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请珍视人与人之间一切美好的情感!
《当我们离开》是我看过最为震撼的一部电影。
父母、亲人、朋友,这一切是我们最为重视的,但是有一天我们被要求做出选择放弃呢?这是我们这个世界最大的不幸。片中的女主角无疑是坚强的,她对这个家强烈的爱,使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显得尤其的悲切。对于土耳其这个国家的生疏使我无法完全理解一定要做出放弃的现实,只是片尾当他的弟弟手持凶器朝向他时,这一切包括观众的希望都消失了。
这种放弃无疑是极其残酷的,而对于我们这个社会也是后患无穷的,这也正是恐怖片汲取灵感的无穷源泉。想一想,当一个摧毁了一切的病态的人开始把罪恶之手伸向人们报复这个社会时,该是会怎样一种恐怖与绝望。审视当下,传销、各种变态杀人事件已经在我们这个社会发生、蔓延,这一切都离我们这么近,他就在我们身边!
土耳其这个国家,虽然我并不太了解,但我知道这是一个宗教信仰浓厚的国度,这种宗教信仰已经强大到摧铩一切的程度。在这里我衷心希望所有选择自己人生道路的人平安、快乐,实现心中的梦想。同时我也想告诉这个世界请珍视亲情、友情以及人与人之间一切美好的情感吧,这不仅是对别人的救赎,也是对我们的救赎。
本人力荐这部电影。
2 ) 女无所依
在我看过的土耳其电影中,男权主义和家长制的影子总是频频投射,有时候是故事背景,有时候就是故事的主题。相应的,女人在土耳其电影中常常是颇为弱小悲剧的角色,她们时有抗争,却又常常在大环境中无力的被淹没。《当我们离开》是又一部让人感受压抑与悲伤的电影,一个女人,想要从娘家寻找受伤后的宽慰,却发现无处可以栖息,唯有从一个地方离开,再从另一个地方离开,在一个男权与家长制传统之下永无宁日。
影片由主人公Umay不堪忍受丈夫对她和儿子的殴打,毅然带着儿子离家出走,前往已经移民德国的娘家开始。试想下,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中国会是如何的情况,想必,女儿她爹娘气个半死,女婿不登门谢罪,痛彻心扉的承认错误,休想把女儿领回去。而如果姑娘再有两三个火爆的亲身兄弟,搞不好抄起家伙就要找姐夫理论理论了,但是在影片中的土耳其家庭确是另一番景象。影片开场不久,就见Umay躺在医院,足见受到的暴力之深;接着康复后的Umay回到家,在餐桌上,丈夫即可以暴怒的对儿子抽打,将妻子狠狠推到,足见其暴力倾向已成习惯,不可逆转;而当晚,丈夫无视妻子心中悲苦,毫无温存的爬上妻子身上之举,足见其对妻子感受毫不在乎,你甚至都不能称之为“做爱”,只能视之为“性交”,因为妻子毫无反应,如一根木头呆滞任丈夫泄欲,而到了这里,足见两人已毫无感情而言。短短不到十分钟的叙事,就将故事的社会背景,人物情感勾勒完毕,让Umay的出走显得顺其自然,从这十分钟,导演的功力就令我欣赏。
