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杰作
动人的故事,无奈的结局。
其他不说了,光论电影配乐就已经实在太完美了。千住明给本片写的主旋律已经几乎家喻户晓。
2 ) 形似神不似的电影《砂器》
看完小说意犹未尽,就想尽快找这部电影来看,期待比文字更鲜活的演绎。今天在土豆上终于看了这部电影,但很失望。
原著中的人物很多,线索也比较杂乱,作品描述了普通的警察克服重重困难、锲而不舍地追查出了真相,成功地塑造了受害人、警察和凶手及相关人员的人物形象,普通警察为了匡扶正义而不懈努力的精神,受害人对他人无私帮助的热忱,凶手错综复杂的心理特征,通过字里行间,淋漓尽致得以体现,而凶手对身世的复杂感情并不直白,只可意会。因此,作品除了案件推理的悬念外,各色人等的性格特征也是吸引人之处。
电影对作品加以改变并不稀奇,但这部电影在主旨的改动上和原著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只能说形似神不似。人物精简得过于简单,而警察角色的工作也重新做了分配(原著中今西沿铁路线发现线索在电影中成了吉村的功劳),这些还算是小节,全篇后半部分在穿插音乐画面中阐述凶手身世的一段,貌似很感人,但将原著中警察办案的艰难无形中冲淡了,凶手的身世也画蛇添足地进行了添枝加叶,把一个本是工于心计的人物塑造成了多少还值得同情的感情错综复杂的角色,我以为这是这部电影的败笔。诚然,松本清张的作品以反映社会现实为主题,推理小说只是一个载体形式,但这样的改编还是本末倒置了,尤其是以今西为代表的警察,本是事件的参与者、真相的发现者,但在电影中似乎仅仅是一个父子故事的讲述者,而作品反映出的对社会功利的追逐,在电影中几乎看不到。电影结尾的设计感觉很拖沓,不如原著中的反差强烈。而父亲流泪否认亲子照片的场面,看似震撼,但因为是编剧添加的,对于看过原著的观众,引不起共鸣。
对于《砂器》,或者先看电影再看原著,或者干脆别看电影,象我先看书后看电影的,对电影只有失望。
3 ) 砂子的宿命
砂子的宿命
砂子的宿命,是大石头经历山崩地裂,滚落河流被流水冲刷,缓缓磨去凌角又被大浪卷裹,与其他石头撞击而碎裂,如此反复循环,最后变成细小的一粒,其命运是何其悲壮惨烈,再也不能恢复到原系模样,所谓聚砂成塔,那也只是个沙塔,华而不实,海浪卷过来,倾刻间就崩溃一地。
片名就哭述这一切了,而片头更是美哭,不知道是金晨中还是夕阳下,天是金红天,水是金红水,流光溢彩像巧克力酱,丝滑的画面让人想吃一口。一个看不清脸的小男孩(黑影)捧着沙子堆成一个圆圆的小城堡,然后掬起水往堡顶灌,堡顶就漏下一个窟窿,像极一个容器。
《砂之器》通过火车站一个被杀的老人,经过警方细腻的摸排追索,牵扯出一个令人震惊叹息的人伦悲剧,我们不得不为案中三个人扼腕叹息,这是命运的捉弄?还是宿命的安排。
宿命,片中刚刚好有一出大气磅礴的原创音乐首场演出,命名就是《宿命》,让人震撼和感慨万千,寓意鲜明而深远,是对剧情形而上的强化。
面对这么一部深刻探讨人性的电影,我们作为面向对象者,不得不拷问自己,在我们长大成人功成名之时,是否还能不忘初衷,为人子,尽孝,为人夫,尽责,为人妻,尽忠,为人父,尽教,为人母,尽爱。父爱往往如山一般,为了孩子的幸福甚至能舍弃一生,愿追随孤苦而甘之如饴,而孩提时刻或许不能理父母的残忍决绝,纵然理解,长大功成名就之时,是否能卸下这光鲜的一身,屈膝父前,低唤一声——父亲。
我又在想,是不是越经历过砂粒一般苦难的人生,达到了辉煌后,是不是就越要与苦难的所有相关断绝得一干二净?子不嫌母丑这句中国名言,在这里被击得粉碎,碎得像堆砂粒一般,只能堆砌起华而不实的器皿,盛不住一滴水。滴水之恩,一滴不剩。子不嫌母丑,此子所指实乃幼子,实乃初心。我仍然记得片中小男孩那怨恨的眼神,投以那些嘲笑欺负他们的人,似乎要吞噬他们丑陋的灵魂。似乎无论如何艰苦无助,能相依为命互相关怀才是小孩子最大的快乐。这才是真正的子不嫌母丑。
而那个施恩者,他是正义善良的化身,但也是感情的剥夺者,他想拯救一切苦难,促成世上一切好事。但他在施恩的同时也触发了人伦悲剧,他永远也不能放下心中的愧疚。这里就有一个永恒的驳论了,有时候施恩等于施罪,虽然这罪在我们眼里不值一提,于情于理,但在当事人眼里,这罪和悔恨将伴随一生。面对这样的驳论,我们到底要不要拿出善心做出义举?
