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又看了一遍
台词太喜欢了:
这便是人生:即便使出浑身解数,结果也由天定。有些人还未下台,已经累垮了;有些人巴望闭幕,无端拥有过分的余地。
这便是爱情:大概一千万人之中,才有一双梁祝,才可以化蝶。其他的只化为蛾、蟑螂、蚊蚋、苍蝇、金龟子……就是化不成蝶。并无想象中之美丽。
这里面是哥哥和梅姑的颜值巅峰吧,两个人太有魅力了。
2 )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53年的等待,风尘女子与落魄公子的情爱故事。
哥哥风情万种,美到极致。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53年的等待,最后化作一句:誓言幻作烟云字,费尽千般心思;负情是你的名字,错负千般相思。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无关风与月。
张国荣,梅艳芳,虽然在我们这一代的记忆里并不那么深刻,但是他们在我们的记忆里都是令很多人为之疯狂的人。他们虽然已不在人世,但他们永远活在我们的记住当中!
3 ) 芳华渐老 爱火未灭
根据李碧华原著小说改编的浪漫鬼故事,在香港报馆任职的袁永定,遇到了一位前来登寻人广告的女子如花(梅艳芳饰),但她又无钱付广告费。袁要她次日再来,不想她坚持不肯,并尾随他一路。在闲聊中袁永定惊讶的发现此女子原是30年代死去的女鬼。
看过另一部有鬼却没有一幕狰狞画面的电影是《人鬼情未了》,都算是凄美的爱情,让人心痛。梅艳芳在我心中的样子就是《英雄本色》里面的干练形象,但是这部片子她把一代名妓的妖艳、寻爱不得痛楚、十二少软弱的无奈都表现得丝丝入扣,片子未在香港上映就已在台湾的金马奖夺得最佳女主角及最佳摄影,我看到了另一个梅艳芳,真正是“香港的女儿”!
张国荣有着纨绔子弟的风流,却独自一人偷生,他爱戏,不知道和如花比起来,他会更爱谁?苟且在人世,他也没有忘记如花,但是比起如花的勇气,十二少就是一个懦夫。
袁与女友也谈论起了会不会为对方自杀,他们的回答都是否定的,仿佛也是帮很多观众回答了,我们都是普通人,就像现在这样爱着就很好,但是我很佩服如花,也很嫉妒她,嫉妒她能爱的这么彻底。
如花说她先走了,她不等了。梅艳芳也走了,如果真的有来世,你现在会不会是一个平凡人享受着自己的小爱情,你和哥哥会不会相遇,在另一个世界谈笑风生。
4 ) 风尘中的爱情
这是两个主演风华无双的时候,现在已经只剩唏嘘。
以前不知道梅艳芳的演技,这个剧中惊艳。把风尘妓女的执着爱情演得入骨三分。穿着旗袍,瘦削单薄的风情,固执倔强的爱,凄然不舍的追寻,让人印象深刻,演活了这个女子。
张国荣富家阔少的风流倜傥,低眉间的温柔深情,最后逃避怯懦。其实,这才是现实的真相吧,哪有多少生死以之。而且,他们两个人的爱,原也不是真正的深情,最后的相约,也不过是不得已。
喜欢这两个人和这部电影。
5 ) 终不弃的伤和凉
李碧华后来回忆自己写这部小说时的情形:“仿佛有另一支手在借着我的手写字。”
其实,《胭脂扣》讲述的是一个有些让人琢磨不透的故事:一个在1932年殉情的妓女,获得阴间的批准,重返阳间找寻她的旧情人。期限七天。于是时间的进化以一个奇妙的形式在如花的眼里得到见证,而那满眼的繁华在她的眼睛里终究是凄凉的。
永定与阿楚为了寻找十二少的踪迹而一路寻觅。最后却看那故纸堆里描述风花雪月的两行标题是:“名妓痴缠,一顿烟霞永诀;阔少梦醒,安眠药散偷生。”
于是,到最后,如花的一句“我不再等了”,也就终于放弃了痴缠。
李碧华在书中写道:“这便是人生:即便使出浑身解数,结果也由天定。有些人还未下台,已经累垮了;有些人巴望闭幕,无端拥有过分的余地。
这便是爱情:大概一千万人之中,才有一双梁祝,才可以化蝶。其他的只化为蛾、蟑螂、蚊蚋、苍蝇、金龟子……就是化不成蝶。并无想象中之美丽。”
其实,还是看不透的最好,看透了,所谓的爱情也就变了滋味。
而这段故事终归是缱綣却陆离的爱情,卸尽纷繁终不弃的伤和凉。
所有的离合都只是轮回里的一个过场,回首的瞬间又早已散去多少蝴蝶鸳鸯。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俗世就是如此,不堪一声长叹。
6 ) 香港故事——《胭脂扣》
当日戴锦华老师影片精读课的期末报告
一、谁在说话?