Umay是一个有个性的女人,否则她也不会选择出走,同时,从我最初角度看,她也有出走的基础,那就是父母远在德国,否则她连逃的地方都没有。想想吧,回娘家,那是亲身父母和兄弟啊,去的是德国,法制健全的西方国家,制度上是没有对女性的歧视,更不会放任女性在家中被殴打的啊。结果,这份期待很快被打破,德国作为土耳其移民众多的国家,其移民早就形成了一个自己的圈子,保存着一份民族的传统和氛围,当然,其中也包括男权。而作为其中的一个家庭,Umay的大家庭,虽然存在于德国,但是你依然感受到的是一个传统的土耳其家庭。于是,倔强的Umay猝不及防的在自己的大家庭受到了更令其心痛的灼伤,父母对其受到的委屈其实也感到心痛,特别母亲看到女儿悲伤的伤痕后,更与其抱头痛哭。但是,很快他们便“冷静”下来,对女儿愈发冷淡,希望她早日回到丈夫那里,因为这样的出走是“丢人”的。而这个时候,文化的压力和对亲情的扭曲也被导演暗中表现,社区中的土耳其人对Umay家族成员指指点点,一时间道德上,这个家庭受到孤立,愈发难堪,而这又让Umay与父母的裂痕加剧。
而片中Umay与妹妹和弟弟的亲情关系的崩裂则是影片最大痛点,和很多姐妹一样,Umay回答家中后,妹妹兴奋的同她聊天,跟她讲自己的爱情故事,憧憬着少女的梦想。而作为被Umay带大的家庭中最小的弟弟,更是与姐姐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这与家中一直对Umay持有敌意的长兄形成鲜明对比。从家中几个男人身上,我们就可以感受男权文化在不同层次男人身上的影响,父亲保持传统,要维系家庭尊严和稳定,同时又带着对女儿的爱,所以他的男权思维表现在坚定的原则,谨小慎微的处理上,慢慢地给Umay施压,迫其“幡然醒悟”;而家中的长兄,已经在社会历练一段时间,慢慢要成为家庭顶梁柱,心理上总是试图刻意表现自己的坚强和男子气概,而正如我在另一部表现男权的土耳其电影《三只猴子》评论中所说,“男人都有着懦弱和胆怯的一面,却总是通过一个女人来发泄和树立自己“男子汉”的脆弱外壳。”,于是,他对Umay敌意最深,他从Umay身上仿佛看到了自己可能受到的女人的挑衅,所以,他的男权思维坚定,同时流于表面,举措最为强硬。而对Umay的弟弟来说,男权思想尚未树立,所以对于姐姐的难处,更体谅,还尽力协助,他和妹妹成为了Umay在家中唯一的希望。然而,社区文化和氛围的压力最终压迫了这脆弱的希望,妹妹因为姐姐“丢人”的行为,导致无法被恋人家族接纳,让她对姐姐心生怨恨,她无法冷静考虑这一困境的源头正是对其姐姐和她都造成伤害的男权文化,而是更顺乎常理的要拯救自己的爱情,而Umay的妹妹和母亲身上,我们也可以看到,制度和传统受害者下意识的求稳定的行为,常常正是维持这恶的传统绵延下去并伤害她们更多姐妹的关键力量。于是Umay与家庭被迫划清界限,甚至无法参加妹妹的婚礼,当她闯入婚礼,试图发出一个坚强的女人的呼唤时,却遭到了弟弟和哥哥轮番的辱骂和殴打,特别弟弟终于向姐姐扇去一个耳光时,Umay绝望的眼神和呼唤注定了她寻求家庭庇护的失败。
《当我们离开》是一部有股“狠”劲儿的电影,它不寻求什么大团圆,就是要把现实赤裸裸的暴露出来。Umay在国内无望,因为那里的男权传统根深蒂固;Umay在国外无望,因为她依然要寄居于那里移植过去的传统;Umay在自己的家族无望,因为传统之恶正是投射于一个个这样的家庭中才得以延续;Umay甚至独立也无望,一个人打拼本已艰难,她还不得不承受她试图远离的传统势力的一再骚扰,而爱情的萌芽看上去也微妙的让人感受不到希望。所以,哪怕最后,看似Umay与病重的父亲有了一丝难得的亲情的对话,导演却依然通过Umay的兄弟们,也就是男权传统延续的下一个接棒手,留给Umay一个痛彻心扉的伤痛,Umay呼喊着,抬着儿子行走于街道,留下一个问号般的背影:她的希望承载于何处?
