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奏鸣曲

剧情片香港2008

主演:香川照之  小泉今日子  小柳友  

导演:黑泽清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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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11 16:43

详细剧情

佐佐木家的小儿子健二(井之肋海饰)偷偷练习钢琴。爸爸龙平(香川照之饰)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妈妈惠(小泉今日子饰)则是家庭主妇。哥哥贵(小柳友饰)是个忙着打工的大学生。这是一个乍看非常普通的日本家庭,但其实每个人都藏有不希望被别人知道的秘密。直到某天健二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一切开始漫漫浮出水面……

 长篇影评

 1 ) 黑泽清在21世纪第一个十年里的巅峰代表作

21世纪初至今,日本导演黑泽清保持着惊人旺盛的创作力,然而他并没有完全埋首于90年代赖以成名的惊悚恐怖片拍摄上,而是不断尝试类型片的杂糅实验。往往是在同一个类型片空间的最后一幕引入毫不相关的类型片元素情节,产生出极其突兀的断裂感。这远非普通意义上的“反转”,而是融入到导演美学风格中的一种拿手戏,或者准确说是作者标签。尽管有时候令人困惑失望,《光明的未来》算是千禧年来的初次尝试,成果一言难尽;但也有令人满意的时刻,这部《东京奏鸣曲》显然属于后者。 影片在当年没能入围竞赛单元有点遗憾,尽管最后在一种注目单元也获得了影评人奖。这部算得上是黑泽清在21世纪第一个十年里的巅峰代表作,这种类型融合实验并不令人厌恶,反而产生出耐人寻味的效果。影片名字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小津安二郎擅长的家庭伦理剧,而黑泽清也确实借助这种题材的结构与叙事方式,娓娓道出一个当代传统日本家庭的故事。中年失业的男主角、心生厌倦的家庭主妇、青春反叛期的小儿子和心怀理想的大儿子,这个故事看起来似曾相识,跟我们经常在电视剧里看到的情节并无太大区别。 导演在处理这个司空见惯的类型题材运用了不少独特的方式,令影片有别于常见的电视剧拍摄。最有戏剧化的场面和容易煽情的时刻一律省略,立刻转场到下一段情节,不仅给观众制造出留白的想象空间,而且有效控制着情节沦为电视肥皂剧的趋势。另外一种手段是采用场面调度,黑泽清并不遵循小津的固定机位拍摄家庭室内戏,而是采用多种调度方式,混合机位拍摄对话,设置多个视点,令单一狭小的空间呈现出复杂的立体感,家庭成员间泄露出暗流汹涌的意味。 比如一家四口在餐桌上吃饭的那场,男主角先喝酒,其他人却没动筷子,等他一声令下才开始一起吃,气氛极其怪异,似乎暗示着这个家庭里统领一切的父权。接着是大儿子跟父亲商量出国参军的那场,镜头完全回避了儿子的正面描绘,背对着父亲接受严厉训斥的情形,镜头焦点却落在另一边母亲的凝视上,三人间的微妙关系处于博弈抗衡;还有一场则是父亲回家看到钢琴老师推荐信之后大发雷霆,忍不住打骂小儿子,不断推拉的镜头追随着儿子与父亲的位置变化,而当儿子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处理也极尽心思。 影片前面四分之三的情节准确地把握住家庭伦理剧的节奏,谎言与欺骗、父子无法沟通的困境、夫妻关系的日益冷漠等等问题不断累积,逐渐指向一个四分五裂的悲剧收场。如果说黑泽清仅仅是拍出了一部发人深省的家庭伦理片,那明显是小觑了他对类型实验的不懈追求。因为他在最后半个多小时里毫无预警地插入一段意想不到的入室盗窃情节,由役所广司扮演的盗贼劫持了太太,两人前往海边度过一晚的离奇情节。整个影片的气氛节奏突然变调,前一刻还处在严肃压抑的家庭伦理叙事,转眼间便陷入到疯狂滑稽的舞台剧场里。役所广司这段客串的演绎完全是照搬《分身》里的角色,流露出让人忍俊不禁的喜剧效果。 太太在被绑架途中意外碰见做清洁工的丈夫,两人之后分道扬镳走向不可预知的轨迹,太太把心一横想彻底摆脱家庭主妇的身份,而丈夫也不顾一切想用自杀的方式来终结生命,想不到过了一夜,第二天还是回到家中重回之前的生活轨迹。至于个人心里变化却根本无人提起,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至于儿子钢琴选拔比赛的那段情节貌似完美的结局,却又暗藏着另一层引人猜测的意味。尽管这个家庭饱受打击,却依然有着惊人的韧性得以恢复,这个带有希望色彩的结局耐人寻味至极。 黑泽清除了类型实验之外,还在剧本里充分融入社会问题与国际时事热点,令这种类型原有的小格局得以不断延展和丰满。男主角的失业问题指向了日本在经济危机之后面临的严峻社会问题,而丈夫用谎言来隐瞒家人明显突出的是日本传统社会里男权主导,男人不能输呆板思维。而最耐人寻味的竟然是剧本里潜藏着对后911时代日本与美国关系的探讨,这一点在大儿子主动参军、母亲梦见儿子归来,以及儿子最后来信这几段情节足以显示出创作者清醒的思考结果。美国一直宣称要保卫全世界,实则却是牺牲年轻参军者投身战争和杀人,日本一厢情愿为美国做后盾的做法值得反省。而这种国际关系似乎又暗中影射着这家人的关系,一家之主男主角口口声声为保护家人,事实上却满嘴谎言欺骗,为的只是维持自身的父权(霸权)地位和形象。剧本里的这种彼此对应的隐喻写法极其高明,令影片主题有超出家庭伦理剧的诠释理解角度,无疑成为黑泽清创作中的一个高峰。

