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庸才觀後感
看了數部園子溫執導電影, 《庸才》的血液濃度最低。
311大災難擊潰日本人的自尊心, 人與自然相對無言, 人的生命不能在天災、海潚蹂躪下保障, 縱使日本人習慣地震的威脅環境生活, 當地政府、機構撫心自問盡心盡力構造的堅固鋼鐵水泥是可以確保國民生命財產的保障設施。民眾早已熟習地震應變, 可以在震動時伏下雙手保護頭部, 減少受傷。然而, 日本經歷史上最嚴重的災難, 上蒼搗毀了民族自以為可以的保命法門, 人難勝天, 大部分日本人在災難後不爆發暴動, 不搶劫超級市場, 嚴格遵守排隊數小時輪候公共交通工具規則, 以及懷有感恩的心領取善心人煮的咖哩飯, 情操可嘉, 亦是日本人不自亂陣腳, 向世人顯示天災不能消滅人性, 特別在天災下散發的濃烈自潔自信光芒。
調子灰暗的電影開端, 尋常市民在瓦礫呆然木立, 少年佑一在洗衣機裡拿了手槍, 在劫後餘生的廢墟對準太陽穴轟了一槍, 了結青春生命, 他驚醒, 這是惡夢, 年青人對前景不抱盼望, 是他潛意識的厭世態度。在佑一湖泊旁邊搭帳篷暫居的老頭在礫石中的反應與自尋短見的少年大有差異, 他滿頭白髮, 哀哭切齒, 大聲吶喊, 晚年經歷天變, 喪失家園, 淪落為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他在城市廢堆悲傷凝視四周, 原本是給老人安居樂業的傢具, 現在是不明以狀的碎塊破件, 他沒有了斷殘生的念頭, 再怎麼苦的日子還是要過的, 他往後過的是潦倒生活, 大家在電視畫面看到的災民遭浩劫奪走親人居所的悲慟沒有發生, 情緒平靜, 日本人實在是冷靜得可怕; 圓子溫描述老人反應, 那種歷經半生辛勞, 晚年天災橫禍的不能安享是不理種族膚色, 是人該有的情緒反應。導演真實呈現人性, 是一盤冷水倒落同胞腦袋清醒看破萬物萬象、天災人禍的淡然。
一個同是在佑一物業湖泊搭篷暫居的前家園主人看著大水淹沒的大半房舍茫然, 中年人的起居飲食住所基本所需是遠望不能重返的家園, 白髮老頭和中年人是天涯淪落人。然而, 老人看到了希望 ― 一個以湖水賴以為生的佑一, 他不關心大災難, 父親拳頭是問兒子要錢揮霍的絕情, 毆打摧毀了兒子的自尊, 令他恨惡現今因為傳統父權高漲, 做兒子的要慘受掌摑毒打的不還手冤屈, 造成他國家有難的事不關己, 以及不打理家族生意的放棄態度, 有心做又怎樣? 惡父還不是強搶放在抽屜賺來的租金。 暗戀少東主的同班女同學景子也是雙親加害的下一代, 她家境不俗, 母親卻粉飾絞刑架, 把自縊刑具漆上鮮紅色, 並掛上節慶燈泡, 彷如給親屬來賓參與的聖誕節目, 動機不明, 女兒可以做的是躲在睡房唸法國詩抵抗佈置刑房飲泣的母親。