尽管导演关锦鹏被称为“香港新电影”的代表,尽管在关于影片的一系列讨论中,关锦鹏往往当仁不让地以“作者”身份出现,《胭脂扣》并不是一部真正意义上的作者电影。“鬼片”、“巨星”、“畅销小说改编”、“嘉禾出品”、“票房大赚”……《胭脂扣》从孕育之初,就彻头彻尾地打着“商业片”的胎记。因此,当关锦鹏煞有介事地说“我拍《胭脂扣》,大概跟香港面对‘九七’回归大陆有关”的时候,难免会让人眼前闪过一串问号。关锦鹏到底能在多大程度上控制这部电影的命运?这取决于一场角力,一场制片方、编剧(原作者李碧华同时是这部电影的编剧)、导演,以及偶像巨星的角力。显然,关锦鹏是最后的胜利者,而失败者的话语则以一种被消化的形式作为影片的元素存在。
关锦鹏的胜利,在于他通过对影片构成单位——镜头的控制,达成了“关氏风格”的讲述,从而也再一次印证了那句老话“重要的不是讲述,而是讲述的方式”。
先来看故事。故事是李碧华写的。原著一个叙事人的两层叙事。第一层,如花和十二少,一个老套,无数痴情妓女和无情公子故事(霍小玉、杜十娘……)的一个变奏;对老套的解构,多情妓女其实是逼迫殉情的杀人凶手。第二层,阿定和阿楚,现代爱情故事的变奏。阿定的第一人称叙事,阿定用一种无奈而微辣的口吻讲述着他和阿楚的故事,还有他听如花讲述的故事。故事到关锦鹏这里除了删掉一点情节,加上搞笑情节,添上结局(注意,结局是关锦鹏写的,李碧华不满意),外主干基本未变。但是,整个故事的味道大不相同了。
如花单人镜头,模糊的花色墙纸的背景下,她在化妆,表情哀惋而茫然,镜头渐隐,进入花寨寨厅明暗不定的镜头,如花的故事就此展开。原著中故事套故事的结构,在影片中被处理成了两个时代故事的平行对话。两个年代,两对爱人,两个故事,两个叙事主体。两个故事被用了截然不同的叙事风格进行叙述。如花的故事,复杂多变的长镜头、景深镜头、饱含水分的暖色、变幻的光线、作为情绪音乐出现的主题音乐,一同制造出一种和另一个用常规镜头语言拍摄的故事截然不同的叙事风格,一种仿佛水波荡漾的如梦如幻,一种怀旧风味。这种风格和李碧华的原著是截然不同的,和经典商业片也是截然不同的,是属于关锦鹏的“香港故事”。
这和“九七”又有什么关系呢?