 2 ) 如果家中角落沒愛侶,如此落力佈置又為誰。

一個父親的尊嚴

自從人來徹底脫離母系社會進入父系社會以來,父親這個職位從來都不是容易勝任的。他代表了一個社會最小單元的最高領導領導權力,當然也肩負了一個社會最小單元的最大義務,那就是無論通過什麽手段,都要滿足一個家庭的生計以及保護一個家庭的安穩。鑒於父親這個職位為家庭提供了最原始最保障的基礎,家庭也賦予一個父親最高的尊嚴,最高的家庭地位。就如我們經受父親們輪番打罵而不得上訴一樣,日本社會至今依然保留著餐桌上父親施令方才動筷的家庭生活習慣。這是父系社會給以一個父親的尊嚴。
然而這種尊嚴并不是一個男人與生俱來的天性,一個男人與生俱來的天性只是盡可能多地佔據配偶以及盡可能多地交配。對,和一條野狗無異,只管交配,撫養小狗是母狗的責任。但是父系社會對父親這個職位的要求遠遠不止這麼簡單,既通過婚姻這樣具現代文明的法律程序限制了一個男人的交配權和交配對象,也將撫養一個家庭的重任自然性地配置到父親這個職位上。可以說,父系社會史是一部男人的血淚史,它將一個男人圈養成為一個父親,默默地耕耘一個社會最小單元。粵語社會對結婚這件事總結為“做老襯”三字,充滿了戲謔。
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時刻萌生結婚成立家庭的衝動。當然我承認我十幾歲認識第一個女孩子的時候我是很衝動地想去結婚的,但那時候我還是一個男孩子而不是一個男人,我不知道成立一個家庭需要肩負多少,我只是單純地希望對一個女人宣佈主權,甚至不是交配權。一個時刻希望成家立室的男人,無非都是希望通過犧牲自己的動物性去換取父系社會成本越來越大的交配權。對,這類男人是交配權的炒家。其次,不排除一些希望成家立室的男人根本就不瞭解一個男人需要為一個家庭付出多少,懵懂如十幾歲的我,萬大事天塌下來再說。這類男人則是交配權的衝動型消費者。
我說這些并不是我男權,也不是逃避。而是希望每一個男人確實做好準備了,才去接受婚姻這一現實,才去組合一個家庭這樣的社會基本單元,自我圈養成為一個父親,即使這個家庭只有可憐的兩人,你都是這個家庭的最高領導者。從此,父系社會賦以你一個父親的尊嚴,代價則是你需要為這個家庭去犧牲一切。一切男人的動物性,男人的友誼,男人的尊嚴,男人的一切一切,在家庭面前,都是塵埃。你唯一能享受的就是你老婆叫你回家吃飯,而且是在你施令以後全家才能動筷,哪怕這個全家只有可憐的兩個人。
我的兄弟們,哪天你們決定了做老襯,告訴我。我們喝完男人之間的最後一口酒,以後你的所作所為,都可以通過父親這個職位來解釋了。你這個社會最小單元的最高領導人,父親這個職位才是你這個可憐蟲最終的歸宿。


一個母親的堅強

一個父系社會家庭,基本構成元素就是一個父親一個母親,有沒有子女寵物那些都是等閒的附帶產物。由於我是一個慈母多敗兒的典型產物,我對母親的洋溢之辭早已氾濫到戀母的地步,亦不再累贅了。就如一個男人要做好準備,才自覺把自己圈養成為一個父親一樣。一個女人難道無需同樣做好準備,自我綁架成為一個母親么?如果家庭是兩個人的事,作為一個女人,你有沒有做好綁架自己的準備了。
不知道是隨我年紀漸長還是整個交配權市場的需求差異,我身邊的剩女越來越多,其中不乏即將步入三十的處女阿姨依然熱情期待著自己的初戀在粉紅色調的爛漫春光里如彩虹一樣耀眼來臨。她們用粉底去修飾日漸失去光彩的皮膚,用廣告熱賣產品去標緻自己緊貼社會,用糾纏哀怨的文字去表述自己的際遇,用都市女子的身份與身邊的人擦身而過。卻沒有一個人願意為一個家庭而忘卻一些看似是基本元素的東西,比如車,比如樓,比如戶口。
女人當然需要安全感,需要穩定。甚至,你可以說我可以不要車不要樓不要戶口。但你絕對無法避免不久的將來你旁敲側擊暗示來眉眼去的都是這些東西。而讓你無法取捨的理由不是因為你這個交配權賣得不划算,而是別人的交配權交易得更划算。在這個時候,這些女人就如精明的商人,在成功銷售一件物品后通過不斷的軟件硬件升級來飽和自己的欲求。
有句說話說得好:家庭是女人畢生的事業。一個女人如果真的希望組建一個家庭,第一個應該綁架的就是自己的奮鬥目標,全身心投入一個母親的角色。忘記那些側忍纏綿流淚的生離死別愛情電影,忘記那些意亂情迷欲罷不能的廣告熱賣產品,忘記那些宿舍閨房裡姐妹間無厘頭的約定和毒誓,忘記那些曾經無數次構思過的世紀大婚禮,甚至忘記去問對方愛不愛你。你要做的是全身心投入到母親這個職位上,學會堅強地接受這個家即將會面臨的貧窘、憂傷、磨難以及背叛。除了媒婆,沒有人敢保證你結了婚人生就會有希望。但一個母親的堅強,將是一個家庭最後的底線。
如果你今天被剩下了,不妨問問自己能堅強到一個家的底線在哪裡。不要再拿處女膜交配權說事,也不要將文藝的愛情和殘酷的現實混為一談。一個母親的世界里,只有家庭。