父親自以為用拳頭在骨肉身上謀利; 母親不明就裡的把送女兒往斷頭台, 子女不能違逆, 日本父母不忍偷生會同兒女同到枉死城, 子女沒有選擇自己命運權利, 他們用絕情投射在他人身上辦法找出路, 景子在班房遇見認為可以贈予花稱號(日語發音Hana), 亦是特別的男同窗佑一, 相信是男子的憂鬱和不滿現況的氣質, 她找到了和自己有同樣心懷糾結心事的同好, 格外留神傾慕, 她十分興奮, 不住的纏著他, 迫他玩五音節遊戲時輸了給發起人景子, 她不客氣的出力拍打輸家, 用的力道是卯足全身氣力, 加上大笑, 她是把家裡凝聚的死亡氛圍(記起哪個美麗的死刑室嗎?), 藉著音節、大叫、大笑, 拍打宣洩同樣是難抒之痛的對象佑一, 她曠課, 只身走到佑一店舖幫忙, 她設計宣傳單張, 在櫃台笑臉迎人的收取租金, 力圖恢復單戀對象士氣, 租舢舨的顧客日漸增多, 生意略有起色, 年青人用心思勤奮的回復原貌是新一代抗衡父親暴力及母親要女兒赴死的橫蠻。然而, 佑一爸爸的呼喝要錢及拳腳破碎了翻身的少年夢, 划艇的情侶調笑聲靜寂了, 照在湖水的金黃色轉淡, 大雨狂灑, 雨水積聚輻射塵落下覆蓋大都會, 物質有如病毒的感染市民, 導演早期電影《自殺俱樂部》黑澤刑警在列車掃視下班後打旽的職員, 經過一天賣力工作, 離開工作場所在長途列車小睡一會養神十分普遍, 刑警納悶乘客是否秘密自殺組織成員? 抑或是策劃陰謀的幕後主腦? 就算不是, 他們可能涉及其他凶案, 人心多變, 每天遇到不起眼的人可能暗藏殺機。
核子爐美其名是供應城市能源, 背後是一旦因為地震撕裂設施, 散播的有害物質會毒害人體, 吞噬人的良知, 所以《庸才》的日本百姓經劫難後擴大心裡惡魔, 年輕人覺得國家不是安全島國, 不知何時併發的幅射病症不能饒恕政府首相及核電廠主管再三的鞠躬致歉。安坐列車車廂的青年不會讓座面前孕婦, 他伸出的刀子扎入她身旁的老婦人; 大叫反問[我是誰?]的男人持刀揮斬街頭演唱會的主音及聽眾, 天災、人禍, 癌症大大折磨經不起歷練的年輕人, 要他們在公眾場所及交通工具狂性大發, 持器行兇。
老頭眼光準確, 肯認罪悔改的佑一是孺子可教, 佑一景子在廢堆奔跑, 女子大喊加油, 男子一心一意的奔跑, 汗水淚水滴下土壤, 不再逃避, 滋生光明之花。
Patrick Chan寫於2011年11月13日
2 ) 非黑即白的世界,嗡嗡吵嚷的苍蝇
引:
我曾经写过一篇名为《你理解不了园子温是因为你不是变态》之于《爱的曝光》的影评。看完《庸才》,我对园子温这位“变态”又有了一些不同的感受
每一次看他的电影,都将面临一次心理上的崩溃,或是对这个糟糕的世界又失望一分。到最后,我们不得不去接受这位“变态”的极端思想——到最后,我们都成了心理变态。
蝙蝠侠反派小丑著名起源漫画《致命玩笑》中提及,让人疯狂,只需要“one bad day”。我们隐藏于假笑之下的疯狂,或许因为他的一部电影,挣脱了隐忍,肆无忌惮地在脑中狂舞,狂舞……
正文:
园子温挺喜欢把纯爱故事揉搓进他的故事中。《爱的曝光》里,他很认真地这么做了,十分直接了当,自然割裂地也直接了当。
但《庸才》是一部特殊的电影。园子温的(几乎)所有电影都在讲人——《自杀俱乐部》的社会现象追溯根源还是变成了边缘人——而《庸才》直接指向了日本及其社会。园子温认为日本本身就是病态的,社会只是这张“苍白面孔”中一双无神的眼睛。
贯穿全片的海中木屋正是当今日本社会的写照,地震、海啸摧残着它的一切,但却无力反抗,喊着假大空的口号,目睹着眼前的诸多人迷失自我。人类生存法则就是这么非黑即白。
日本人在问“我是谁”,社会也在自问“我是谁”。
在这种充满了病态的电影里,纯爱加重了嘲弄的意味。残骸中的爱还有什么意义呢?
