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一句顶一万句》:中年人的爱情死得静悄悄
电影《一句顶一万句》根据当代著名作家刘震云同名小说改编,电影只选取小说中的部分章节部分人物,宣传语打着“一个绿帽子的史诗”,讲述的是中国某个小镇一对结婚十余年的夫妻的婚姻危机。
中年人的婚姻危机,向来也是好莱坞热衷的题材。不过《一句顶一万句》里的中年生活,没有美国电影中的别墅,花园,围着围裙做甜点的主妇,下班跟邻居热情打招呼的男主人。电影中的小镇是陈旧的呆滞的,主人公牛爱国曾是个军人,退伍后做了鞋匠,老婆庞丽娜在纺织厂上班,夫妻俩有一个女儿。他们过的是再平凡普通不过的生活。可是有一天,牛爱国忽然发现老婆庞丽娜和婚纱影楼的蒋九出轨,他动了杀掉奸夫淫妇的念头。
电影的重点并不在于牛爱国如何想杀人或如何杀人,而是以此次出轨为契机,探讨小镇中年夫妻的婚姻危机。牛爱国和庞丽娜,蒋九和赵欣婷,牛爱香和宋解放,三对男女怎么走着走着爱情就死了?
影片开头,是牛爱国和庞丽娜去民政局领结婚证的场景。“你们为什么结婚?”“我们说得着。”“详细点!”“话还没说,都知道对方心里想着啥。”
“说得着”是牛爱国和庞丽娜结婚理由,可后来,“再没人说个话,就把人憋死了”,这是庞丽娜要离开牛爱国的理由。爱情的死去,伴随的是夫妻俩“说话”的失效。这样的婚姻危机,并不只发生在牛爱国和庞丽娜身上。《万箭穿心》中,国企厂办主任马学武和小贩李宝莉知识层次不同,“说不着”;《忘了去懂你》中,蔡伟航和陈雪松的关系就像牛爱国和庞丽娜的翻版,一个抑郁不得志的中年,一个风貌犹存、充满幻想的小镇女人,两人对于生活的期许不同,“说不着”。
之所以“说不着”,一方面因为细水流长的婚姻生活,常常是平凡甚至平庸的。就像作家章诒和说的,“项链变成钥匙链,面纱变为抹布,香水成了油烟,诗集成了账本”,或者如日本大编剧向田邦子所形容的,“波澜不惊默默吃草般的日常生活,回首看来,成了大量的肉层和脂肪层”。《一句顶一万句》虽然简单带过了牛爱国和庞丽娜十年的夫妻生活,但在两人相处的太多细枝末节中,我们都能察觉到日复一日的庸常生活对他们的磨损。
另一方面,庸常的生活掩盖不住跳动的心。无论是马学武、牛丽娜,还是美国中年危机的扛鼎之作《美国丽人》《革命之路》中的莱斯特、爱波,他们心中始终难以挥散对乏味的家庭、婚姻以及自我的失望。他们对于外部的世界仍有着强烈的欲望,但他们的另一半似乎与庸常的生活一起停滞了,并成了庸常的一部分。欲望无以突围,无从释放,所以要从生活当中寻求新的突破口。就像庞丽娜之所以爱上蒋九,并不是因为他有多好,仅仅因为他能带她逃离小镇,反之,牛爱国从未践行过带她到兰州的承诺。
小说《一句顶一万句》被誉为“中国的百年孤独”,精简版的电影虽达不到这样的分量,但却着实刻画出了“孤独”。什么叫“一句顶一万句”?刘震云有这么个解释:“一个人滔滔不绝的几千句里,基本上都是废话,但他真想说一句自己内心的话,却是很困难的,他必须找到一个能听他这句话,并且听懂这句话的这个人。”这其实就是巴别塔困境,当交流失效,精神无法契合,孤独便成现代人的一种生存本质。中年人的婚姻危机,不过是这种孤独的一个鲜活样本。
可出路在哪里?《美国丽人》《革命之路》《万箭穿心》都是以一方的死亡终结,而更多人则选择赖活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瞎过呗。牛爱国呢?他终究没有杀了庞丽娜,而是在老同学的一番劝告下“顿悟”:日子是过以后,不是以前。这个放手来得有点太容易,但还有比这更好的选择吗?
