦想这句话当成座右铭,只要有恒心,少年手指虎里一群五十多的朋克大叔都照样可以咸鱼翻生。但是,放在现实里的话,到底要努力到什么地步才能抓住梦想呢?

男主德永,住在四叠半的狭小公寓,不打工的时候就窝进被炉奋笔疾书到深夜写段子,饿了煮一碗速食面;在便利店打工,被辞退,被打工的前辈欺负;进了不靠谱的事务所,跟了不上心的工口经纪人,眼看后辈都上电视了,自己却仍然在各种新人赛挣扎;没有女友天天被虐狗;费尽心血写的段子不被人理解;不像搭档那样八面玲珑,作为搞笑艺人甚至有点内向,会从忘年会逃出来去找大叔喝酒,等等,怎么看都是一条标准的上京鲁蛇。通常在日剧里,这样的男主有两种结局,要么突然人品大爆发赢得比赛走红,要么黯然神伤打包东西回老家。德永和搭档的搞笑组合Sparks,风风雨雨走了十年,您猜怎么着,组合解散了。

没有努力吗?已经很努力了啊。没有才能吗?明明观众都笑了呀。啊,果然是那个吧,观众觉得笑点有点难懂啊。可是我,是为了表演足以推翻世界常识的漫才一直在努力的,如果改成普通的段子,那就不是我的梦想了。

在不见硝烟的漫才战场上,德永开辟的路是一条Z字,有时候屈服于各种压力不得不采用观众喜闻乐见的段子,大部分时候则是用自己“足以推翻世界常识”的新段子。这样来来去去,德永也在一个个午夜的长镜头之间被磨没了精气,组合解散后干脆做了房地产中介。看到一对刚上京追梦的年轻搭档,元气满满地声称要靠漫才打天下,德永也只能报以无力的一笑。

德永的师匠神谷,则是闷着头一直前行,把漫才和横须贺夹克一样当成了生命的本体,观众什么的都下地狱好了,老子只演我想演的漫才。从大阪到东京,就算赌上了一切,失去了一切,只剩一具躯壳,也要把这唯一的躯壳投入到漫才里去。然后,突然间才发现,原来眼前已经一片黑暗。

明明已经这么努力了。

追寻着像花火一样,在茫然黑暗里绽放的一点希望,走了这么久,竟然眼睁睁让它熄灭掉了。这才是真正的现实——所谓花火,就算曾经像太阳一样照亮夜空,也终将被黑暗吞没。

低头看着空空的双手,只有曾经的相遇是那么耀眼。

第一次见面,在热海的舞台下,德永看着台上嚣张大喊”下地狱“的神谷,红了眼眶。

最后一个镜头,看着贴在酒店玻璃上大送福利的巨乳神谷,德永又红了眼眶。

谐星Deadpool名言,人生中所有烂事儿,都可以回溯到一个错误的决定。那么,如果当时没有在热海遇见——如果没有拜师——如果没有买2000块一只的笔写传记——如果神谷没有来东京——如果没有一次次在苍蝇小馆美舟和暖帘小路熊猫喝到烂醉如泥——如果神谷还和真树在一起——会不会,德永或神谷已经取得天下了呢?

要是有”这部日剧真了不起“的奖项,我一定会投本剧一票。这样一个题材,出乎意料地没有说教,没有励志,没有鸡血,隔壁黑道都出道做落语家了,本剧还在兢兢业业为神马热海相声赛写段子。通篇都在用映画一般的镜头冷静地向观众展现主角们的生活,各种破旧商店街廉租房一一出镜,直接拍深夜各种路人连群演都用不着,恍惚间还以为看的是十小时的超长纪录片,片名叫《我的漫才不可能这么无聊》或者《林遣都带你逛东京》。直到结尾,两位主角都看似走到了艺术生涯的尽头,也要为了那一丁点卑微的希望努力。这样做是对的?错的?新组合赢得奖金了吗?巨乳大叔出道了吗?德永火了吗?本剧没有给出答案就戛然而止。它记录的只是生活的一个角落,并不需要任何结果。

像蟑螂一样顽强、几乎让人厌烦地努力活下去的,不只是神谷、德永,还有几千几万个上京追梦的年轻人。现实固然冷酷,你努力了也不一定会有回报,坚持了自己也不一定被人理解,但是,每个神谷总有一个德永,是直到世界毁灭都会觉得你超有趣的。

不是灌鸡血。不管成功与否,只要活着就不算bad end,既然心中有梦,总要追一下那朵转瞬即逝的火花试试看吧。

万一就取得天下了呢?