中国诗人张枣曾说,幸福才是罕见的,不幸才是正常的。经历过非常苦难人生的人,对幸福的理解更深刻入骨,他不会相信人生会有一丝幸福。他缺失的幸福都会倾注在某一特定喜爱的事物中,幻想就是他的所有幸福,如张爱玲,她从事写作,她缺失的幸福就在她的作品里,充满了灵气,女作家杜拉斯也是。诗人,幸福就在诗里。导演,幸福就在电影里。音乐家,幸福就在音符里。很奇怪的是,我们宁愿沉浸在艺术幻想中追溯遗失的幸福,也不愿意再次面对客观真实的对象追溯幸福,因为这些对象是苦难的代名词。所以我也理解,我也动容,不是不爱,而是爱得深沉而不敢面对。但是放在正常伦理上我又不能理解,一切都可以从头再来,幸福就近在咫尺,为什么不能伸手拾取?为什么?
最后电影的结语,击得我莫名的心疼,似乎也摘指了我们许多人的宿命,是父与子之间那一条深深的鸿沟,爱的鸿沟,谁又能完全逃脱这条鸿沟:不管人生的旅途变化如何,像这样父与子的“宿命”是永远无法改变的。
《砂之器》是根本日本作家松本清张的悬疑侦探小说改编的电影,也有电视剧版,电影是日本的经典,日本悬疑推理电影中经典中的经典,此类经典中的经典日本有不少,这些佳作驰名世界,包括《砂之器》,个人印象中还有《嫌疑犯X的献身》《死亡笔记》,悬疑精彩扣人心弦程度上《砂之器》莫如后俩,但在人文关怀人性探讨的大气磅礴上,后俩不及。
像这类电影的影评,不透露半点剧情才是对未观赏者的最大尊重,可是我多多少少还是透露了一些大纲,非我所愿。
4 ) 从很卑微的角度揭示了生命的意义
《砂器》和《人证》有高度相似之处,一是故事异曲同工,二是赢在音乐。但二者片名却有云泥之别。起名“人性的证明”,人性挖掘却恰恰很浅。儿时看《砂之器》,感觉就是个“破案电影”,时至今日再看,发现它的价值在于:如同片名,从很卑微的角度揭示了生命的意义。我想凡事皆如此,从宏大、高远的视角看下来,空空如也,什么也看不见,反而是细微处见乾坤。因为我们所处细微,自身本就渺小。《砂之器》从很卑微的角度揭示了生命的意义:自我成就——变成自己想要成为的那种人。在此过程中,也许隐藏着杀人动机。《砂之器》赢《人证》也就赢在这里,将这个动机隐藏得如此深,所以它反而比片名一上来就要证明人性的《人证》更耐人寻味。
5 ) 流水逝沙,终宿命
小孩堆小沙丘的手。砂器,梦幻一般。
风雨的侵袭,沙砾散尽,尽是宿命。
从松本清张说起
《砂器》,改编自日本推理小说大家松本清张的同名小说。日本侦破推理的小说及电影就算称不上高质,也说得上是高产。80年代左右放映了很多国人耳熟能详的推理侦破片,诸如高仓健的《追捕》,山口百惠的《雾之旗》,以及《人证》等等片子。那股热潮虽已渐褪,日本的推理片却给国人留下不少深刻的印象。
松本清张仅仅小学毕业,大器晚成。除却推理小说的创作,他还从事着古代疑案相关的研究,著有《古代疑史》、《游史疑考》等学术专著。此外,据说他还是美术鉴赏家。作为专业从事小说创作的作家,在文学艺术领域方面,多才多艺,造诣甚高。《砂器》改编电影之后曾轰动日本,也曾风靡世界影坛。他在晚年总结自己的写作经验“作家不是特别的存在,而是普通的市民,若有特权思想,岂不自寻末路?”从这点看来,松本是更“平易近人”化的作家,曾很多文章介绍他是纯文学作家,并对他成为推理小说家表示遗憾。大抵,这也是他更推崇写给生活,回归大众的缘由吧。
砂器,以及宿命