——首发
荔枝锐评——
2 ) 小说的真实和电影的真实
——谈刘震云小说的两部改编电影《我不是潘金莲》和《一句顶一万句》
小说的真实
小说操控的是文字,文字乃一种表意符号。符号的真实与现实无关,而来自于内部之差异。因此,小说的真实不会仅依托于叙述内容上的真实,后者也就是通常所言的小说中的叙述要与现实生活相符合。这乃一种相当低级的现实主义式的美学要求,混淆了文字表征现实时发生的本真作用与小说这个文类自身的特质。
《大师与玛格丽特》的结尾,大师飞过彼得堡城市上空的段落显得无比真实,如同影像一般历历在目;但不凭助外力御空飞行在实际生活中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按照现实主义美学定下的规矩,这些与实际生活不相符合的段落便是虚假的。但每位阅读过这本小说的读者都将信赖自己的阅读感受,并提出驳斥:小说中的“黑猫”比巴尔扎克小说中的人物都要真实。
小说的真实并不是以照搬现实生活为准则的,它有其内部建构真实的规律。小说既然作为一种文字的表达,我们就应该先从文字自身的特征中去发现这种真实到底从何而来。语言由两部分组成:表达声响的能指和表达意思的所指,阅读的过程不是“看”文字直接明白意思,而是先通过辨别文字的形体,在脑海中联想起相应的声响,然后才获得意思。概言之,我们是通过声音来获得文字表达的意思。
同时,小说与诗歌、散文的本质差异在于小说独有一位叙述者,这是另外两类文学类型所没有的。我们在小说阅读中听到的声音出自这位叙述者,而不是像大家惯常所理解的乃是小说家本人在现实生活中发出的声音。诗歌的声音在某种程度上源自召唤,某种灵的作用现身于诗人身上,借助于他的身体发声。因此诗人在诗歌中既在场又不在场,他显得不由自主。而散文发出的声音确乎就是作者的声音了,因而要求着一种绝对的真诚。
因为小说的根本特异在叙述者,同时它作为一种文字表达离不开声音,因此,读者在小说中读到的真实不是来自于叙述内容上还原的现实真实——这我们已经说过了,乃是源于低级的现实主义美学偏见——而是那位神秘的叙述者在声音表达中的真实。小说的真实,乃是一种声音的真实。小说家在何种程度上将叙述者发出的声音打造得真切与诚恳,小说的真实就在何种程度上得到了保障。
电影的真实
电影的真实是与此不同的。电影使用着实际生活中“现成”的物:出现在镜头中的物像元素都是实际生活中活生生存在的场景、物或人,它们并不像文字那样作为一种表意符号呈现。电影要获得真实感,首先依托于现实之物给人的真实以及在此基础上变换出的真实感。这也是为何随着电影艺术的发展,真实观发生了急剧的变化,它越来越向着现实生活靠拢。
最早的电影是在片场通过布景拍摄的,环境乃是重构的环境,电影仍然将自己的真实观依托于戏剧建构的真实观中,而没有脱离出来。直到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爆发的影像革命,电影人开始将摄影机搬上大街,于是现实的街巷取代了片场搭建的布景,“现成”的日常生活成为了非职业演员“表演”的舞台。电影的真实观在此发生了一场真正革命,此后电影变得越来越“真实”了(都拜技术所赐)——同期录音取代了后期配音,手持摄影取代了笨重的镜头推移,电影的临场感越来越为观众所需要。
电影的真实开始从原先依附于文字的表意符号真实(戏剧)走向了自己的真实:它以现实生活的质感和密度为衡量准则。(在此我们排除了那些重新将“现成”的生活当做符号来建构的另类电影,就像前面在谈论小说的真实时排除了内容上的真实确实能取得的那种低级真实。)电影越像我们实际体验的日常生活,电影就越显得真实。侯孝贤深谙此道,当然这种真实一定来自导演自身所观察和体验到的真实,而没有一种放之四海皆准的普遍形态可以来做基准。
从小说的真实到电影的真实
因为小说的真实与电影的真实如此殊异的运作方式,直接将小说中的真实转制为电影的真实,可能遭遇到根本的问题。这是《一句顶一万句》让我们觉得如此糟糕的原因:一位只能在街边靠卖摊饼维生的中年妇女缘何每次和别人谈话,去的不是高大上的西式餐厅就是文艺范十足的咖啡馆,这难道不让人觉得奇怪吗?或者那位深陷绿帽危机的丈夫整天跟踪妻子形踪,难道不用顾及现实的工作以及维生的家用吗?