二、香港——“祖国”
当未来令人们感到迷惘时,人们选择缅怀过去。
1934香港,移民风潮,之后是银行风潮,日本入侵;1987香港,第一批“香港生人”正当年,“股灾”,还有并不遥远的“九七”。有时候,历史就像是自己的镜像,镜里镜外是相反的相似。“九七”的预言,给香港带来的,或许更多是迷惘,某种对未知的恐惧。面对“九七”,一个词无可避免地从港人隐藏已久的集体无意识中浮出水面——“殖民地”。“我是谁?”当这些“香港生人”自问时,“祖国”的音容是那样模糊,他们不能再像他们的父辈一样掏出一张“客居者”的名片,而“英联邦公民”的身份即将便为一种需要冲洗的过去。唯一的选择是抬起头说,“我系香港人”。香港,需要被命名为某种“祖国”,而人们,需要的是关于这个想象的共同体的历史,以及对这个历史的缅怀。
三、镜子——
这是一部充满“镜子”的影片。真实的“镜子”不仅仅是道具,更是一种拍摄手段,影片中一共七次镜头通过镜子来拍摄。这七次,全部都出现在如花的故事里。
第一次。穿过明暗不定的寨厅,切,镜中男装的如花,“小生谬姓莲仙字”,镜头左摇到如花本人,切,十二少穿过走廊的长镜头。这里的镜像,是如花的另一个自我化身为男子,一个爱上多情妓女的男子,这可以让我们回忆起黄蜀芹的《人•鬼•情》秋芸对钟馗的扮演,秋芸渴望的是一位父兄,或许如花则渴望的也其实也并不是一个欲望对象,而是一个披着爱人外衣的能让她“埋街食井水”的拯救者。而这时候,十二少正在一个长镜头的注视下穿过走廊,向她走来。
第二次。如花拒绝见十二少,切,如花侧面近景,她来到镜前,一个如花的过肩镜头,镜中映出她的素面,她打量着自己,插入一个群妓打牌的中景,切回来,镜中的如花匀着手中的胭脂,抬头,侧着脸慵懒地欣赏着镜中的自己。这是两人定情对话的前奏,在这个前奏中,如花独立于镜中,美丽,柔和的下午的日光从右侧抚摸着她。或许一切只是属于她自己的一场“镜花水月”。
第三次,定情。十二少躺在榻上,榻上方悬着的椭圆形镜子映出如花走近,镜头反打,如花特写,忍着笑问“什么”,反打,十二少,如花入画,坐在榻沿。如花似乎走出了她镜中世界,走到十二少身边。如花打回去十二少伸过来的手,反打镜头,如花微嗔,切,镜中如花喜悦地向外走,回来,停下,理了理发夹,万般风情地唱到“凉风有信”。她的梦开始了,镜中。
第四次。俯拍,双人中景,十二少在帮如花点鸦片,镜头向右摇下,原来前面的一切是镜中影像。这是两人以身相许的一场。仍然是从镜中开始。这一次,如花和十二少共享这个镜,十二少进入了她的“镜城”。然而,后面,宽衣解带的一组镜头,是十二少的手和如花的衣而不是两人的脸共享镜头,黑衣从白色的紧紧包裹的夹衣移下,如花闭着眼睛,安静,仿佛是祭坛上的一具美丽的祭品。这不是一个关于情欲的故事。
果然,第五次,俯拍,如花小腿的特写,一只男人的手抚摸着它,切,如花面部特写,黯然的眼睛,微笑,反打,男人近景,胜利的笑,切,如花特写,切,双人近景,男人起身,切,镜头对准镜子,镜中映出男人背影,镜右边如花起身,出镜,镜中出现如花向门走去的背影……如花在镜中达成自我分裂,对情的忠贞是用对情的某种背叛来赡养的。
先放下第六次不提,第七次……和第四次相同的环境,近景,十二少在躺榻上饮酒,上方镜中映出如花饮酒,向右慢摇慢推,如花入镜,形成一个景深镜头,前景画面右侧是如花,左侧是中镜中失去焦点的十二少,如花在用小勺舀食鸦片……如花喂十二少吃下鸦片后,一个俯拍的双人近景,切,又是镜中的如花和十二少,十二少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分享如花的镜,小俯拍中景中她为他扣好黑色长衫,两人回头凝望镜子,平静的凄然,他们似乎在透过镜子凝视观众,但他们迷离的目光并没有共享一个交点。一个镜花水月的告别仪式。
前面已经提到,讲述如花的故事的,是一种怀念的,沉醉的口吻。这个口吻是属于如花的,又是属于导演的,通过怀念老香港的一些已经消失的颓废美丽,为香港讲述一个属于香港文化自身的,与外面世界无关的故事。同时,导演又始终在通过“镜像”的使用暗示观众那其实只是一场虚幻的“独角戏”;那么,对应的香港故事,其实也只是属于讲述者的想象。虽然美丽,然而虚幻,不过,虽然虚幻,然而美丽。导演在结构一个故事的时候,又是在自我解构。