内容由一宗离奇杀人案开始,侦破即引起故事——一断错综复杂的辛酸往事。通过案子审视社会以及人性,作案动机不得而知,尽是宿命么?等级的异化,荣誉的追求足以让人忘却人性本善,阶级底下挣扎使得内心扭曲。影片破案的情节一直为人称道。平行蒙太奇运用,时空转换的情节,应该算得上电影史上经典的片段。钢琴协奏曲《宿命》的演奏,英良与生父间的相会,案件的分析,人性淋漓尽致,我读不到一丝对英良的恨,所剩的只有对一种无法挽回的悲剧命运的同情。
宿命,抑或像雨蚀砂器般,不可收拾。
溃散的沙砾,任风吹得七零八碎,无奈和叹息。
人与砂器,人性似的,尽是宿命吧。
6 ) 北国之行,碧海粼粼夏意浓/河边一嫩,芳草清新人无影
题目是今西写作的诗句。背景是今西与吉村在东北勘探无果,不得不登上返途列车。此时午夜降临,列车奔行在通向上野的铁轨。凶手加贺/秀夫就坐在他们的不远处,而他们都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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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末结束语第一句,“不管人生的旅途变化如何,然而”。
空境拖沓的很长,秀夫和千代吉一起踱过碧波原野、红枫绿谭、夕照平桥、风雪岛缘。在这段时间里我很顺利地想到了下一句,无非就是秀夫长大后成为的作曲家所创作的那一首「宿命」,以及背后的谶语:被卯定的命运鲜少能够改变,即使它任意流逝,原根的那一茬从来都蚀刻在肉体。与之形成对比的自然是影片标题「砂之器」,靠后的部分里出现了一瞬:被三木安置了的秀夫独自一人在溪水边玩沙,用手捧着沙堆顶部的那一簇,搬到溪流中间的树干上。这是回忆里艰苦酸涩的流浪里唯一的亮色,秀夫得以显出与实际年龄相匹配的童稚。但从符号象征的意味来说,「砂之器」的脆弱昭然若揭:塑型凝形容易,有水就能成为任意形状,但风一吹就散,好比命运生出的无数狭口,好比在出生前黑洞一片却必须承受降临后的一切。
这种「被承受」是缺乏选择权的。在萌生意识(特别是反叛念头)后,人也很快就能明晓天生亲近哪些对象,擅长哪些对象。也意味着,一种选择权匮乏的必然命运,前设地降临在了某个个体之上,无形地指示着他/她去穿梭已知未知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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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影片,解谜的后半程,桥本忍神来之笔地使用了唯电影有的手法:蒙太奇。人工技法的介入,缀起压缩在小小秀夫两年流浪的经典片段,春水夏木秋暮冬海。这是第一层剪辑,属于爱森斯坦的tonal montage(气氛蒙太奇)。交响乐氤氲在几个镜头之上,无疑增添了场景的氛围感。配乐来自秀夫——大厅中的加贺英良沉浸的演奏。因此这一段闪回可以被视为是他联想中的心理场景。但在影片推进的层面上,它属于“加贺独奏-今西/吉村阐述案件经过并捉拿加贺-秀夫与麻风病父亲的昔年流浪”这个时间跨度更长的蒙太奇。
在影片前九十分钟的时间里,破案的悬念被无限延缓:方言语音相似而被错认的地名,亲友异口同声地称被害人没有得罪别人,从东北到关西都失落线索(『没有礼物』)的结果。在今西和吉村跨入警视厅的那一刻,观众似乎明白了:今西在大阪求证了加贺利用战后档案重建的机会谎称了自己的亲缘关系。一个被害人与凶///手的联系合上了,但又缺少一个贯穿头尾的,发生在人生最开始(沙子飘散之前)的叙事:加贺为什么要杀害一个慈善无害的好人?