 5 ) 今年最佳日剧就是它了

《火花》是今年最佳日剧,这句话一点也不夸张。不只是在日剧的范围里,就算是放在全世界的同类电视剧里,它都是佼佼者。 《火花》一共有五个导演,分别是广木隆一,白石和弥,冲田修一,久万真路和毛利安孝。我看的日影日剧不多,只对冲田修一比较熟悉,他还导演了《横道世之介》,冲田修一导演了本剧的第五,六集,那段很多人喜欢的黑白片段就是出自他手。 主演有林遣都,波冈一喜,门胁麦等。这部剧改编自又吉直树的同名小说《火花》,同时又吉直树也是本剧的编剧之一。火花的作者又吉直树自己就是一个搞笑艺人,火花是基于他自己的经历创作的,而且电视剧《火花》首播的时间,6月2号就是又吉直树的生日。

致敬了黑白片 也致敬了默片

主要角色分析

剧中最主要的两个角色就是林遣都饰演的德永,以及波冈一喜饰演的神谷,也就是海报上的那两个人,其次就是Masao Yoshii饰演的山下,(这个演员的资料不多,貌似就演过这一部剧。)这三个人分别代表了三种不同的人生态度。 首先是山下,他和德永从小一起长大,都立志当出色的漫才,但是山下却是第一个在世俗面前屈服的,他没有写段子的才华,却经常批评德永写的段子太难懂,他也会说服德永去迎合观众。 “我只是希望能站在观众的角度想。” 而观众呢,不会在乎段子的完成度,越蠢越好,卖蠢观众就买账。山下也不在乎段子的完成度,山下在乎的是观众满不满意,在这一点上,山下妥协得很彻底,丝毫没有一点的心理挣扎,这也和德永前段部分的心理状态构成了一组矛盾。 这一矛盾在第四集里最明显。第四集里,对他们很重要的一个前辈去世了,剧中用一段闪回解释了这位去世的老艺人是山下和德永走上漫才这条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老艺人去世后,德永马上约山下出来练习,山下不仅迟到了,还很懒散,也一直没有谈到这位老艺人的事,即使后来山下为自己懒散的态度向德永道歉了,但也一直没有想起老艺人的事。这个时候已经很明确了,山下的确也有意向成为一名出色的漫才,只不过初心已变。

老艺人去世后那场戏

其次是神谷,德永第一次见到神谷时,就是在一个烟火大会上。剧中不仅通过剧作多次强调,也用视听语言甚至是超现实手法直接表明了神谷就是德永的火花。神谷就是德永渴望的一种状态。神谷不向世俗妥协,做漫才不是为了观众,而是为了自己,这种性格也直接通过德永的台词表现了出来: “就算不被任何观众所需要,还是坚守自己的信念,不讨好任何人,不会改变你坚持战斗的姿态。” 所以神谷这种人是注定不会成为一名(商业)成功的漫才的。他在台上表演的时候,看到台下的评委睡着了,会直接大叫“你怎么睡着了”,这种态度又与德永的态度形成了对比,当时德永看到评委睡着了,明明心里不满,却不敢表达。神谷也会和电视节目制作人大打出手,于是再也上不了电视了。 神谷是自由的,不受束缚的,他做的搞笑不是观众认为的搞笑,从不为观众所绑架,他是真正将搞笑融入生活的人。这一点在第七集里表现得很明显,也就是那次比赛中,神谷第二次表演的时候播放了第一个段子的录音,但是表演动作不同,可能是怕观众看不懂,导演特地通过德永的独白说出来了: “对神谷先生来说,在来看漫才的观众面前,毫不在意地引发意外事件,或许才是真正有趣的,这就是神谷先生的本色。”