看《庸才》的过程中就意识到了,理解与否不是我们够不够变态的问题。园子温在通过每一部作品输出他的思想,虽混乱但有效。他就是在强迫正常人相信他的“鬼话”,把他们逼疯。《庸才》在抛弃了一贯的血腥重口味后,依然压得人喘不过气。
园子温是疯狂的,观众癫不癫,就取决于各自的自我调节和心理承受能力了。
(Part1—园子温《爱的曝光》影评//movie.douban.com/review/14870909/)
3 ) 善良的邪恶与光明的黑暗
园子温是日本导演的新希望。如果说我之前还有所怀疑,在《庸才》后,这已毋庸置疑。古谷实的原作避开不谈,在更有原创力的导演面前,原作只是拿来做参考的靶子。电影中,园子温探讨了一个困扰全人类的问题——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应该做些什么。这看似三个问题,实则都是一个“自我认知”的问题。住田君因为荒唐的父亲和母亲,加上地震的背景,开始怀疑生存的意义。他不相信有什么出类拔萃的人类,他觉得一切都再普通不过。
换言之,这个世界没有所谓的惊喜或希望之类的东西存在。在自认的残酷现实中苟活的住田最终拿起石头杀死了父亲,他杀了人,杀人后的时光对其来说都是上帝附赠的日子。他决定用这附赠的日子去当个“路魔”,但只杀那些危害社会的渣滓。这是无数人都会偶尔犯的一个错误,你期待社会能够和谐友爱,但和谐友爱的对立面是混乱与罪恶。混乱与罪恶反过来催生了和谐友爱,如果混乱与罪恶消失掉,和谐友爱失去参照物,而变成了另外一种东西(而不再是所谓的和谐友爱)。况且混乱和罪恶不可能被消灭掉,一个不足10平米的房间任凭你每时每刻都在打扫,尘土也不会消失,反而它们会因为相对的洁净而更明显更肮脏。
住田君在茶泽的守护下,渐渐明白了这一道理。住在租船社院落中的老人为了住田所做的一切,和茶泽所做的一切都出于一个目的,要让住田的疑惑和彷徨持续下去。他们在电影中并非想要住田获得永恒的宁静,住田自杀是会获得永恒的宁静的。但他最后也放弃了这一行为,因为在地震后的日本(心灵创伤普遍的当今社会),一个总是对现世抱有疑惑的人是绝对的正面力量。他比那些都市中要求让座儿的人们更具有推动人类进步的动力,反之在既定社会规则里行动而津津乐道的人们沦为了行尸走肉。住田当然不平凡,他为此会付出遭受痛苦折磨的代价。他的人生选项里永远存在着“崩溃”、“发疯”、“死”的按钮,但同时他也随时可能大彻大悟,发现真义。更多的时候,他会像电影中表现出来的那样,在两极之间摇摆。他一方面想要洗涤自己的丑陋,一方面又乐于在身上扑满污泥……
电影中的配角几乎汇集了园子温的爱将军团,其中既有《爱的曝光》中的男主角(街边卖唱的少年)以及男主角的继母(片中住田君的母亲),也有《冰冷热带鱼》的全体主角,甚至很少再见的洼冢洋介也露了一面。园子温对演员的选择自有一套,这次出演住田和茶泽的两位日本年轻演员实在是良才,尤其是住田君的饰演者。唉,感叹日本年轻导演势头强劲的同时,不禁对天朝年轻一辈导演和演员的提不起气而摇头顿足。
4 ) 即使是希望,也是冷冰冰的。
我们被极端的道德绑架得太久,
以至于人性中本来的面目
——暴力,
竟耐不住探出了头。
园子温重重地打了我们一记耳光,让我们以住田和茶泽的善良为参照,看到自己的猥琐形象。
我们就像电影中虐待住田和茶泽的亲生父母亲,就像公车中兽性爆发的不良少年,其实那都是我们内心的写照。