一個青年的追逐

如果我這個八零后還算是青年的話,以下的說話就有意義了。作為被教育的一代,紅旗下成長被譽為跨世紀的社會主義接班人經歷了寒窗苦讀十餘載然後意氣風發地走到社會的時候突然就懵了。前面有牢牢掌控著社會資源的中青派七零后,後面有無所畏懼的樂天派九零后,那種突然就哀傷了的感覺不亞於天涼好個秋。我記得我畢業時候的某次面試,某人問我爲什麽選擇銷售這個崗位,我就說因為這個崗位和我專業吻合,能體現并證實我人生的價值。對,當時我是千真萬確說了“人生的價值”這幾個字,於是被某人當場反駁:我請你來打工不是要你實現你自己的人生價值,而是你如何實現公司的價值。
我也并不埋怨某人這麼赤裸裸打擊我,我的確理想化而他說的也是大實話。人吃人錢生錢的社會,快就是硬道理。仁慈的開發商還沒把我們房子的錢收完,就把房子給我們住,然後這堆鋼筋水泥逐年歲磨滅了我們的年輕,也成為了我們唯一的成就。唯物主義者認為,有物質存在的前提下,思想才有存在的意義。於是,沒有房子的話就沒有愛情,也談不來精神層次的人生的價值。
我其實也不介意從一個社會主義螺絲釘變成一個和世界接軌的螻蟻,因為實質意義是一樣的,卑微是唯一的標識也是唯一的共識。但一個社會主義螺絲釘他起碼自欺欺人地覺得國家需要這個螺絲釘,沒有這個螺絲釘機器就運轉不了。一個和世界接軌的螻蟻則感覺不到被誰需要,除了做螻蟻生意的商人。這種感覺不到被國家被社會需要的感覺很糟糕,除了儲錢娶媳婦還房貸不知道明天還要干什麽的狀態很悲觀。
日本彷徨青年加入美國軍隊,進駐中東執行任務,並且留下來維和。這樣的故事于我看來,只是將“被需求”轉化為另一種表現渠道,逃避后重建自己的精神勝利法。但精神層次的追逐,永遠是子非魚的問題,外人無權評價。至少我們除了比爹比車比房外,還有另一種存活的勝利。


一個少年的煩惱

人開始第一次認知世界,始於第一次產生煩惱。這個小生命開始對這個世界產生了彷徨、迷惑、以及驚慌。這個世界不再如你肚餓就哭,於是就有奶送到嘴邊這麼條件反射得自然。這個世界開始有些東西是自己無法再輕易得到,或者自己無法得到,有些問題永遠解決不了等等。而這些就是煩惱,即將佔據我們的餘生,直至彌留之際,還是縈繞著。
我年少的時候家境不好,除了吃飽和讀書必備的開支外,基本所有娛樂節目以及興趣培養都是自給自足的原生態。而我身邊不乏知識份子家庭的家長犧牲一切去培養一個小同學的愛好,也不乏暴發戶叔叔對子女物質上的法力無邊。於是我在他們身邊就如一道黯淡的風景,自小就學會了壓抑自己人生色彩的迸發。我是一個敏感又懂事的孩子,我很小就學會在一個家庭里察覺自己的份量和家庭氣氛。比如父母只肯在教育上投資我,我就想各樣的教育名目去向父母索取財物。我會開家裡開什麽顏色的燈來決定一個晚上的節目安排。開一盞昏黃的燈泡那是因為家裡只有我和母親,我得乖乖去做功課,即使沒有功課都要裝有。如果開了明亮的光管,那是有客人或者家裡有正經事談,那我就可以到鎮上任何一個地方玩到我娘拿棍子來捉我回家。那時候的煩惱還遠遠不止這些,還有偷了的番薯該埋在哪裡比較安全,僅剩的遊戲機幣藏在哪裡不容易被發現。
就是這樣,一個少年在一個貧困的家庭里,他僅能有溫飽的權利,而沒有夢想的理由。面對這樣的煩惱,他只有兩種解決方式,要么是強硬地哭鬧強求,要么是乖巧地偷偷騙騙。無論怎樣,這樣的小朋友都是不討好的。貧困環境里的追求是無理取鬧,貧困環境里的夢想是盲目攀比。
這些小煩惱的日子不會太長,這些少年會被更多的煩惱填充了生命。在這個過程裡慢慢學會了失去和放棄以及掠奪。從前有一個小朋友他很懵,懵著懵著,變成了一條懵佬。
果然人老的最大好處是年輕時得不到的東西你不想得到了。不代表你解決了這個煩惱,而是這個煩惱你這輩子都無法解決了。我小時候很想踢足球為國爭光,現在我很想每天對著國家隊操國罵。比起現在身邊糾纏不清的煩惱,那些年少的日子真是令人振作。