这是我们按照常识能直接判断这部电影虚假的地方,而常识来自于大家所共享的一套现实生活经验。我们之所以能用现实经验来判定这部电影,乃是因为电影按照一套现实生活的规则建构,导演想用影像来还原现实的真实。原因不在于小说家刘震云已经缺失了洞察当下现实生活的能力,这还是其次的——因为小说在叙述内容上的失实能够通过叙述声音的真实来进行弥补,比如在荒诞小说或魔幻现实主义小说中,内容自然是与现实脱节的,但叙述者声音的真实保证了读者阅读体验的真实——更重要的原因在于导演用何种方式将剧本转换为实际的影像。
从此点看,便显得相当有意思。电影《一句顶一万句》由刘震云的女儿刘雨霖执导,剧本出自其父之手。当然,我们可以猜测电影中失实的情况在原先的小说中就有,刘震云作为一位相当忠诚的作家,能够在小说家和编剧两种身份间平滑移动,因此《一句顶一万句》的剧本绝对忠实于原著小说。但这尚还不构成问题,构成问题的是刘雨霖在导演这个剧本的时候使用了一种“照搬”现实的轻松手法,而无论小说还是剧本都带着浓厚的荒诞色彩。
仅从内容上来看,《一句顶一万句》的小说是不太真实的,它不是按照现实主义美学原则来写的,但叙述者声音的真诚在某种程度上保证了读者最后读到的小说仍然显得真实,这是一种阅读过程中感知到的真实。因而,当刘雨霖用“现成”的物来还原小说的时候,真实观转置到了对现实之物的直观中,观众自然会以现实生活中累积的经验来判定电影的真实与否。电影《一句顶一万句》的失败之处于是显露出来,它混淆了小说的真实与电影的真实本质上不同的运作方式。
冯小刚的《我不是潘金莲》同样改编自刘震云的小说,剧本也由小说家本人亲自操刀,但为何这部电影没有给我们失却真实的观感,而电影《一句顶一万句》却显得如此溃败?原因很可能是冯小刚将剧本转化为影像的时候,用了非常形式化的表意方式。这一点看过的观众都已经知道了:电影史无前例地使用了一种圆形的画框,并在不同的时刻巧妙地变换画幅,而在环境的使用上,相当原始地采用一种重构的环境,而不是新现实主义那样直接显露真实的现实环境。这与《芳华》是一样的,两部电影用一种“假“的环境来表达一个“假”的剧本,而结果是两部电影在影像中创造了属于自身的真实。
冯小刚成功了,因为他不自觉地区隔了小说的真实与电影的真实;但刘雨霖失败了,即便她的父亲将最好的小说留给了她,并全力操刀剧本。刘雨霖没见到小说与电影在获致真实感上的差异,继续机械地将一部带有荒诞色彩的小说转制为一部现实主义作品,根本矛盾因此发生:电影既没有获得电影自身可能具有的真实感,同时也没能保留住小说中的真实。改编此类小说的方法,无论是用表意还是形式化的手法,只要不是现实主义的,都将避免掉观众对虚假的责难,不经意间可能还会留存小说原本的真实。
3 ) 不就是一晚上干三次吗
赵欣婷奄奄一息之时,用微弱的一口气问蒋九:“看在我喝了农药的份儿上,你告诉我她(庞丽娜)哪里比我强?”