而且神谷更是勇敢的,他敢于承受自己性格所带来的最糟后果——事业失败,这是德永一开始所不具备的勇敢。 三刷的时候又想起很多细节,最重要的就是关于神谷这个角色,编剧给了神谷这个角色另一个特点:想要得到德永的尊敬。也许神谷也知道,德永是为数不多的能够打心眼儿里欣赏他、认同他的人。这些都是通过台词直接表现的,比如为了不让德永看不起临时改了段子,做一些自以为深奥的想得到德永的尊敬,所以说神谷和德永对于认同感的渴望是双箭头的。后来德永事业越来越好的时候,神谷的事业一蹶不振的时候,神谷做了很多看似不可理解的事,比如把头发染成银色,亦或是后面的隆乳,可能都是源自的性格里的不服输,亦或者这就是神谷的妥协。 剧中最核心的角色就是德永,他也是最丰富,最复杂的一个角色,也是我最喜欢的一个角色。

可爱死了

前段部分对德永生活的描写很多,不光是漫才事业这一部分,导演还着重表现了德永和神谷的友情,以及德永的孤独。 德永是一个孤独的、不善于社交,还要强的人。在新年夜的时候,他接到姐姐的电话,说今年也不回去了,还撒谎说自己发展得挺好,这大概是在大城市打拼的人的常态了,也是德永的常态。后面他默默的离开了公司的忘年会,自己一个人练习段子,却被警察带走,在警察局里和一名守夜民警度过了新年夜。这是德永的孤独。

与民警和泡面度过的新年夜

但是这样孤独的德永,遇见了神谷,他的火花,知己。于是德永一个人的孤独变成了两个人的孤独,他和师傅一起在深夜无人的街道聊天,一起在没有下雨的天气撑着伞在大街上唱着“太鼓 太鼓的小哥”,这个时候的德永和神谷,都是特别单纯的。 林遣都在拿到剧本的时候,就说德永的这个角色“这才是真正的单纯啊”,“给你们看看货真价实的单纯”。而正是这种单纯,或者说德永的本性,在后面折磨着德永。

最开始,德永想成为神谷那样的人,他在乎段子的完成度,不想为了观众而妥协,固执地写着难懂的段子。但是在一次又一次失败面前,德永慢慢地开始妥协。 导演用了一个很明显的外在特征的改变,来象征德永内心的改变,就是染发。在染发前,也有一个很重要的事件推动德永——鹿谷的胜利。比赛前,鹿谷邀请德永加入鹿谷军团,表明了鹿谷的梗并不是自己想的,至少不全部是自己想的,而他又通过卖蠢赢得了比赛,这是德永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观众其实根本不在乎段子的完成度,这也对德永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冲击,所以他在睡觉前嘴里还念着鹿谷的名字。于是第二天德永的头发变成了银色。为了什么?为了观众辨识度,可是他自己心里真正的想染成银色吗?

最明显的一场戏,就是那次大赛。大赛前,练习的时候,德永坚持用人工智能的梗,可是山下觉得这个梗观众并不会接受,让他改成那个卖蠢的七彩乐园的梗。其实德永自己也知道比较蠢的梗观众更容易接受,但是他心里就是有什么东西让他不妥协,于是在练习的时候,德永坚持说人工智能的梗,山下气得离开了。现场时,导演用一段特写慢镜头营造了悬念感,或者说一种悲壮的宿命感吧,德永最终还是用了那个比较蠢的梗。这是德永妥协的最后一步,之后,德永也变成了山下,为了观众辨识度穿上更鲜艳的衣服,为了讨得观众喜欢在开场的时候做很蠢的开场动作...... 但与山下不同的是,在这转变中,德永的内心是矛盾的、挣扎的,或者说德永的内心一直是矛盾与挣扎的。所以他在事业越来越好的时候,也无法切断与神谷的联系,但其实在那个时候,他和神谷已经越来越远了。