本文不着力于分析数十年后加贺冲动杀死旧日恩人的动机。在影片中存在着一个理性上讲得通的解释(『不想暴露自己对个人档案的修改』),但实际感性尚未填充完整的设计(『好好说话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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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今西提出「逮捕加贺」的办公室现场。影片开始使用绝妙的剪辑,加贺钢琴演奏曲目「宿命」大字缓缓推出,同时异地的两条故事线开始以交叉蒙太奇呈现。可以将加贺演奏的钢琴曲视为跨越彼时彼地影片空间的存在,它成为后半段错落有致,或低缓或激昂的外在配乐,协助保持着心理-影像共步的节奏。影片中一个时空中正在演奏的加贺,原本只在演奏现场回荡的交响乐声,漫衍出了这个盛放着加贺等存在的容器。
它自己成为容器,含纳了三个时空:同时异地的加贺音乐会与警视厅解谜,异时异地存在于加贺回忆与警探叙述中的离散父子。童年的时空在影片内部,作为中继器般衔接起「回忆」与「叙述」。音乐则作为从某个内部时空溢出转为外在统率的媒介,作为电影元素之一贡献出作为总体装置的连贯性。另一个精巧的结构是,「回忆」这一私人不与他人语的行为原本只限制在内心图景。「叙述」则是面向听故事的人。但在电影的层面上,两者都成为叙事话语,经由蒙太奇交接为一种复杂的综合。
作为链接(中继器)的幼时流浪记忆,因此迷失了它在影片中的所属,哪段属于今西对警///探们的叙述,还是属于加贺在动情演奏时的回忆?交响乐团的加入,对白被减弱到极致,电影综合生产出的情绪成为令蒙太奇合理化的要素。类似的拍摄手法出现在维斯康蒂著名的《威尼斯之死》中,马勒的第五交响曲作为提炼情绪的催化剂,也作为电影里掌控时间流速的“上帝”,让乐曲的柔板和演员静止的表演同步。在《砂之器》中,则是加贺投射了自己情绪的钢琴演奏。与《威尼斯之死》不一样的是,它掌控的时间远远要激昂泫然,统领着三个时空的蒙太奇,但在最后一段空镜之前,三者的节奏也依旧是同步的。
有一个有趣的细节:
同名小说在kameda边上有一个谷歌的地标,一个浪漫的现实与虚拟的互动:
松本清张的小说改成电影真心不好弄,人性和悬疑很难两全,本片在人性刻画上做足了功夫,最后那场演奏更是达到全片高潮,悬念则揭开得比较早。PS:开头很山田洋次,原来有参与编剧。
大热天侦查想到黑泽明(编剧有桥本忍);字幕介绍案情+宿命式悲剧想到复仇在我。前三分之二侦查过程顺藤摸瓜抽丝剥茧极尽专业之光(尽管也存在巧合式的偷懒推理);最后的宿命回放虽然必要,但实在冗长又煽情,观感几乎被拖垮。奔走全国查案顺带展现日本时代样貌;战后反思与阶级批判。
#SIFF2020 SFC衡山放映事故也就看了一个小时?既而,从徐汇夜行到静安的大暴走留念。每天午夜穿行在空荡荡法国梧桐道上,心中不免浮现出初中时代的安妮宝贝,以及一个巨大困惑,这样一个2500万人的大都会,怎么就没有年轻情侣们在这闷热的夏夜,在街上遛弯呢?