这就是电影《一句顶一万句》里的一幕。我觉得赵欣婷仰脖一口气喝完一瓶农药时的表情说明她根本不想死,她是想用自己的命跟蒋九死磕,作为对他的惩罚。一个人愿意搭上自己的命来报复一个人,这是多么的决绝!但更为不幸的是,她居然被救活了,我可以预见得到,她余下的生命将变成是对她自己的惩罚。
赵欣婷不明白,搞破鞋这种事并不是高考,非要择优录取。女人搞破鞋,往往是要找个比自己老公综合实力更强的,哪怕综合实力不强,至少床上实力要更强,举例说明:庞丽娜和蒋九。男人搞破鞋可不一定,不能一概而论,他们有时不仅不会找个综合实力更强的,还会找个不如自己老婆的,举例说明:蒋九和庞丽娜。所以,女人不该用自己的思维去揣摩男人,这是赵欣婷痛苦的根源。
记得有一次喝茶,一位中老年干部同志洋洋得意地炫耀自己有金枪不倒之特长,能让女人爽死,我听后大煞风景地说:“那您的前妻可真没眼光,居然还跟别人跑了。”老同志当时就卡住了... 我绝对是条件反射下的脱口而出,不是故意给人难堪,但话已出口,气氛当然有些跑偏,当即决定茶过人走,再不与之来往。一个男人当着你的面炫耀这点本事,背后的意图可谓司马昭之心,就不用去想合作干正经事了。不好意思,老枪虽好,可毕竟皮软。所以你看,有时候也不是当老公的不想找个更好的,而是更好的未必看得上他。
关于《一句顶一万句》这本书的好评早有耳闻,但一直没读,否则就不会来看电影了。拍得差强人意,刘震云如果不是私心太重非要让自己闺女来执导的话,也许会诞生一部有深度的内心大戏,给2016的内地电影画个圆满的句号。电影里几个由下而上的慢镜头推得还不错,表现了当事人无助、渺小和凄凉的内心世界,但总是靠同样的手法上推、下推、左推、右推,过一会儿就审美疲劳了,就好比在床上用来用去都是那俩姿势一样。
这部电影虽然拍的一般,但还是引起了我对原著的兴趣,因为它没有知识分子那种故作高尚、以悲天悯人的情怀俯瞰苍生的臭毛病,而是站在了市井生活之中,探寻和描绘着小人物的内心与挣扎。花半个小时去豆瓣补了一下课,原来故事原型是取原著的后半段,而且这里面一定省去和修改了很多章节,因为在我看来有些电影情节不太合乎逻辑,特别是蒋九和庞丽娜的私奔,我觉得很不可思议。
男人出轨搞到私奔的地步是比较少见的,尤其蒋九还经营着当地颇为著名的婚纱影楼,男人会为出轨这种事抛家弃业,我只能说呵呵了!难道蒋九和庞丽娜之间真的产生了爱情,让他爱到发昏?况且第一次被发现,他老婆喝农药把他吓个半死,第二次居然敢私奔?如果不怕老婆再死一次的话就更没有必要私奔了。抑或是赵欣婷没有生育能力,无法给蒋九留下一男半女?这是不是也可以解释后来庞丽娜大着肚子跟他到处乱跑(同样是一个很突兀的情节)?难道是俩人第一次分手后庞发现自己怀孕了,于是又复合的?总之,各种原因,不得而知,也许根本没有答案。
这里,关于婚姻的思考通过小人物的底层生活悄然发生了。从说得着,到没话说;从过以前,到过以后;从要推敲,到不推敲... 婚姻的不幸远远不止“没话说”,因为幸福的婚姻也不见得就有很多话。从这一点上看,电影将“没话说”归结为婚姻的症结过于简单和表面,以至于牛爱香因为想找个说话的人而嫁给老宋,又因为老宋不爱说话而觉得嫁错了。每一对的“没话说”都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你无法用几个定理来解释婚姻中的矛盾与冲突,就像电影里那句台词:“世上的事情都经不起推敲,一推敲,每一件都藏着委屈。”