来吧 一起让人类灭亡吧

德永在神谷传记里写到:“我永远也追不上神谷先生。”有趣的是,在这个镜头前面的一个镜头,是德永和神谷吃完饭,德永被两个粉丝堵住要拍照,神谷见状与德永道别,向相反的方向离去。可是德永说: “我永远也追不上神谷先生”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还是神谷。在神谷新女友家吃饭时,电视里播着spark的新段子,女友笑得很开心,而神谷无动于衷。德永上了电视,可以说是开始走向了成功,但是没有得到师傅的认可,于是德永哭了。导演用一个固定长镜头拍了那场哭戏,导演用静止的固定长镜,而德永的内心世界却在分崩离析。 “我终究无法逃脱世俗的框架,把整个世间全盘否定的神谷先生,对我而言太高不可攀了。可是,我好不甘心,好怨,怨恨到不行。” 与此形成对应的是电视里若隐若现的德永的新段子,听得比较清楚的一段是德永说:“我以前最喜欢黑泽明的《七武士》,现在最喜欢的电影是《恋空》。”

后来德永没有陪制作人吃饭,事业又开始走下坡路,然后山下和老婆回家生孩子,组合散了。在最后一场演出的时候,德永说:“我啊,是为了表演足以推翻时间常识的漫才,而走上这条路的,我唯一推翻的,只有努力必定会有回报这句美好的话。”德永坚持了十年的梦想失败了,努力也不一定有回报,于是他成为了房产经纪人,成为了无聊的中产阶级,这个故事再拍下去就是《一一》了(

这三个角色其实都不算单薄,但是真正有完整的人物弧光的就只有德永这个角色。到最后的时候,德永已经成长了,这个时候他和神谷的位置其实已经互换了,他变成了开导的那个人。德永的这个转变的过程是交代得很清楚的,是一直与他的漫才事业联系在一起的。 我说德永是剧中最丰富也是最复杂的角色,因为这个角色有非常完整的人物弧光。从不妥协,到妥协,再不妥协,最后失败,这个角色是有在不断成长的,而相反,神谷就缺少这样一个完整的过程。 神谷一开始的人设是德永的人生导师,到后来堕落了,直接原因是真树的离开,但是这里的堕落还只是生理层面上的堕落,表面上的堕落,比如烂醉在街头,欠债等等,其实这个时候神谷依旧是没有妥协的。 但是突然他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染了银发,后来又出现的时候又为了上电视隆乳了,这样的心理层面的堕落是导演没有用细节表现出来的,而最后的在浴池里看着自己的巨乳,神谷又茅塞顿开了,这样还是太过于仓促了。只能说神谷这种仓促的妥协一个很重要的功能,就是服务于德永的成长。 这部剧的几乎没有废角色。从驻唱小哥,到修家电的大爷,从真树,到德永喜欢的理发师,全都没有沦为工具性的角色,都在为主题服务。《火花》一个很大的主题就是在讲为梦想奋斗的渺小人类,这部剧是拍给那些人看的。 驻唱小哥其实是在第一集里就有出现的,德永回家时背景音就是驻唱小哥弹吉他的声音。而对于这些角色,剧中都有交代他们的“后来”,即使只是一个镜头,也足以见剧本的精细程度。比如,最后一集,德永在车上看见了那位收旧家电的大爷,真的开了店,摆着自己修好的电器,只给了一个镜头,但已经足够明确了。 主题曲也很棒。剧中只有两首主要的配乐,一首是第一集开头就出现的《I see reflections in yours eyes》,还有一首就是齐藤和义的《空に星が绮丽》。德永第一次遇见神谷,配乐就是I see reflections in your eyes. 《空に星が绮丽》有两次(我记得的)最主要的使用。第一次在第四集驻唱小哥回乡的时候,还有一次就是德永第二次搬家时把神谷送他的树搬到踩瓶子的爷爷那儿,而这个时候德永的事业已经不行了。《空に星が绮丽》里唱到:“谁都没有错,这个世界一定就是这样吧。”