http://hi.baidu.com/doglovecat/blog/item/2c2f995274975c1f0df3e3fb.html 3 ) 幸福,只是奢望
她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四岁男孩的母亲,面对丈夫不断施加的家庭暴力,为了自己、更为了儿子,她拒绝忍耐、选择勇敢,毅然带着儿子投奔娘家。她知道未来的路将无比崎岖坎坷,也知道等待自己的绝不是热情迎接的双臂,但她相信,只要努力、只要不放弃,爱终能感动上天,化解亲人的不谅解。然而,她错了,身为一个土耳其裔的女人,妄图自由,代价唯死。
2009年,奥地利籍女导演菲欧-艾拉达自编自导首部剧情长片《当我们离开的时候》,获得德国电影金像奖最佳影片、最佳女主角奖,以及柏林影展最佳欧洲电影奖。这部影片讲述一个土耳其裔女性在争取独力自由的过程中所陷入的悲惨境遇,不仅在主题上与法提赫-阿金的《撞墙》相似,连女主角也同样由西碧-科绮丽出演。两部影片最大的差异在于,《撞墙》关注的焦点是文化冲突下的爱情,而《当我们离开的时候》关注的焦点则是亲情。
■《当我们离开的时候》当中的女主角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土耳其裔女性吴梅(Umay),她的家人都移民到德国,她则嫁到伊斯坦堡。吴梅的丈夫是个传统的土耳其男人,对妻子和儿子都极为粗暴,动辄出手打骂,对此,夫家的人都习以为常也从不加以干预阻拦。但是吴梅不甘心就此过完一生,她选择当一个勇敢的现代女性,带着儿子出走、投奔住在德国的家人。
虽然吴梅的家人移民德国多年,但他们始终是虔诚信奉伊斯兰教的土耳其人,对吴梅这种抛弃家庭的败德行为完全无法接受。如果这部影片只着重描绘吴梅的不幸遭遇,那它只是另一部《撞墙》,不会受到如此广泛的肯定。《当我们离开的时候》最突出的部分,就在于它站在一个平衡的视角,给出一个全面的描绘,告诉人们为什么土耳其裔的德国移民如此封闭守旧。
在德国的土耳其移民将近300万人,但当中只有30万人入德国籍,这个信奉伊斯兰教的民族虽然是德国第二大移民族群,但在当地的融入状况极差,普遍的教育程度也较低。毕竟宗教和生活习惯上的巨大差异,很自然地在彼此之间竖起一座高墙。因此土耳其移民总是聚集在一起,在自己的社区当中紧紧抱团取暖、也相互捆绑牵制。吴梅背叛丈夫的行为,不止辱没的夫家的名誉,也辱没了娘家在当地社区的家族名誉,让全家人遭到耻笑与排斥。
吴梅的家中除了父母之外,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父亲是一个典型的土耳其家长,保守且威严,得知大女儿带着儿子逃家后,立即厉声要求她回去。母亲同样是个典型的土耳其女性,在看到吴梅身上满满的伤痕后,虽然痛心不舍,但仍旧要求她像自己一般隐忍度日。家中的哥哥身为长子,自然是以父亲的威严、家庭的名誉为重,频频以暴力来对付妹妹的不顺从。吴梅的妹妹与她年纪最为相近,虽然能多些同情与理解同为女性的姐姐,但在家中从不敢发声、只求家庭平静和睦。至于吴梅的弟弟,他与吴梅年纪相差较多,可说是她一手带大的,因此两人自小便亲近,尽管他衷心希望吴梅能幸福快乐,但身为家中的幼子,完全服从父亲与哥哥的意思是他应尽的义务。