《一句顶一万句》的确给人们留下了极大的分析和思考空间,用朴实无华的文风展现着千年来中国人内心深处的呼喊和焦虑。这部绿帽子史诗的男主角牛爱国是无数人的缩影,不论是在婚姻中还是在生活中,他们都只能无力地挣扎,可越挣扎却陷得越深。这里有逝去的青春、逝去的梦想、逝去的激情、逝去的生命… 正是因为软弱,他们便更会伤及无辜。牛爱国发现被戴了绿帽子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找到蒋九的老婆赵欣婷,不仅给她看了照片,还告诉她蒋九和庞丽娜一晚上干了三次,是他站在门外亲耳所闻,还要强调他们干了三次后继续说话到天亮,比跟他一年说的话都多。这是怎样的懦弱、羞耻、无助和可笑啊!如果这是真的,那么站在门外的牛爱国活像只待宰的羔羊,任凭中国千年来磨利的封建屠刀在身上随意剜割,把自己作为祭品奉给了婚姻的圣坛。
婚姻有很多层面,牛爱国、赵欣婷、蒋九、庞丽娜都只看到了展现在自己眼前的一面而已。如果他们能够明白,一晚上干三次终将变成一周干三次,一个月干三次,一年干三次,十年干三次,到最后什么都不干、也不想干了,或许很多决定就会不同。如果他们再努力一下,可以看到自己也能搂着喜欢的人一晚上干三次,那么很多事就可以释怀。记得牛爱国在结婚纪念日晚上为庞丽娜做了一桌佳肴,希望她可以回心转意,并带着她展望未来的美好生活,庞丽娜对此表现得很不屑,因为她老公之前定下的目标都没有实现过。如果牛爱国最后真的活明白了,他应该忘记那晚展望的无趣目标,定下“跟章楚红一晚上干三次”的目标才是正理,我相信这一次他不会失败。
世界上谁也不欠谁的,婚姻也不欠你的,自己的问题只能自己解决,不要埋怨别人,也不要埋怨婚姻。想去欧洲,自己努力;路黑跌倒,自己坚强;汗流浃背,自己擦擦。不劳而获、天上掉馅饼,放在婚姻里也是行不通的。不是你想说话别人就要陪你,不是你生病了别人就要照顾你。带着特定的原因走入婚姻,就注定会挣扎、会恐惧、会失去。我对《一句顶一万句》里的经典语录“日子过的不是以前,日子过的是以后”很不以为然,不过我不会假惺惺地说一句“日子过的是当下”,那简直会让人吐出来。
我是想说:日子过的是孤独。以前、现在和以后。你只有接受孤独,才会接受生活。没有人能把你从孤独之中拉出来,也没有所谓一个懂你的人存在,因为每个生命个体都是不同的,你也没有办法去弄懂别人,正因如此,世间的人事才没完没了。说再多的话,做再多的爱,孤独仍在。不要赶走孤独,它才是我们忠实的人生伴侣。
4 ) 如果我是牛爱国
当从我姐那里听来别人对媳妇儿有风言风语的时候。
我会谢谢我姐,谢谢她告诉我。因为这种事,除了至亲,谁会告诉你?
接下来冷静的应对,制定好战略。有以下几个原则:
1、绝不杀人
2、不骗孩子
3、.但是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自己的心要放下,不能再爱这个女人。
也许一开始我会求证,可是当确定了这事以后,怎么能想着巴结她,还给她做好吃的?
窝囊不能窝囊成这样!也许我没有赚钱的能力,但我不会放任对方骑在自己头上。
我会离婚,主动提出来。
但是财产,对方一分也别想带走。
怎么可能因为战友一句,还能再找到妮娜这样的人吗?就卑躬屈膝。
一个男人怕的不是没老婆,没有女人有什么要紧?