我们从未善良过,那些所谓的善良都是装逼的。
日本是我们的镜子,让我们看清楚自己也没伟大到哪里去。我们的暴力人性潜藏在自己都已经遗忘的角落里,冷不丁就会冲出来咬人一口,却根本不自知。
你知道我有多绝望吗?我已经绝望到,即使是希望,也如同绝望一样冰冷。
他们在镜头里奔跑,喊着“加油”跑向远方。时隔数月再看到那张海报时,耳边依旧回响起那一声声在绝望中挣扎的声音:“加油”。它就像在脑中的一根肉刺,生根发芽,让你痛,却无法拔出。
片头,茶泽景子有一个大段的念白,那是一首法国诗人Francois Villon的诗:
“我都知晓,苍蝇掉进牛奶,黑白一目了然;我也知晓,我都知晓。凭借装束便知身份,这点我也知晓;天气好坏,我也知晓,我都知晓;看到苹果树就能识别苹果,这点我知晓;勤者与懒者一看便知,任何事情都了然于胸,除了自身以外。总而言之,我都知晓。健康的脸色和苍白的脸色大有不同,我也知晓;死亡会给万物带来终结,任何事情都了然于心,除了自身以外。”
是,这世界的一切一切,我们都知晓,我们只是不知道自己本身,不知道何处有一个共鸣,;不知道,潜藏暴力的丑陋人性,要用如何伪装的善良,掩盖一辈子;不知道,要用怎样的力气来抵抗现实带来的刺骨寒冷;更不知道,应该做一个平凡快乐的“庸才”还是成为一个营营一生的“人才”。
5 ) 没有谁能温暖谁,除非紧紧依偎
片头是一个女孩在地震之后的废墟里念着一段独白:“我都知晓,苍蝇掉进牛奶,黑白一目了然;我也知晓,我都知晓。凭借装束便知身份,这点我也知晓;天气好坏,我也知晓,我都知晓;看到苹果树就能识别苹果,这点我知晓;勤者与懒者一看便知,任何事情都了然于胸,除了自身以外。总而言之,我都知晓。健康的脸色和苍白的脸色大有不同,我也知晓;死亡会给万物带来终结,任何事情都了然于心,除了自身以外。”
是的,世间的东西也许我们都知晓,却独独不能真正知晓自身。
我们应当如何给自己定位?
影片背景建立在东日本大地震后的无秩序现象上,人们处于混乱迷茫的状态,所以影片中不时出现受虐女人、无所事事的混混、神经质的犯人、公交车上的极端青年。灾后重建不仅仅意味着城市设施的重建,也包括社会人崩坏后脆弱心灵的重建。
作为男女主角的茶沢景子与住田都是家庭暴力的受害者,然而茶沢却崇拜住田,认为他是天才,住田像看怪物一样看茶沢,因为他觉得自己是庸才。他们是不合群的边缘人,他们被当做“不应该存在的存在”,家庭暴力让两个孩子的性格变得古怪孤僻,并且没有同龄人愿意跟他们一起玩。除非他们两人相互依偎相互取暖。
住田被父亲一次一次质问,为什么当初没有溺死?母亲抛弃他跟别人私奔,而茶沢的父母总是逼她,对她说,绞刑架做好了你就去死吧。以至于,两个孩子不得不怀疑自己存在的合理性,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不应该存在,怀疑自己是社会的败类。住田不止一次想要杀死父亲,对他来说,父亲的存在只会带给他灾难。他要替父亲还债,要受父亲的辱骂和踢打,要被父亲质问为什么活着。终于,他一怒之下杀死了父亲。
泥泞的道路,荒芜的场景,下雨的夜晚,厮打之后浑身的污泥,这些意象让父亲的死显得荒诞而合理。面对父亲的死,他有一瞬间不知所措,只是拼命地将父亲的尸体拖到一片空地里,挖一个坑将尸体掩埋。然后茫然地坐在屋门口的凳子上。他虽然想要杀死父亲,但父亲真的被杀死后,又并没觉得轻松。他觉得自己果然是罪恶的化身,不应该存在的存在。