 3 ) 且听你为迷茫者奏一曲离歌

有一种绝望的生活,是发现无路可走又不能重新来过。

循规蹈矩的人生乃是这样:从小读那些必须读的书,考必须考的试,接受理所应得的表扬,尊敬必须尊敬的人。长大后为蠢不可言的傻瓜上司当牛做马,同时盼望自己哪天也能成为一个蠢不可言的傻瓜上司,或者赚到足够养老的钱就好。辛苦劳累一天,回到家后不得孩子气,父亲母亲各有该戴的面具。需要威严的必得表现出威严,需要慈爱的必得表现出慈爱——没有人可以救你,你就是你归根到底只有你自己。但你自己其实也早已死在了生活的循规蹈矩里。

小家庭中的每个人身上皆有危局。夫妻和两个孩子:丈夫因为被公司裁员,无法面对现实,每天仍旧装做去上班,实际却是去找工作、领救济餐等等。一路遇到无数和自己处境相同的男人。早已碎裂却拼命装作完整无缺的疲惫不堪的家庭支柱们,他们表情木讷地欺骗着自己——有人在伪装几个月后顶不住压力全家吞煤气自杀;有人伪装了几年甚至几十年,白天在商厦里穿着脏兮兮的红色制服做着保洁工作,下班的时候却又在厕所里打扮得西装革履一副上班族面孔回家去。灵魂可以被封锁禁锢,自我可被杀灭,家庭中的地位和身份,只要没人来拆穿,就绝对不能够卸下——男人是最小社会单位里的王者,女人只能服从,孩子则要么臣服、要么离开。

妻子尽心尽力扮演为人妻母的角色,“自我”早已被锁在只留一扇小窗的阴暗监牢之中。丈夫与自己之间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竖立高墙,分床甚至分房而眠,性爱什么的完全没有,讨人厌的皱纹却扑面而来。就算不承认自己已经沦为家务和家人的奴隶,还拥有小小的梦想,希望能够换个好点的电暖气,或者偷偷学了驾照之后,悄悄去车行看车,将家用房车抛到脑后,期待哪天丈夫可能给自己买一辆不实用的硬顶小跑车。不过,在那天睡在沙发上、伸出双臂、希望晚归的丈夫能够拉自己一把时,换来的却是楼上头也不回的关门声在脑中回响。

手还是举起来,像是溺水了一样,自言自语是“谁能来拉我一把”。

大儿子迷茫在认同感的缺失中,对家庭已经不做指望,却仍梦想能够凭自己的力量来守护真正的正义。他个子很高,很少归来但一直很乖,爱自己的母亲而讨厌父亲,希望他们能够离婚,让母亲可以过好的生活。认为这个国家现在是被强大的力量所庇护着,甚至不喜欢作为这个国家的人而活着,想要投奔强大力量的怀抱,然后再设法改变自己的国度——这是带着美好愿望的青年,可惜他空有身躯、毫无力量,看不到世界被粉饰了的太平里血淋淋满是硝烟的祸心。

小儿子是个钢琴神童,仿佛被冥冥中的声音牵引而去到那家钢琴教室里,受人掘出了天赐的才华。他的学费是营养午餐钱,他的老师因为他说真话而嫉恨他,他的父亲为了所谓的家长尊严把他打进了医院——他能够弹的唯一的钢琴,实际却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一台坏掉的电子琴,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看看吧,就是在这样的家庭里,如此低迷的情境当中,故事会怎样发展呢?