在吴梅回到娘家后,无论父亲和哥哥如何责怪、打骂,她都不肯再重返夫家,为此她甚至烧掉自己的护照。而当家人决定以强硬的手段将孩子归还夫家时,吴梅更不惜报警脱困,让警察护送她和儿子到女性收容所。吴梅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争取一个女性的独立自主,然而却让家人的名声遭到败坏、陷入困境。首先是妹妹被退婚,接着是弟弟在聚会中被耻笑、哥哥因为维护弟弟而遭到痛殴,父母也在社区里遭到排挤抬不起头来。为了小女儿的幸福,吴梅的母亲低声请求吴梅牺牲自己回到夫家;为了恢复部分的家族名誉,吴梅的父亲领着吴梅的丈夫来带走孩子,但吴梅仍旧选择坚决抵抗,既不愿意回夫家、也不愿意让孩子离开自己身边。
亲情走到这个地步,只剩悲凉。这段时间里,父亲的巴掌、哥哥的巴掌,不停地打在吴梅的脸上,也打在她的心上。而当最疼爱的弟弟终于也伸出手掌掴自己时,吴梅不知道还能怎么样继续。父亲的弟弟也曾背离教义追求自由,父亲为此一再赞许当中的勇气,吴梅不明白,为什么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家人连一点都理解和包容都不能给她?面对吴梅的质疑,父亲语塞了,他没有答案,但当他收到通知去探望弟弟时,他终于找到答案:弟弟当初的选择是错的,自己对他的赞许也是错的。
吴梅的父亲颠簸了很长的路途才抵达弟弟的家,沿路无比荒凉破落,弟弟一人孤身躺在一间破败的房子里头,像一条病倒路边的野狗,这就是一个土耳其人背弃教义、选择自由的代价!吴梅的父亲虽然保守、虽然严肃,但终究不是铁石心肠,对于大女儿的坚持,他也曾试着宽容,否则他不会在吴梅的眼泪和哭喊声中转过身、低下头。但当他看到自己弟弟的下场时,他知道自己必须狠下心,必须为了维护家族名誉、保护其他家人做出选择,纵使必须撕碎自己的心也在所不惜。
■那天,吴梅抱着儿子走在路上,弟弟突然出现叫住她,说有话要跟她说。在经过这一切后还能和弟弟见面,吴梅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但走着走着,弟弟的脚步却越来越沉重、步伐越来越缓慢,吴梅不得不转过身去看落在后头的弟弟,结果看到的却是弟弟手中握着枪指着自己。吴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要杀死自己的竟然是自己一手带大、最亲最爱的弟弟。
弟弟终于是没能扣下扳机,泪湿的眼和颤抖的手再在逼着他转身离去。弟弟扔下枪、跑向刚刚抵达的巴士。但才上车,他便立即冲向巴士的后座、拍打玻璃窗拼命喊叫。原来,哥哥知道他一定下不了手,一直躲在一旁观望等候,此刻正从吴梅背后快步走来。吴梅没有听到弟弟叫唤的声音,但却听到抱在怀中的儿子对着自己身后叫人。吴梅当即转过身来,就这样,哥哥手中的刀子狠狠刺进儿子身体里。这是一个土耳其女性索要独立自主的代价,这是一个土耳其家庭维护家族名誉的代价,谁也承受不起。
究竟这当中是谁做错了什么?是吴梅应该忍受家庭暴力而不该违反教义出走?还是家人应该承受羞辱排挤而不该重视名誉胜过亲情?也许鲁迅先生在《狂人日记》解答了这个问题: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对于礼教我们总要用来自我要求,但当我们用这礼教严厉地约束他人、指责他人时,兴许正以礼教吃人、逼人走绝路而不自知。
就影片的拍摄手法来说,整体调性不免过于煽情,有些内容也流于夸张和极端,但影片的流畅程度和视角高度,不得不让人对导演在处女作里的出色表现表示赞赏。
4 ) 被放逐的女人
Umay这个人物,总共台词也没多少句,失语的表现,在父权/夫权社会下话语权被剥夺。面对暴力丈夫可以逃离,但是面对父亲,拒绝弑父的她只能选择自戕。