推理部分实在很一般,减法做得太过,最后只能用大量字幕来生硬专场,这就是电影的局限。不过后面解明真相的部分实在很赞,一面是英良在进行交响乐演奏,一面是数十年前的辛酸往事不断浮现,只有音乐和画面,放弃无意义的对白,父子穿越四季到处流浪的场面看着实在让人想飙泪。不过作为推理小说硬伤太多
其实野村芳太郎相比同时期的几位老导演而言,手法显得过时中庸了些,松本清张的原作也像极了“人证”,剧情并无太多的惊喜,但是加藤嘉演的父亲实在是太催人泪下了,竟然为了角色拔掉了所有的牙齿!不知是被导演怎么忽悠的…… 那时的拍摄真敬业,父子的宿命之旅足足拍了十个月,配上音乐实在震慑心灵
“你去上影看了多少呀?”“看了八部半……”“呀你就看了一部呀?”“不,我砂之器只看了半部。…………:)”(在新衡山见证上海话battle留念)
第三幕“宿命”演奏和父子流浪的交叉影像叙事毫无疑问是全片的华彩篇章,父与子、善与恶、艺术与人性的主题在无人声的音乐和近乎无声的流浪中被完美地表达了出来。值得一提的是,如今看来有些过时的日本探案第二幕实际上是被三木谦一这样一个理想人物挽救了,他熠熠发光的人格构成了对和贺英良全然反立的对照,也使得第三幕老父为曾经恬然伺于膝下的幼子变做冷酷无情的艺术与政治的食腐秃鹫而痛心断肠格外得催人泪下。不同于《我不是药神》针对白血病所选择的故事切入点,本片无疑更具有日本的物哀美感和民族性,但因在处理上更内敛和深情,其人文烛光照亮的是人心中更深处的茅屋。P.S. 实在想不到,一部因为赖床而迟到二十分钟的电影,最后能让我痛哭流涕。
前半部分有些拖沓,但最后50分钟揭秘案情,令人无比感动。不能相信人生的宿命,更不能败给它。出生贫贱、疾病痛苦都不能定义我们。坦然接受自我,然后正直善良的活下去,这才该是我们的命途,英良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啊…………
说的严重点,这是改变了我一生的一部电影。因为写了这部电影的影评,我进入了之前完全没有想到的学校,生活从此不同。但是,在看这部电影的时候,在08年初冬的大剧场倒数第二排靠左边的位置上,我睡着了……所以至今我都不知道它究竟拍了些什么……
社会派小说的精华在于枝枝叶叶的细节描写,故事仅仅是一条线索,如果电影只拍故事过程,那么电影将变得十分乏味。剧本虽然把与故事无关的描写(精华)去除,但几处角色的改变却依然让电影具有客观性,可以说剧本的改编十分成功,最后电影竟然用40分钟的交响乐作为配乐,叙述穿插,画面叠加,效果一流
比原著删掉副线,更紧凑,芥川也寸志的配乐在后半段是催泪大杀器,但是整体气氛非常合适。无怪乎松本清张自己都认为比原作更好。
严格说来原著是不太好改编电影的,桥本忍创造性的使用闪回,用“父子流浪”情节支撑起整部电影的框架,厉害。
意大利新现实主义创造性地让人物在空间里不断游走,试图捕捉一种运动的形式。相对在本片里,追索的查案和人生的流浪前后两部分,人物同样在展开的整张日本地图上游走,但在其间没有任何失序与无序,游走空间景观上的意义让位于叙事结构上的意义,本质上这是脱离运动的。用片中毫无隐瞒的词语剖白即宿命
三星半,中后段就终结了悬疑线索,最后闪回同时搭接到两个不同空间成为两种释义(音乐和叙述),音乐的功能在剧情内外合而为一,只是前后剧作风格不太和谐,就好像是桥本忍和山田洋次分别写的剧本而非共同创作。
看得出原作一定很难改,但竟然做到了只有电影才能展现的效果。因为案件推理已不是重点,真相揭露后的回望才是把电影拔高的段落,闪回配合最后的协奏曲很难不感动啊,音乐家的设定实在巧妙。日本人的daddy issue从一个家庭可上升到整个国家,两父一子悲惨的牵绊是命运更是注定
松本清张的社会派推理,常见的就是主角的过往不光彩,后来有了一定地位成就后因为名誉犯案。日本老电影一贯的严谨,全片围绕宿命两字展开,140分钟没有多余的地方。
在回溯往事中,感受到至真至切的父子情,在今昔对比中,嗟叹于名利侵蚀人性的悲凉;交响与苦旅交织,至善与虚荣并行,人生没有无瑕的完美,愧疚是良知尚存的余温!
无聊,啰里啰嗦的主流手法炮制出来的大路货电影,比不上导演先前的《鬼畜》
有些东西的走向脉络深嵌血型基因,你永远无法改变,跟着生活流被命运推着走,你想清洗过去、摆脱罪恶,可音乐和梦境会泄露你的心事;父子流浪一段,看得万分难过,配合极赞原声情绪达到高潮;他不是那么可恨的人,因为真正的恶人永不感到内疚伤心。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这不错,经过了那样的苦难,你出人头地,害怕社会的冷漠,势利同你年少时的悲惨经历一样,这都无可厚非。但为什么偏偏报复在冷漠中唯一给你温暖的人身上?!没有让你报恩,但是,为什么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