Regina Pessoa有个短片,名字是Histoire tragique avec fin heureuse——悲伤故事的美好结局。想法很好,实现却难:我们在生活中时常看到悲伤故事的悲伤结局。比如梦想破灭不能实现,亲人至死无法相见,苦命鸳鸯一拍两散,贫贱夫妻百事哀上再加哀之类。我们总能记住这样的故事,因为只有悲剧才是永恒的,让你快乐的都不能长驻你心。

那么我来告诉你们,在这电影里,这个故事是怎样发展的:

丈夫的朋友死了,儿子们都不听他的话,女人蔑视他。在被妻子偶然撞见他正在做着卑微的清洁员工作之后,一路狂奔,跌跌撞撞最后被面包车撞死。肇事司机逃逸,尸体被晾在路边等待天明。

妻子在家被人持刀绑架,开车逃到海边后又被绑匪强暴。深夜里她躺在海浪中仰望星空,知道一切都不可能重新来过了,于是等待海水涌上来将她淹没……

大儿子去当志愿兵,结果立即被派往阿富汗。在战争中杀死了很多人,回到家后精神失常。

小儿子想要逃离这个家庭。躲到长途客车的货箱中,结果被逮住。送到警局后,因为不发一言而按照成人流程处理——按指印备案、照相后投入监牢。第二天到家,发现家中凌乱,早已空无一人……

要是结局就这样了的话,这部片子将是日本影史上最为灰暗的写实主义电影之一——请相信我的话,没有一点夸张之意。即使《拜访者Q》里也是在用别样的方式来破解困局,结尾起码喜庆。而如果这部片子就这样发展,在小儿子回家开门时突然出来字幕,我会打上五星,然后一夜不眠。如今我十分愉快地写下这些文字,是因为电影终究还是给出了希望——就算成不了杰作经典,却多少能够拙劣地抚慰人心。

我在以上关于情节发展的描述里,故意略去了那些能够导出漂亮结局的微小细节,所以生活其实终归还是美好的,就像一块残破幕布上投下的不太合格的悲剧——天才始终有天才的力量,于是我们看到海报上的那一幕。终究是有个神童坐在了三角钢琴前,为在场的迷茫者们奏上一曲离歌。

看到的听到的是,月光之下,浊泪盈眶。

然后落幕。

 4 ) 《东京奏鸣曲》:给现实一次无解的抚慰

黑泽清的一部非惊悚作品,在平凡的现实描绘中展现了奇妙。这么说是因为,电影前三分之二的现实主义笔触,几乎让人忘了这是一部日本电影。日本电影固守的探寻内心的基调在此片中有了一种崭新的变奏。

电影中人们探寻内心的方式不再是一种向内的开掘,体现出来的也不再是物哀、幽玄、枯寂等传统的日式格调,而是人与人之间的无解、冷漠和无法沟通。电影也借着对四口之家的客观审视,点出了日本现代社会——或许也包括整个人类社会——潜藏的忧虑与哀伤。

在前三分之二的现实主义描绘中,48岁的香川照之被公司扫地出门,失业后瞒着家人每天在外面找工作,吃救助餐,类似情节在其他电影中常见,但在本片中因摒弃了煽情的成分而显得真实可信。如果把这段戏代入到金融危机、经济萧条的当下,更会产生极大的共鸣。导演显然不希望这段戏有过多的戏剧成分,在如实的描绘中,我们自能体会到即便是在日本这样一个超富社会中,人在应对社会变化时同样的力不从心和无从抗拒。

这种全无应对的变化——从有业到失业,将一个社会属性的人抛弃于人群之外,带来的不只是生活(生计、金钱等)上的失落,还有心理上的断层与失控。失业三个月的同伴无法承受被社会抛弃和欺骗家人的心理压力,选择自杀,正是对这一问题极端但真实的写照。

由此带来的家庭关系的生疏,也体现在家人间内心毫无交流,外在极其冷漠。贤惠的妻子、青春期的长子、有些孤僻的次子,每个人的内心都有着说不出的哀伤,却全部排斥彼此的交流和纾解,以隐忍(妻子)、叛逆(长子)或独立(次子)的方式独自承受。

这三分之二的动人之处在于,它没有诉诸完全的现实主义。如果只是如实地描绘中年危机或是失业、家庭、社会等具体问题,它可能只是一出精彩的社会剧或伦理剧。而电影超越了具体描绘的情节,通过一家四口各自的内心失落和彼此的内心隔膜,呈现出当下人的个体,以及人与人之间的冷漠和无法沟通。甚至在某一刻,会让人想到看安东尼奥尼式的、心理现实主义的电影的感受。

问题纠集在一起,作为电影必须有一个释放的出口(安东尼奥尼的电影除外)。当然在现实中,问题会无限期地存在,很多时候无解就是解决的方案。影片在三分之二后引入了役所广司饰演的小偷,以一夜之中家庭人物的戏剧性变化,试图给这个故事作结。妻子被小偷劫持,有了一趟毫无浪漫的意外之旅;丈夫拾到巨款却发生车祸,似乎也有了新的感悟;次子被警察逮捕关了一夜;长子因加入美军继续缺席。

这样刻意的安排无疑是一种冒险,一方面与前三分之二的节奏完全背离,一方面很容易陷入就内心呈现内心的日式传统。果然,此时的妻子不再沉默,而是张开双手等待虚空的救赎;小偷也被刻画成被心魔困扰的超脱人物,电影就这样回归了夸张的日式心理写实的层面。

初看的时候,看到此处有一种被噎住的感觉,当然我们是热爱这些日式格调的,但毕竟电影的前面部分很好地呈现了某种质感,我们希望它的一气呵成。但看后再回想这一段时,似乎感受到导演黑泽清的某种良苦用心。也许对于一个家庭,甚至对于人类社会的整体,人与人之间的问题都是无解的,唯有时间可以开解一切。那么,如果把无限的时间放置到有限的一个时间点上,看一看这个人生的无解会呈现如何的面目,又有什么不妥呢?何况,电影不就是要表现戏剧性吗?所以我觉得,电影在此刻急转直下,引入一段戏剧性强烈的日式心理剧,正是要给出一个属于电影的答案。