剧中还用了很多平行对照来体现主题。第一集神谷在台上演出时,导演用特写镜头拍了神谷说“地狱,地狱,下地狱。”最后一集在spark的告白演出上,同样用特写镜头拍了德永说“去死,去死,去死。”这一组平行对照,表现了德永的成长,他已经成为了他一开始所向往的神谷那样的人了,或者说,德永是因为他的不妥协而失败,这样的德永也已经成为了他一开始想要成为的人。 而我最喜欢的一组平行对照,是那个公园。第二集德永第一次和神谷在东京见面的那个公园,镜头先是给了公园的几处景,一个大全景,重要的有几个跳街舞的初中生,然后一个小全景,我们看到在跳街舞的初中生后方是几个全身涂成白色,摆着奇怪姿势在搞行为艺术的人,再给了那几个搞行为艺术的人一个特写。后来下雨了,跳街舞的小姑娘跑去躲雨,而那个搞行为艺术的人还在原地继续着他们的行为艺术。这个时候的德永还是那个有一个坚定漫才梦想的德永。 在最后一集里,德永又去了那个公园,这个时候我们看到跳街舞的人还在,只是长大了,而那几个搞行为艺术的人已经不在了,此时,德永也放弃了他的漫才梦,成为了房产经纪人。 主题 当要把《火花》拍成电视剧的时候,有些粉丝说:这本书根本没什么剧情啊要怎么拍成电视剧啊? 所以这部没有“剧情”的剧到底讲了什么?其实归根结底,《火花》其实还是讲了一个励志的故事。 励志片有一种很低级的形式,就是世界对我不公我过得很苦但我还是凭借自己的努力成功了,这是春梦式励志,也是我很讨厌的一种类型片。《火花》属于高级励志,就是我尽力了失败了但我还是要努力的活下去。高级励志跟反励志的差别就是,前者是温暖的丧、乐观的丧,而后者是绝望的丧。 其实我觉得《空に星が绮丽》里一句歌词可以很好的概括:“谁都没有错,这个世界一定就是这样的吧。”是的,谁都没有错,山下没有错,德永也没有错,神谷也没有错,那么只能是这个世界的错了。这个世界是一个努力却不一定有回报的世界,是一个真正的地狱。当德永说出“无法在这个世界生存的我们,难道是因为不够有趣吗?”其实是很心酸的。你可以说德永是失败者,神谷是失败者,的确他们的事业都失败了,在坚持了十年后,还是不可避免的失败了。但是,作者想要说的就是他们不是失败者,他们没有错。

啊还有一些没有写到的,就酱吧,感觉这篇已经太长了啊(

 6 ) 在茫茫都市的一隅,放纵欢愉的跳跃着

《火花》是Netflix进军日本后制作的原创剧集,是一部带有纪录片气质的日剧,目前看到的大多推荐和解读都相对主流,大都落在屌丝追梦上——“付出努力仍未成功的那些追梦屌丝,也依然有属于自己的光亮”。但个人觉得这部剧的思考程度远不止此。

1. 搞笑是什么?

《火花》所探讨的核心看似主要是“追梦”,实则又吉直树作为一个搞笑艺人,真正贯穿始终的核心思辨在于——“搞笑是什么”。 对于“搞笑艺术”的思考延伸出去其实也是对于艺术的思考,尤其“搞笑艺术”有其特殊性,它的“艺术性”与“流行性”的对峙与矛盾更为突出,创作者在艺术选择中是坚持自我艺术观还是向观众妥协?“搞笑”即是让观众发笑,那么是否取悦观众要成为一切的前提呢?而对于观众来说,精心编织的段子往往不如一次突发的舞台事故更有搞笑效果,这充满讽刺的错位感真是荒诞却残酷啊。

▌鹿谷因为舞台事故出丑,反而引得观众的满堂哄笑,意外夺得谐星
▌神谷一语中的

为了搞笑,艺能者们使用各种手段和技巧——出丑、夸张、开黄腔、不断重复等等……然而这些手法都是有必要的么,又是否有高级低级之差呢?在搞笑技巧手段上,德永始终抵触在表演中开“性”的玩笑,而神谷却显得十分大胆百无禁忌。但搞笑真的可以百无禁忌么,当神谷挺着一对巨乳出现在德永眼前时,德永说:“我哪笑得出来啊?!”