整个家庭宁愿选择社区而放弃自己的女儿,认为出嫁从夫,属于丈夫拥有的物品,包括儿子,因此私自逃回家的女人被人们诟病。最初,母亲和弟妹念着亲情接纳她,兄长作为父亲的辅助或正形成的新父权加入到暴力劝其回家的过程。但是随着一连串的事件因为umay的狼籍名声而牵连到其他家庭成员,母亲和弟妹也改变了初衷,成为父权的维护者和帮凶。
Umay总共3次离家:
第一次离家:因为丈夫的暴力,带着儿子从土耳其返回德国娘家
第二次离家:父母兄弟姐妹蒙羞迁怒于其,勒令她把孩子还给丈夫,Umay报警让警察解救母子
第三次离家:兄弟找到隐居的妇女之家,捣乱
Umay唯一一次在妹妹的婚礼上公开发言,表达自我,却遭到兄长的当众驱赶,而无人阻拦,完全被放逐出所属社区。无家无国。
结局过于残忍,如希区柯克的《破坏》,因男孩被炸弹炸飞的情节,有悖于观众的心理期待,成为导致票房惨败的原因之一。在本片结尾,男孩跑去捡枪,设想中的结局是枪在他手中走火,错杀了母亲,形成一个新一代父权的继承和确立、女性最终仍没能逃出悲剧宿命的寓意。现在这样的安排,只是把孩子/未来作为两性之间争斗的牺牲品。Umay最终哭号抱着儿子走向川流的道路,失落无助,被放逐出家庭的女人仍得以存续,是否暗示女性的维权行动将不息进行下去?
5 ) 怨相会,爱别离,情难枕,泪始干
这是我总结的观影心情.如果你觉得你生活得还很幸福,一切温暖而安详,我只能强烈不推荐你看这部电影,因为它的戏核很残忍,尽管我给影片打了五星,尽管IMDB的评分为8.1.
电影的字幕翻译者在影片伊始提醒观众"本片舒缓,但很沉痛."整整两小时内,我的情感起伏完全验证了其提纲挈领般的精准.影片半小时之后,我开始几次暂停,走到窗外看风景,舒展一下心情;一小时之后,我已经无力起身,开始轻轻抽泣,并且几次要放声,未果;电影结束的时候,我终于将整个上半身伏在桌面上,头埋在胳膊里,以这种有些难受,却又情不自禁的姿势,嚎啕痛哭,涕泪横流.
影片确实非常安静,即使最紧张的时刻,镜头依然保持克制而冷静,从而使电影不多的爆发时刻更加震撼,恰到好处的钢琴声微弱但又真正刺痛貌似坚强的内心.所以影片确实有一种"舒缓的沉痛",起初你会觉得什么东西开始在体内积聚,然后这种情感又像潮水一样涌来又退去,最后彻底迸发出来,你的周身得到一次宣泄和洗礼.当它们离开时,正如影片所预言的,你会发现,你留下的除了沉痛,还有绝望.
我不会也不想再看第二遍,尽管那个小男孩有着天使般的脸庞,那个女人有着最圣洁的表情.电影的主题讲宗教压制下的爱情,讲社会压制中的家庭,讲一个追求自由的女人的无奈和无力.这使我始终有一种无法释怀的痛心,总结起来两句话:是什么已经逼迫我们不断逃离,却还要我们一再被伤害?是什么力量可以让无数诗人吟诵的家庭之美,变为身陷其中的每个人互相撕扯的梦魇?
杰克•伦敦在<紧箍衣>中说:"一个男人的全部历史就是对一个女人的恋爱史."反之亦然,并且女人的这段历史有时更加悲凉.因为她们更多的时候是无从选择.影片中的这个女人,便因为一段早已消逝的爱情,付出了远比生命还要沉重的代价,却换来孤冷的唾弃,起身上路.这其中大部分的伤害,竟然来自父亲,母亲,哥哥,弟弟,这些她曾经那么信任和热爱的人,"血浓于水",第一次显露得如此苍白.
"你应当爱一个人,就足以使你对他恨之入骨."罗素的这句话,在这个女人和他家庭身上俯拾皆是.是谁的错?我想作者无意批判这个家庭和女人,他们都是受害者,他们都身不由己,隐藏在他们身后的,是顽强肆虐的体制,和体制压迫下扭曲的人性.这是没有人可以改变的,即使付出任何代价.我的悲愤于是也像踩在空气上的双脚一样,飘渺且无力.