这一夜的风雨,凝聚了太多的观想,每个人都感受到生途悠悠,每个人都渴望着重新开始。(似乎我的表述也抒情起来。)可是,电影在接近结束时再次转向,时间转到四个月后,电影的格调再次回归现实的层面。但这次回归的不是前三分之二的原点,而是经过了导演、电影中的人物和我们的努力。那凝聚的一夜还是被更远的时间稀释了,又呈现出无解的命题。然而这是经过我们努力的无解,至少在这一刻我们可以释怀。

黑泽清就这样用一个看似平凡的现实题材,为我们呈现出本质的人性命题。这和他那些优秀的惊悚片一样,透过某种类型,传递出更深入的生命思考。电影中的影像和配乐很容易就能看到他惊悚片的影子,也许在导演看来,通过世相看本性原本就充满了玄奥。

就像香川照之失业后欺骗家人的桥段一样,电影以一段普世的钢琴曲结束也看似平常,但却是一个很让人激赏的结尾。它呈现的不是开悟,也不是无常,而像是一种平复,让电影中人物的努力和我们的努力都得到一次无解的抚慰,这是艺术(音乐和电影)带给我们的抚慰,也是我们仅能得到的抚慰。

 5 ) 《东京奏鸣曲》你我奏的是哪个部分

是作品和观众的关系,总归是要存在认同的。东京奏鸣曲,让人旁观又唏嘘不已,当然不是中年人的唏嘘,没那么有内容,只是不知道,时时刻刻存在其中的生活,将来会是怎样的面目。

    奏鸣曲,不懂是什么东西。想来总有几个部分,也应该有不同乐器的合作。生活的奏鸣曲,你我奏的又是什么部分?掌的是哪种乐器?是父亲?母亲?儿子?或者其他的什么角色,又或者不同的人生阶段,手持的是不同的乐器。

    以前,冰心说自己愿做一弯浅浅的小溪,于是就信了,觉得用简单的眼睛看世界,自然看到的也是简单,心中即便千千。这和生活本质的“一一”并不矛盾。但是当面对困扰的时候,头脑总是不能抑制地千回百转,于是人大概是常常处于貌似本质性地思考当中,这也是为什么小说和电影仍然受欢迎的原因之一。曾与朋友笑谈,在风雨飘摇的某些时代,我至多是一个改良派,绝对当不了革命派,推翻一切的愿望和动力似乎从来不曾支撑我将其实施下去。

    如果说,与爱人长久的相处是包容理解和信任,或者说妥协。与生活这个爱人大抵也会如此吧。

   似乎和《东京奏鸣曲》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但是,那些个角色,总归在生活中你是要扮上一样两样的。电影里一个走不下去的家庭可以有一个钢琴天才的儿子,在情节上这是对困境的一种解决,但是银幕之下呢?也许是杞人忧天,但未雨绸缪却是人的本性之一。

    生活的智慧不是文本的,不是“弹指”间的,不是每个故事都一定有开头有结尾的,这个可以有,但人又总是觉得这正是自己最缺乏的。最近看了几个电影都在讲生活有多少种样子,不论是宣称独立的《黄瓜》还是学生作品《西瓜》或者这个《奏鸣曲》艺术作品中唯独没有你的生活的样子,也没有你想要并且可以要到的生活的样子。

 6 ) 比起《东京物语》其实更像《纪子的餐桌》

黑泽清和园子温都是反小津式家庭甚至包括是枝式家庭的典型了。他们不会相信矛盾会从家庭内部化解只会持续地压抑下去形成堆积成山的积怨,也许因为某一个外来的契机而爆发而走向消解,更多可能是在消解后走向某种扭曲的怪异的平衡。

要说像什么电影,《东京奏鸣曲》也不可能让人联想到《东京物语》,倒是有那么些像是《纪子的餐桌》。但是园子温要显性又夸张许多,他要表现畸形就是要绝对的畸形,比如人们“逃离”家庭的去处往往是“邪教”,而家庭的“解构”也必伴随着原始部落式的暴力或者性权力的抢夺。黑泽清却不是,他是最擅长把微妙的恐怖吊诡的情绪内化到琐碎散乱的日常之中的。暴风雨来临前的呼呼风声,电车突然行经时的隆隆的轰鸣声以及极速闪烁的车灯都是他常常放在那些在普通的家庭对话中吊诡的断线处。

比如听着新闻报道说着失业人口的事情,香川在沙发上睡着被妻子推醒时跟见了鬼一样恐惧的神情刚好对上的电车声和照在妻子身上忽明忽暗的白光;

比如在朋友家中鬼魅一样出现在香川身后说了句“真的是辛苦了啊”的小女孩眼神怪异仿佛洞穿一切;