电视里播放着白天与他交谈过的杀人犯。于是他崩溃,黑化,一声释放性的吼叫,充斥着自己的愤怒和迷茫。镜头切换至次日白昼,他从河水里出来,用各种颜料涂满全身,对着录音机说:
“今天是五月七日,附赠人生的第一天,我没有自首也没有自杀,看来我比自己料想的要卑劣得多,反正也是贱命一条我想有效的利用一次,哪怕只有一次,为社会做出贡献。”
住田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表现自己的压抑和无助,越是极端越是证明他渴望被拯救。他在活下去与自杀之间几度徘徊,最终没有按下手枪扳机的勇气,活着的人往往比死者背负的东西更加沉重,于是他只好自暴自弃,打着为民除害的幌子,将匕首装在口袋里寻找他以为的社会渣虫。
导演运用这种灾后的无秩序崩坏现象来警醒世人,关注青少年的身心健康,让观众在看到这种可想见的崩溃混乱混乱的社会后能够反思自己的过错,给自己一个明确定位,重塑自己的心灵,至少不因自己的崩溃来摧残下一代。园子温导演对原著的背景设定改动,将这种警示效果做得更足更有噱头更高明,且不谈电影与原著的情节区别和人物设定,单看警示目的便知其是成功的。况且,文学作品与电影本身就有不同方式的表现技巧,不必要计较故事设定和情节删改,而应关注两者之间是否有着同样的“神”。
只是重铸自身需要相互扶持,需要相互温暖。若社会温暖,那便不会再存在崩溃的社会体制,也不会再存在扭曲的人格。
故事最后是开放性的美好结局,住田被茶沢说服,决定第二天去自首,也在这之前的一晚诉说着彼此对未来的美好设想。两个人说着,一边哭一边笑,那种温情而悲伤的场面不禁让人叹息,青少年的心智并未发育成熟,还存在诸多可能性,存在尚未泯灭的人性,所以,有新生在,希望就在。就像最后两个主角向着前方奔跑着呐喊着“加油”一样,一切都再会有新生。
2013年3月21日
ps:一直想写这部电影的影评,一直没机会。今天有机会写了,但是觉得自己想表达的东西有没有表达出来。还需努力。
6 ) 语录
任何事情我都了然于胸,除了自身之外。
如果每个人都能实现梦想,那可就乱套了。
每个人都是特别的,每个人都是这个世上唯一的一朵花。
平凡是最棒的!
爸爸是死了能让我开怀大笑的头号人物。
我要像鼹鼠一样默默地活着。
我的梦想是和心爱的人互相扶持、共度一生,最后笑嘻嘻地死去。
从现在起,我很生气的时候,就会捡起这条河里的一块石头放进口袋里。等口袋装满了,我会把它们全都狠狠地砸向你!
你一个中学生整天得工作,已经不普通了。
你有空同情我,不如去背背英语单词。
我是丫头片子,但丫头片子也有自己的想法!
门牙还在吧?门牙很贵的。
我的志向高远,才不会因为这种老套的情节而沮丧!
我只是碰巧被一对渣男渣女生下来,但我可不是人渣!
走着瞧吧!谁也改变不了我的未来!我永远不会成为像你们一样的人渣!我会成为优秀的人!
生活虽然重要,但还有更重要的事。
你要是想死就去死,其实——我根本不需要你。
谎话说多了,对身体可不好。
今天是五月七日,附赠人生的第一天。
我没有自首也没有自杀,看来我比自己料想的要卑劣得多。
反正也是贱命一条,我想有效地利用一次,哪怕只有一次——为社会做点贡献。
老子我最讨厌欠陌生人的人情了。
“你为什么要替一个小屁孩还债?”
“为了未来!因为他还有未来。”
这个国家的蠢货太多了。
我到底是谁?