如果她不离,那以后的日子,慢慢惩罚她。
如果她离,你爱干啥干啥去,孩子,你周末可以见。毕竟孩子无辜的,孩子有看见自己母亲的权利。我们中国人就是觉得孩子就是的财产。这样太LOW。但是我会对孩子说:你妈妈做了很大的错事,所以爸爸要跟他分开,爸爸不能原谅她。但是她是你妈,她也会爱你。
然后自己有个鞋摊,自己养活自己和女儿应该是可以的。
所以这个电影中牛爱国的懦弱和无能,其实并不是挣不上钱的无能,而是自己心里的策略彻底错误了。
诚然,这个世界,有的男人可以挣到很多钱,有的男人不行。但并不一定挣很多钱的才是男人。只要你不给社会造成负担,可以养活自己,无论你是钉鞋的还是王思聪,你都可以是男人,即使戴了绿帽子,又有什么要紧,毕竟像贾乃亮这样的高富帅都会戴上绿帽子,戴绿帽子不丢人,丢人的是没有正确的应对。
5 ) 《一句顶一万句》中那些经典的话
《一句顶一万句》应该是刘震云最牛的小说了,听说冯小刚想拍这个,他没给,给自己女儿了。可惜他女儿没有拍出书里要表达的感觉,没有那种荒诞感,马上变成了平庸之作。书里很多经典句子我以前都做了摘抄的:
1、 世界上有一条大河特别波涛汹涌,淹死了许多人。这条河叫"聪明"。
2、 有些人说得着,有些人说不得着;有些人现在说不得着,将来或许能说得着;有些人现在说得着,将来未必能说得着;有些人这一辈子也说不得着。找一个能说得着的人过一辈子是福分,不管是爱人、朋友还是亲人。
3、 世界上不存在大智慧,就像世界上本不存在才华这两个字,也不存在事业这两个字,存在的是琐碎。重复的事情在不停地做,你就是专家。做重复的事情特别专注,你就是大家。就这么简单。
4、 世上的人遍地都是,说得着的人千里难寻。
5、 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是你把别人当成了朋友,别人并没拿你当朋友。
6、 你的生活环境决定着你的话语权,而这个生活环境且不是一成不变的。
7、 遇到小事,可以指望别人;遇到大事,千万不能把自个儿的命运,拴到别人身上。
8、 人要一赌上气,就忘记了事情的初衷;只想能气着别人,忘记也耽误了自己。
9、 神父在黄河边碰到一个中国的杀猪匠,劝杀猪匠说你要信主,杀猪匠说为什么要信主?你信了主你就知道你是谁,从哪来,到哪去?杀猪匠说不信我也知道,我是个杀猪匠,从张家庄来去李家庄杀猪。
10、 话,一旦成为了人与人唯一沟通的东西,寻找和孤独便伴随一生。
11、 日子是过以后,不是过从前。
12、 痛苦不是生活的艰难,也不是生和死,而是孤单,人多的孤单。-
13、 一个人的孤独不是孤独,一个人找另一个人,一句话找另一句话,才是真正的孤独。
14、 人分这么几种:不认识,认识,熟人,朋友,知心朋友。"朋友"不在当面表白,而是背后说起朋友的时候,是否提到过你。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是你把别人当成了朋友,别人并没拿你当朋友。另一个判断朋友的标准是,在你走投无路时,你想投奔的人和你能投奔的人,到底几个。
15、 过日子是过以后不是过以前,有些事你气着气着就成了另一件,
16、 "朋友"不在当面表白,而是背后说起朋友的时候,是否提到过你。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是你把别人当成了朋友,别人并没拿你当朋友。另一个判断朋友的标准是,在你走投无路时,你想投奔的人和你能投奔的人,到底有几个。