第六次镜,屋中一个戏班的景深镜头,前前后后练功的戏子们各自忙着,画面上方的远景中,华叔、如花、十二少模糊地穿过。华叔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做戏就是把人生的甜酸苦辣一场一场地做出来,不过,做完戏一样是避不了的”。
四、走出镜城
《胭脂扣》的结局是关锦鹏给的。这是一个传统“痴情妓女和无情/多情公子故事”不会有的结局。这种故事,只有两种结局,喜剧的——两人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悲剧的——“我死以后,必为厉鬼,使君妻妾,不得安宁”(《霍小玉传》)。然而,如花说:“谢谢你记得我”,“这个胭脂盒我挂了五十三年,现在还给你,我不再等了”。如花掉头离去,走进了光明的迷雾中,“誓言幻作烟云字”,往事如烟,前程各自珍重。
如花选择结束这一生的故事,喝下孟婆汤,忘掉过去,走向新的一次生命。或许,这也是关锦鹏为这个“香港故事”给出的一个结局,或者说是一个新的“香港故事”的序曲。新的故事如何?门外那片光明的迷雾告诉我们“‘现在’还没想好,然而,希望在那里”。
没看过这辈子白活了。
几篇批评文献的观点:前97香港对“消失”的焦虑(Ackbar Abbas);怀旧在影像中的公共化具象、民族志凝视与共同体建构(Rey Chow);鬼片中的幽灵爆破均质空洞时间、召唤历史正义(Bliss Cua Lim);后/女权、后/殖民语境下重写Teresa de Lauretis所谓的“俄狄浦斯契约”(David Eng)。
不会为你自杀,你忽然走开他不知道,但你还是会回到他身边,挽起他的胳膊,他还记得买东西逗你开心就好,不用多沉重。
人生真应止步于初见。
说起如花,你记得的是这个,还是那个谐星?
女人为爱可以倾尽所有,在这一点上男人输得一败涂地!
这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唱戏就是把人生拖拖拉拉的痛苦直截了当地给演出来,不过戏演完了还不是人生拖拖拉拉的痛苦?
李碧华的爱情模式,得而失才让情更刻骨,碎彻底才让痛更铭心。苟存的12少瑟缩在墙角,一切皆空 。
如果我是如花,我宁愿早些转世,因为情已逝,何必追?|| 第二遍观感:--你会为我自杀么?--不会。那你会为我自杀么?--不会。--嗯,对呀,因为我们都是普通人。
女性在爱情中的决绝和男性在爱情中的苟且被这部电影血淋淋地呈现出来。但是,被这样的女子爱,是一件幸福而可怕的事。
还给你。从此我再也不必等。
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李碧华:“这便是人生:即便使出浑身解数,结果也由天定。有些人还未下台,已经累垮了;有些人巴望闭幕,无端拥有过分的余地。这便是爱情:大概一千万人之中,才有一双梁祝,才可以化蝶。其他的只化为蛾、蟑螂、蚊子、苍蝇、金龟子……”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无关风与月。
字幕很亮,“外国王老吉”
女人总归是要亲眼所见才会相信到头来这一切不过都如此。
哥哥风情万种,美到极致。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53年的等待,最后化作一句:誓言幻作烟云字,费尽千般心思;负情是你的名字,错负千般相思。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无关风与月。
李碧华的小说改编,她偏爱痴情的女人,如《青蛇》里的白蛇,《霸王别姬》里的菊仙,《胭脂扣》里的如花,都是深情不悔,痴情错付。十二少其实也不可憎,他和我们大多数人一样只是普通人,不够深情,没那么深刻,好死不如赖活着,求生本能,不想死而已。
7/10。李碧华小说[胭脂扣]中大胆揭破了只存在于童话的爱情幻想,当炽爱自私的如花将酒里放安眠药的谋杀隐瞒成双方殉情的美名,其相信对方的真心也被证明是自欺欺人。肯定了现代恋人理性务实的价值观,影片最佳时有[霸王别姬]人生如戏的深广内蕴又塑造了性格鲜明的两位女性,可惜现代戏则丧失大量韵味。
如花就像很多女子一样 爱到不放手最后也只是希望你过得好就行
为了哥哥去看的电影,结果喜欢上了阿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