▌德永面对神谷隆的一对巨乳,看到的是这种离谱的搞笑可能触犯到

德永虽知神谷毫无恶意,却也清醒的明白他已经触及了搞笑的禁区,因为,践踏在别人尊严之上的搞笑,是做不得的。 《火花》是深刻理智的,它既充斥着对艺术本质的思辨,也不乏冷静理性的克制,同时,它的价值观很开放,这种开放集中体现为一种尊重——它高度尊重每一个个体,尊重每一个不同的选择,尊重每一种不同的艺术观念。《花火》把不同个体(如神谷、德永、山下、鹿谷)、追梦路上的不同选择(活成漫才一般的存在、放弃漫才归于平淡生活、放弃追逐回老家、善于社交努力迎合)、不同的艺术观念全部剖开来,但没有丝毫的赞损和批判,没有宣扬一种“应该这样努力才正确才能红才能成功的论调”,它关注的是每一个个体的鲜活灵魂,是他们在这追逐过程中的人生姿态,是彼此所建立的充满人情味的内心羁绊。

2. 人物 之 神谷——活成漫才是最锋利的搞笑

羁傲率真的师父神谷以自己的方式进行着漫才表演,他有着一颗高傲的灵魂不愿为任何人、事改变自己的形状,又对“搞笑”的奥义有着自己透彻的理解。“评委”被搞笑艺人们视为改变命运的“伯乐”,希望爆红的艺人们都对评委极尽讨好,而大胆狂放的神谷却可以对不尊重自己表演的评委毫不顾忌的讽刺;观众被搞笑艺人们奉为衣食父母,为了使观众发笑,艺人们绞尽脑汁,而神谷却从不屈于臣服,他甚至敢于在关键性比赛中故意制造演出事故来戏谑观众和评委。

▌神谷直率的讽刺在视镜选拔中睡觉的评委

无论谁,评委、观众、搭档、抑或是爱人,都不能影响他、改变他,他对自己艺术观的坚持,对自我心性的执拗,以及不可一世的狂傲在庸庸众生中显得极为异样,然而,坚定如神谷,却也在艺术的实践探索中一步步把自己活成了笑话一般的怪物,越是傲慢霸道的保护着自己的形状,越是变得错位而怪异,最终以一种畸形的反叛姿态痛苦癫狂的活着。可笑,可悲,又可叹!

▌神谷的一对巨乳与皎洁的圆月,这幅画面极具隐喻,美好却残酷,
▌ 神谷以一种畸形的反叛姿态癫狂的活着

3. 人物 之 德永——内心自我与外部世界的永恒对抗

德永是师父的soulmate,他懂得师父的艺术观,也羡慕师父那可以洒脱直率的去做真正自我的高傲灵魂,师父在德永心中是灯塔一般、神明一般的存在,他无法像师父那样任性和直率,无法像师父那样以坚定对抗、明确拒绝的姿态来面对世俗和主流,德永一方面会自我怀疑,一方面也对世界充满怀疑,他像一只弱小的动物,在自我与世界的对抗中总是感到摇摆、犹疑,虽不想去主动迎合,却也在半推半就中默默的温和的和世俗打了个照面。他惶恐,害怕在这不坚定中丢掉自己,害怕自己所做出的东西最终流为只为取悦大众而缺乏自己艺术观的东西。

“搞笑究竟是什么?”德永自问。 每一次迎合所得到的赞赏在他看来都仿佛是嘲笑,每一次顺从所得到的回馈也难以给他真正的愉悦,最令人唏嘘的是,在这“难以完全放下自我去迎合取悦”与“虽不情愿却也无奈选择适当妥协”的相互拉扯过程中,大势已去,自己不过成了一粒被时代洪流淘掉的砂石。

“好想红啊!” 但从来,红的不过就只有那么几个,大多数都被淘掉了,这些被淘掉的“砂石”们也难说不是天才,也难说不无努力,也许是不够流行不够大众,也许是不会变通不懂社交,也许是太特立独行,也许,只是时运不济……谁又说得清呢?