得知朋友一家用煤气自杀的死讯后在回去的路上看到的神色诡异的穿黑衣的老人和女孩;

妻子在家里给丈夫做了天妇罗在沙发上等到睡着了,男人回家搪塞着说太累了去洗洗睡了吧。她不可能不知道丈夫已经走去了别的房间,却依旧缓慢地闭着眼说:那我也去睡吧,拉我起来吧。然后向着空荡荡地前方伸出手去,僵硬地留在半空很久。“谁来拉我一把啊”。她终于睁开眼。

妻子做的那个梦。去参加美军被派去伊拉克战场的儿子突然回来然后眼神空洞地说我杀了好多人。她伸手去触摸坐在椅子上低垂着头仿佛没了呼吸静静死去了一般的儿子。然后猛然在沙发上惊醒:哪里有什么儿子。

家庭的肢解可以说是外来闯入者引起的,但实际上断续的,从每个个体早已有的逃离的倾向中产生的。大儿子通过参加军队和冠冕堂皇地保卫家庭逃避家庭。小儿子渴望用钢琴逃离。丈夫羞于呆在这个自己实际上由工作和金钱地位建立起父权与夫权统治已而岌岌可危的家庭中。母亲在这个都如同陌生人一般相处的家庭中渴求着被一个外来者拯救。

因此役所广司这个闯入的强盗只是一个契机,这里其实没有什么斯德哥尔摩情结,因为小泉今日子呈现的状态甚至到了最后是强势的,主动的,被强盗跪拜着唤作神明的。女人在海边的小屋里想要叫醒这个被自己强行当成了“拯救自己”“带走自己”“一切成为新的开始”的男人一起起来看海洋的尽头出现的星星但男人只顾蒙头大睡,她一个人走在沙滩上瘫倒在了海水里、果然,没有办法重新来过了。

以清洁工的样貌撞见了妻子之后仓皇逃窜的丈夫觉得人生绝望到头了,好想重新来过,然后非常drama地被车撞了,那里我尴尬死了要是黑泽清就这么让他死了就不是黑泽清了。

果然第二天他怔怔地从路边爬了起来回了家,妻子似乎从未曾离开家一般。小儿子惊魂一夜之后也顺顺当当地回了家,看到了父亲只是脏了一点的打扮只是淡然地说了句“爸爸打扮得真奇怪”三个人就这样默契地一言不发地神色如常地吃早饭,新闻说被派去战场的日本士兵很快要回国了。结尾夫妻二人穿戴整齐地去看小儿子的音乐考试,表现得似乎很不错,夫妻二人都湿润了眼眶,钢琴声停止,整个大厅都是静默的,爸爸妈妈走到了孩子身边,然后三人一同走离了现场。

我不觉得这是一个温情的达成和解的结局。因而根本称不上仓促不仓促。如果要渲染温情和解的氛围,我们会怎么拍摄这个场景,观众应该给予热情的掌声,父母应该与孩子相拥或者说些鸡汤型的总结陈词或者起码给个肯定的微笑,然后三人手拉手一起出去,或者没那么夸张的亲密,但起码不会是如同这样的以大全景呈现的三人之间都有着较大的距离的,在所有的观众都呈现死一般的冷寂中缓缓地走离这个空间。这种绝对是在刻意呈现的梳理和怪异的感觉是在明白地指出,这种表面上的温情和平衡的家庭氛围是假的,内在的矛盾,每个人心里的不满、矛盾、偏见和想要逃离的心情都不曾被消解,只是被掩盖在继续运转的日常生活之下而已。也许某一天还是会因为某个契机爆发、但是更多的时候它还是会归于平静的继续维持着这种彼此心照不宣地自顾自的生活。

离婚其实“不过是两个住在一起的陌生人分开住了”,这是读六年级的小儿子也知道的事情。

我觉得黑泽清的家庭一定程度上也是日本社会的指代,冷漠的日本人维持着表面的平和状态而内心互不关心地生活的样子。这在大儿子和父亲争论大家与小家,儿子张口必谈美国和日本政府的行为而父亲强调小家庭的重要性那儿很能体现。

更何况在画面结束之后的黑屏与Cast列表那儿画外的声音始终是纷乱的几个人的脚步声和大量似乎是在收拾东西或者别的什么,但重点是三个人始终没有一句对话的情景。最后谁按了一下钢琴发出一个音符,听不到第二个音符的连贯流入,片子戛然而止。

园子温那种因为漫画性的跌宕剧情而激起我们的猎奇心理的家庭状况是超现实的,有着大量的符号堆积而成的象征性质。而黑泽清呈现的家庭要无数倍地贴近我们的日常,正因为真实,才更加残酷而可怕。这个故事让我好几次都想起了森见登美彦在《夜行》里所写的第一个发生在尾道的故事。其实那是个怪谈性质的灵异故事,却莫名和黑泽清有着一样的气质。