突然,我决定透露我心底的一个秘密.当看到女人最疼爱的弟弟将手中的枪指向她的那一刻,也是我哭得最肆无忌惮的时刻.因为我想到了我的姐姐.
她是我的表姐,在我中学时代,她因为家庭矛盾,与我们整个家族决裂,我不确定那些场面是否与电影中的场景多么相似.只听家人说她言语冷漠,目光决绝.我知道她经历的事足以让她做出这种选择,我像片中那个手足无措的弟弟一样,不敢违背家族的旨意,又不忍割舍这份我最挚爱的亲情.
后来她有了孩子,我曾看到她带着孩子最后一次出现在家族聚会上,她已与所有的人貌合神离,但拥有着女人最幸福的微笑.再后来,我离开了家乡.有一次回家,听母亲对我说,姐姐的孩子不幸夭折.我当时呆呆地站在那里,什么话也没说.我一直以为这种故事不会也不可能发生在我身边任何一个人身上,更何况是将美好贯穿我整个童年的--我的姐姐.
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不知她是否还在那个冰冷的城市抚慰自己的伤口,或是已经去到远方,开始另一段人生.不管怎样,我无比虔诚地祈祷所有的不幸永远远离这个已经伤痕累累的女人.我亲爱的姐姐,勇敢去找寻你依然生机勃勃的人生,放下回忆的羁绊。当你离开时,我已经将最深切的思念和最真诚的祝福,化作一路芬芳,跟随着你,在你每一个远去的方向上,历久弥香.
6 ) 剧情的发展为什么这么荒唐
看完电影纠结于剧情的发展为什么这么荒唐?电影里的这个国家是德国,电影里的主要人物是土耳其人,看来这么荒唐的事和这个国家无关,而与民族有关,进一步就是与宗教有关。忍不住说说宗教这个东西,可能有忌讳的东西,先致歉。因为人类思想与精神方面的空虚才会出现宗教,这玩意就是弊大于利。电影里的宗教是伊斯兰教,这个宗教忌讳最多,也最不能让我理解,我在过的也是民族大学,同学里是这个宗教的也不在少数,又不多说什么了。电影里的宗教导致这个民族很恐怖,女主人公的父母,兄弟,妹妹都在做一些我们看来荒唐的事,女主人公也有其荒唐的地方,所以最后的死亡也有她咎由自取的地方。
太过用力,反而做作
什么血浓于水,不过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被迫离开,只能留下悲、恨、悔。
完整度很高的佳作,只是这种土耳其的民风和亲情更多的是让不了解那个世界的人咋舌。★★★★
看完生气到几近发狂。只因她是一个带儿子逃离家暴的女性,就让家人蒙羞,甚至到了要杀她灭口的地步?这不是家人,是恶魔。上帝也不再是信仰,是邪教。Umay的家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专制的父亲,无能的母亲,暴力的哥哥,盲从的弟弟,还有无脑的妹妹。有时旁观暴力者比施暴者可恨千百倍,因为正是一个个沉默旁观者的纵容滋养了暴力,而更可悲的是身处其中而不自知。所谓的血缘或亲情关系在平日也许牢不可破,但当其因观念相悖而导致关系破裂之时,会变得尤为残忍。如果下定决定为自己而活,就永远不要再回头,因为亲情在舆论面前会变得一文不值,就像餐厅女老板说的一样,当父母必须在舆论和女儿之中选其一时,他们绝对不会选择后者。当施暴者流下伪善的鳄鱼眼泪,当信仰成为了杀害无辜至亲的借口,请告诉上帝:go fuck yourself.
还不错,剧情很棒,演员演的也不错
只是为了叙述而叙述,而不去做追宗溯源的尝试,那就毫无力度可言
I don't like this girl.