▌ Sparks转瞬就不再受欢迎了

整个剧,看似讲的是一段失败的追梦历程、屌丝的励志人生,其实讲的是“个体”、“自我”与外部世界的对抗,这些对抗不是什么轰轰烈烈的大挫折大奋斗,它渗透在庸俗的日常里可能就是: 一个吃鸡肉锅的邀约和一次客气的拒绝;

一句台词的改动,

一声讨好的问候…

有人“与时俱进”,有人随波逐流,有人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踽踽独行……而每一种不同的人生状态就是由这些看似细琐的日常和微不可查的选择所组成的。

4. 搞笑の手段——模仿 重复 反语 意外事故

在这部讲“搞笑艺术”的剧中,创作者自己也将模仿、重复、反语、错位、意外事故,这些搞笑艺术(漫才、相声、喜剧等等)中常用的手法不断的巧妙使用。

1. 重复

在温馨的日常中穿插重复式搞笑,让三人的日常更加灵动可爱

2. 意外事故

鹿谷参赛现场的意外事故让观者哄堂大笑
神谷故意制造了一次意外,却藏着对评委和观众的讽刺

鹿谷演出中的意外事故让在座观众哄堂大笑,最终意外赢得冠军,神谷在谐星挖掘大赛的第二轮表演中故意使用第一轮表演的录音,并以“意外露馅”引得观众发笑,人为的制造了一次“意外事故”,而这一次他却“意外”的没有获奖。 3. 反语

最后一场演出使用的反语,让人笑着泪流满面,在戏谑中体味到温柔的人情味,这种典型的东方式表达(含蓄、诙谐),真是令人赞叹!

关于演员,小林子的演技值得一座日剧奥斯卡的小金人,大量的固定长镜头太考验演员的能力,而我们小林子把德永腼腆呆萌的外表下所有的敏感和纤细都表现的极细腻熨帖,那些压抑的情绪和放纵的宣泄都拿捏的恰到好处,是一个会用内敛克制的方式来表演的好演员。 最后,说一下结尾。特别特别喜欢结尾的处理,两个人,一个巨乳大叔,一个苦逼少年,赤裸着身体在茫茫都市的一隅光亮里放纵的欢愉的跳着,那是他们赤裸的灵魂,璀璨的都市里寄寓在微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地方,那跳动着的、怪异的、炽热的、活着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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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评

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啊,梦想不会实现,在一起的人会分开,只有走过的马路等你走上一遍遍。

4分钟前
  • 阿廖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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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徳永眼中,神谷是最耀眼的火花。Sparks的故事太现实,他们推翻的,只有“努力必定会有回报”这句美好的话语。

9分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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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仰天大笑出门去的神谷洒脱不羁,是德永逐梦路上灯塔般存在的指引光芒,在无数细碎甚至无聊的对谈间,沉淀着波澜万丈的日常肌理,酝酿着脑力碰撞的灵感火花;极具电影质感,喜欢拍摄背影的运动长镜,宛如人生路上的步履不停,宛如自得其乐的平凡奇迹。

13分钟前
  • 欢乐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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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惊喜啊!既保留日式横道世之介般不经意的温暖,竟也嗅到LouisCK感尖刻的黑色,勇敢抛弃日剧狗血、煽情、大特写的样板,大量使用电影化的空镜、长镜、大全景。不编织世界中心呼唤爱的谎言,只表达世界那么大哪里是我家的真相。人物的拼搏与格格不入相互交织,好一曲都市残酷物语。