出来混的,迟早都得还。
你现在病了。条条大路通罗马,你却把自己逼上了绝路。渐渐看不到周围,自己选了最糟的一条路。
就连职业杀手都很难拿把菜刀杀人啊。
经历过不幸的人,哪怕舍弃自己也要努力活下去,这是所有人的义务。
我脑子太笨了。到头来,别人不替我强行决定的话,就作不出正确的判断。
我一直给别人添麻烦。
加入了大地震的背景之后,为影片赋予了新意,为此几个配角也与原作做了修改。不过,新意未必是好的,尤其是结尾的变化,未免有些太应景了。仍延续很多园子温元素,重叠画外音,晃动与不安、家庭关系等。说到遗憾,竟然没有惯用的很黄很暴力。
口味变淡了嘛园子温,我好喜欢两人互扇耳光的桥段。结尾不喜欢,不过也没办法,既然引入了大地震的背景,也只好加入积极向上的主流价值色彩,园子温也不敢在国民痛苦上表演黄赌毒的重口味戏份。两个小孩都表现不错,看好。
你看着这世界满目苍夷满眼绝望,可是你拒绝不了别人爱你,生活未曾绝望。实现一个不平凡的梦想:平凡的活下去
园子温这厮绝对是戈达尔脑残粉
在园子温的电影中真的是很难看到希望的存在。正因为导演是园子温,很难去打五星。原声方面,希区柯克之后有两个人让我拜服,一个是与胖子同源的诺兰,另一个是园子温。这部的原声真是.....!!!!!!!!!!
凭弑父这一段长镜头,完全可以给四星。奔溃后往脸上涂油彩这一段,会想起戈达尔《狂人皮埃洛》,陈英雄的《三轮车夫》。二阶堂富美这女娃真漂亮,有些宫崎葵的感觉,可以期待。
多年过去窪冢洋介还是那么标准的菜。
我都知晓,苍蝇掉进牛奶,黑白一目了然;我也知晓,我都知晓。凭借装束便知身份,这点我也知晓;天气好坏,我也知晓,我都知晓;看到苹果树就能识别苹果,这点我知晓;勤者与懒者一看便知,任何事情都了然于胸,除了自身以外。总而言之,我都知晓。
在大地震和孩子面前,就连园子温都变得光明且温情起来,相信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孩子永远都是未来的希望。这个残酷且具象征性的命题,像篇命题作文,结局在道德和价值观上有先入为主的必然,即使边缘、犯罪、绝望和弑父等一贯的情节和一贯的风格细节都在。园子温变了,值得鼓励。★★★☆
1、看过最好的一部园子温。2、洼冢洋介还是那么帅。3、二阶堂富美怎么那么像宫崎葵。
苍蝇落进牛奶,黑白一目了然。一切我都知晓,除了自身之外。
开篇是我的type,为了开篇几乎都要打五星了,中间部分有点“庸才”了。男女主角的气质好像小一号的绫野刚和宫崎葵,表现都超龄的精彩,前途不可限量。
还是很厉害的,很烂的励志的立意被石头和诗句组织起来,获得了一种形式上的美感。然后这部电影一半的愉悦在于看到所有的老面孔(其实之后一直想起这部片子,终于在161015重看,感觉是スルメ神片,果然老了;杀人变救人是对出租车司机的致敬对吧;后面二阶堂哭着说教的特写用得和爱的曝光的满岛光一样)
大地震面前园子温也从善了
T T
以为他死了。他却突然走出来说,去警署吧。有女人等的男人不会死。
几巴掌打出感情来
从觉得染谷将太根本就是液化版杨臣刚到完全接受他的好看(过)并且会停下来仔细截他睫毛长长的侧脸,花了差不多一年时间。菅田将晖,菅田将晖可能需要十年吧。
《庸才》的拍摄,或许称得上是世界上对重大事件反应最迅速的电影生产过程。3月11日,9级大地震沉重打击了日本,随之而来的福岛核电站泄漏威胁让全世界昼夜难眠。也在那时,圆子温刚刚改编完这个剧本,他决定尝试着加上这场特大国难以作为新的故事背景,于是住田佑一和搭建帐篷的邻居被赋予了灾难生还者
园子温的“命题作文”。早期的癔症狂躁,中期的荒诞幽默,现阶段的极端人格与色情暴力。三个时期皆有,借古谷实漫画的壳与东日本大地震之机,回顾反思影像诗的道路。对形式美无抵抗力,步步击碎人心。我们需要童话世界里的粉色城堡,也需要精神病人的冰冷刺骨,园子温帮我们圆梦,望威尼斯柏林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