。。。。。好气啊我明明只是想给自己记个笔记而已为什么又写了那么长。。。有这个时间我都可以再来一部我的黑泽清补全计划了【【【【【

 短评

前一个小时好不容易经营出的现实性,被后一个小时接踵而至的多个戏剧事件冲击的体无完肤。一切的批判,对现实的反映,社会问题的讨论,都在瞬间变成了做作的无病呻吟。

8分钟前
  • TORO VAN DAR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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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吃冷饭和腐乳一边看,看一看不那么干净的日本,失业的人群像黑鱼般游过,东亚的父亲是人形的社畜,无人知晓的孩子知晓一切,家庭主妇的春梦不愿醒来,大家都在盼望着一场地震,重新开始哪有那么好的事,洗完马桶的水必须喝下去,在小津安二郎的屋檐坐下,一边吃冷饭腐乳便可结束,黑泽家导演不愿一丧到底,给安排了一个光明的未来

9分钟前
  • 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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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表现的东西太多,捡到钱之后从现实主义一步跨入了魔幻主义

12分钟前
  • 邹小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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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结尾有让人流泪的舒展。

14分钟前
  • 内陆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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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是最温暖,也是最残酷的选择。

18分钟前
  • 哪吒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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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清很胆大,每次都很敢玩,后半段的展开方式有点太离奇了,最后竟然还回到了正轨,大儿子让父母签字那场戏的摄影调度太厉害了,大导演在视听上总是能有过人之处,能成名都是有原因的。7/10

21分钟前
  • 亵渎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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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如果觉醒没有带来相应的改变,觉醒本身只是无意义的痛苦2.男主长的像黄渤

23分钟前
  • 有猫万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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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题材作为黑泽清作品中的异类,不变的是坐车戏依旧是通往现代人废墟的象征,这似乎成了黑泽清电影中日常走向反面之前的约定俗成,不同的是废墟之后是彻底堕落还是重建。本片选择了黑泽清电影中少见的后者,一切摧毁后回到餐桌,作为重新开始的起点。毕竟从小津时代开始,日本家庭电影就经常通过餐桌上的举动来构建起极具东方文化色彩的家庭关系,山田洋次如是,石井聪互如是。

27分钟前
  • 塔塔君Mink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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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段才好看!后半段有点失控了,英文海报中写,每个家庭都有各自的秘密,很得我意,剧情把日本经济的危机夸大到很严重的地步,目的是为了渲染中国威胁论吧,哈哈。

29分钟前
  • 苏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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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已经没有人比黑泽清更擅长表达当今日本人这种末世绝望后依旧对美好抱有怀恋的心态了

32分钟前
  • jj73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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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评:http://movie.douban.com/review/3491368/

36分钟前
  • 文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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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部不错,后半部忍不住又搞,太不克制了

40分钟前
  • 老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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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业中年男性的苦涩哀歌。1.黑泽清的家庭片,依然遍布作者印迹,一如开篇地板上被吹动的报纸&飘动的白纱帘(在影片2/3处神转折时复现)、昏暗的室内光线、妻子整理大儿子房间后巡视周边废弃杂物时游移晃悠的特写视点镜头(配上来源不明、介于画内与画外的幽冥钢琴曲),以及高潮部分的末世感。2.几场室内长镜头戏调度极佳,如父亲分别与大儿子、小儿子吵架的场景(后景中妻子虚焦或清晰的面孔)。3.后半程极具新浪潮气息:三场(通过剪辑看似平行的)狂奔与逃亡,喜感而自省的小偷,戏仿雌雄大盗,世界尽头的海边与木屋。4.横移跟拍长镜中,父亲在夜晚天桥上不断被垃圾绊倒,恍若屡战屡败的无望生活的缩影。5.大儿子从中东战场杀人回来的梦,从梦中醒来与重头来过的呼喊恰似[一一]变奏。6.赎救式的闯入者,却救不了自己。7.[月光]豹尾。(9.0/10)

44分钟前
  • 冰红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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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荒诞加人情味的混搭不伦不类、互相削弱,把孩子安排在最后弹琴有虎头蛇尾之嫌。毕竟大多数家庭没有天才,让孩子承担甚至凝聚一个家庭实为矛盾的转嫁。从这个角度讲,结尾的人性和希望更让人绝望。

49分钟前
  • Nightw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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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的尾巴破坏了故事的艺术性和现实性

50分钟前
  • 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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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是一团糟吗?也许是,但你不得不无法不继续下去。

51分钟前
  • 薇羅尼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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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个小时好不容易经营出的现实性,被后一个小时接踵而至的多个戏剧事件冲击的体无完肤。一切的批判,对现实的反映,社会问题的讨论,都在瞬间变成了做作的无病呻吟。

52分钟前
  • 陀螺凡达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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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主妇是谁都无法战胜的

57分钟前
  • 欢乐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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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部分非常写实,那种求救无援、仍盲目寻找出口的失业人生直戳人心;后半部分的抓马对比下就各种违和了——黑泽清只拍出了半部好戏。日式家庭之苦。

59分钟前
  • 同志亦凡人中文站
  • 还行

黑泽清在《东京奏鸣曲》中完成了质的转变,借家庭情节剧之皮重塑末世情怀之壳,将存在主义哲思与电影技术完美得结合。一直执着于探索,黑泽清正往大师的道路上进阶,请屏息以待。

1小时前
  • shining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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