15分钟前
  • jj73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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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剧后专门找了又吉直树的原著来读过 整个本子令人想起古谷实 影视化的完成度也很高 结局部分虽然意外但也是宿命使然 毕竟神谷师傅这般恃才狷狂的人物 早在开始时已预示了结局 说起漫才 托妻子常播日综的福 看过不少 但始终get不到笑点 还是老相声有趣 郭德纲和曹云金的师徒十年 拍出来想必也有趣

17分钟前
  • 文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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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迪生发明了黑暗”“是阴暗的地下室发明了爱迪生”

19分钟前
  • 福尔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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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都去给我看

20分钟前
  • vhtcg
  • 还行

近年来看过最好的日剧......不对,它应该要去和电影比。

22分钟前
  • Met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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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很意识流的日剧啊,每一集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可是每每看到最后都仿佛体会到,悲从中来,四个字。(好魔性)。这个世界上,才华与成功本来就不是成正比的啊。而且人生啊,本来就有些事情,是徒劳无功的啊。PS:林遣都有一张张智霖+郑伊健+冯德伦+霍建华的脸。

24分钟前
  • 不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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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t不到点适应不了节奏的人请坚持到第四集。用大量长镜头组成的剧像看了将近十个小时的电影。最绝望的不是在歌声中落荒而逃的告别,不是和搭档用反话完成的最后演出,而是神谷哭着说"我想德永是会笑的"。那些孤独而有趣的夜晚,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有着笑得仿若征服世界的灵魂。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26分钟前
  • 某J。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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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小时长的电影。超赞不多说。

29分钟前
  • 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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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算是师徒关系,但其实只是两个同龄人,师父的一些观念虽然耀眼但他自己也难以做到,在德永看来他是自己想成为而无法成为的人,把他的观念作为自己的准绳。但如果要在社会里取得一个位置,拘泥于本质问题便行不通了,连师父也露怯,他们只好成为有才能的失败者,不过失败也没什么。

32分钟前
  • 小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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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出OST死给你看

33分钟前
  • 王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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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别人笑的人,首先都学会了哭。

34分钟前
  • flyinb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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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心在事业上的人都是孤独的,妥协于世俗又不愿意刻意逢迎的德永,坚守自己却迷失其中得不到认同的神谷,拼尽全力,热血的梦想最多可能点燃的只有刹那的火花,不过大概人活着就不会有太差的结局吧。喜欢各种大全景下小人物透出的疏离感和孤独感,谢幕演出非常精彩,这部镜头语言真丰富,演员表演很棒

36分钟前
  • -煊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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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随便打开一本尼采的书,随便指一段都能套用上去一样。这一句最让人唏嘘:“自由的保证是什么?是对自己不再感到羞耻。”艺术和生活确实要用两个体系评定,可艺术家和凡人总要有交汇的地方,艺术家也无法逃脱人间烟火的束缚,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不是艺术家,而是一个赤裸在人间的、羞耻的人。

37分钟前
  • btsaku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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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哭到脑壳痛。戏烂人未死,感谢这个世界存在偏执狂的天才,也感谢温柔包容他们的普通人们

41分钟前
  • 黄青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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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一口气看完,超越原著的成功改编。建议先看原作,这样才知道它做得有多好。近乎纪录片式的细节展示和作者式的影像风格,使它更像一部超长电影而非电视剧。原作的结尾或许象征意味太强,过于超现实,但影像化处理竟看得边笑边哭。「只要活着就没有bad end。」两个疯癫的灵魂狂笑着在路上疾走的故事

42分钟前
  • Edw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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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tflix与又吉直树携手,以超一流的制作水准完成日剧向电影化进阶的新高度,不可思议!叹为观止!年度日剧毫无悬念。荒诞情境下小人物的自省与孤独,自若泰然的月光下,他们是平凡的奇迹。

46分钟前
  • shining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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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把我以前打五分的劇全部改成四分

48分钟前
  • 无处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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