很像穆斯林的葬礼。伊斯兰文化的愚昧和非人性,男权阴影之下女人如浮草般的命运。
真是让人心疼,被嫌弃的时候,连呼吸都是错的。影片传达的意思:要对女人好些,尤其是身为丈夫
摧残心灵。编剧心好狠,看到三分之二故事调子突然上扬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结果最后果然就在Umay撕裂心肺的呐喊中悲剧收场了。当原本应该亲密无间的亲人把你当成避之不及的瘟疫,这恐怕是人生最大的悲剧了。Umay被当成了一个不道德的女人,但这仅仅是因为她想要追求内心的自由,这真的有错吗?
男权与父权高度集中暴力家庭的悲剧,受害者往往是最无辜的那一个。娓娓道来,很有感觉。女主角很有味道。
世俗的压迫,女性地位的低下。庆幸自己能生活在一个相对自由的时代和地方。其实最可悲的应该是母亲这个角色,被压迫而不知反抗,且成为压迫者的帮凶。无辜的小孩子成为愚昧的牺牲品。世俗逼迫你顺从,不顺从就丢工作,找不到朋友、结婚对象、甚至灭掉你,而你顺从就使这种灭绝人性的世俗延续!恶性循环
摄影风格与节奏把控颇有女性气质(不愧是女导演作品),柔缓,内敛,疏离,压抑苦情与沉静婉约兼具。布光细腻,大量运用大光圈与长焦、移焦,夜晚后景中的光晕极为迷人,配乐情愫暗涌。西贝尔·凯基莉演得很有层次感,强硬决绝与软弱依恋并存,16分处身着一袭黑衣的她在餐桌上的那个眼神,坚毅到让人敬畏。可惜剧本问题不少:大半时间冲突都是小打小闹,安排得也比较刻意(女主在婚礼当天突然出现,行为前因后果都经不起细推敲),缺乏足够铺垫与逐步升级的过程,最后猝然爆发/反转,过于戏剧化。家人内心斗争几无描摹,关键的荣誉谋杀则完全没有明确提及,更遑论深入探讨,人物突变与情节急转牵强,善解人意十全十美的男友也如同工具人般扁平。如此表面、生硬和浅薄的剧作,实在是浪费了好演员与优秀的摄影。PS:与[勇往直前]相似场景不少。(7.0/10)
这是怎样一个恐怖的民族,道德、良心、亲情,在所谓名誉面前都脆弱得经不得推敲,当我们离开时,总要留下点什么的,留下的是你所信任的这个世界所有的不堪。
3.5. 还是更喜欢Sibel Kekilli在“Gegen die Wand-2004”里的演绎,这里有点过火。所谓的血浓于水也只不过是流几滴眼泪的事情。
她穿了一身红裙去参加妹妹的大婚,换来一顿暴打;她准备一盒果酥回娘家庆贺斋月,只得到父亲的拒绝。不请自来,她牵着儿子的小手尚还不起血浓于水的亲情债;不知廉耻,她背上的伤痕化成咒符将她钉死在耻辱柱。荣誉谋杀制造人性怪圈,真实远比戏剧冷血。永远别轻视陌生的善意,也永远别高估亲情的浓度。
让我再一次认识了在德的土耳其穆斯林社会的恐怖之处。德国人所言的他们的无法融入性是确实的,也是永远的。宗教决定精神,精神决定生活方式。一个人热爱自由却与自己必须所处的社会背离,终将是悲剧。
虽然电影批判的是伊斯兰文化的愚昧和非人性,男权阴影之下女人如浮草般的命运。其实每个民族的传统文化,习惯风俗和古老禁忌都在无声的杀害着那些身在其中的人。
四星半。看到一半忍不住为乌玛伊落泪,她不像那里的男人用拳头赢得尊严,她用不屈不挠的坚持,以孱弱的肩膀对抗着几乎整个男权社会的压迫。结尾处,那种残酷升级到顶峰戛然而止。看似荒唐的剧情,却让带着强烈的真实感,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的残酷性,让这种荒唐显得合情合理。她还会离开,带着坚定出走
痛在撕心裂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