6 ) 从人性的另一面看待问题
很多时候你不得否定“欲望”刺激着人每天的生活。
肤浅的时代有肤浅的活法
爱欲、愤怒、金钱
一切被贬义的词汇
你都不得不承认存在于每个平凡人身边
厌了、倦了
放弃做一个抗争的人
承认平庸
接受出轨
被时代的车轮碾压的粉身碎骨
一些不足与外人道之的经历
恰是你曾经的惊心动魄
刘震云老师21世纪以后应该再没见过苦日子了吧,写九十年代有信服力,一写到当代,光成天出入并不便宜的饭店茶室且从未心疼过饭钱的卖烧饼的中年妇女,和给孩子买一件衣服就花了七百五十块的纺织厂女工这两样,本小城市青年都是生平所未曾见的了
比想象得要好,刘震云女儿的处女作用父亲的作品是个不错的选择,完成的不错。故事平淡了点,俗套了点,不过把小人物底层生活展现了出来。
50/100 前几天刚送走一个在电影院演舞台剧的,这又来一个在电影院演电视剧的。
父女齐上阵,小人物底层生活拿捏的很到位,很质朴的片子值得一看
刘震云的东西拍的不轻佻就根本没法带出荒诞感,弄的这么压抑跟八点档婆媳剧似的,任人唯亲必然一地鸡毛;中国电影配乐师的平均水平比中国电影导演的平均水平还要更灾难
已经看不懂豆瓣评分了。这么好的电影却在豆瓣恶评如潮。
一个青年导演的处女作拍了一个中年故事。演技、拿捏、分寸都没得挑,但这更多的来自于那些优秀的演员,故事很棒,但这来自于刘震云。作为年轻导演来说,这种镜头的稳定,气息的舒缓,已经很难得。但只是选择这个故事作为自己导演生涯的开场略微有点突兀,这或许是知识分子的情结,也或许掺杂了机巧。
刘震云的编剧水准远逊于小说啊,家长里短配平庸视听就像电视剧。如果所有婚姻的不幸都是“没话说”,哑巴还要不要谈爱了?反复点题倒不如探究没话说的深层原因。男主几度举刀却未见杀与不杀间心理过渡,女儿生病这个危机事件做得生硬和虚弱,反而显得男主像被几句鸡汤点醒。写实主义算股清流吧,鼓励。
片子有缺点,但是能沉下心来关注现实生活,值得鼓励。我们经常会面临各种“失语”的境况:面对领导,不敢说;牵扯利益,不能说;与己无关,懒得说。。。渐渐地,变得就算是对另一半,也话不投机半句多了,到了这种程度,毅然离还是凑合过?这是个问题。
老套的故事配极其平庸的视听语言,上世纪县城电视剧的风格。比《百鸟朝凤》的叙事方式还旧,问题是还不动人。婚姻的不幸明明有很多种,这里面所有人不幸的根源都归结成“没话说”,对婚姻最美好的想象也是能说很多话。反复点题太刻意。看完更期待《我不是潘金莲》了。
马大帅外传之范德彪他憋屈的小舅子
很朴实的一部片子,大量的心理活动靠肢体和眼神来表达出来,比较考验演技。故事情节也比较简单完整
很遗憾,刘震云最大气成熟的小说被拍成这个样子,人物性格残缺,主演演技残缺,配乐残缺,电影感残缺,越发觉得电视剧感对一部电影的打击几乎是毁灭性的。好的导演首先要是好的生活家,没有足够的阅历,拍不出成熟宏大的作品。影片诚意十足,绝不是圈钱之作,但诚意能代表一部电影的好坏吗?显然不能。
“日子是过以后,不是过以前。” 剧情没有把片名传达到位,更像是一部俗套的搞破鞋电视剧,又名《夫妻没话儿》。
搞半天不扯物质,不扯精神,不扯性,就在那捯饬“没话说”这破事,像极了死要面子的中国人毛病。镜头那个乱摇,配乐乱煽,完全不知道是要悲悯还是打动。更悲剧的是整部电影还停留在熟人社会的绿帽破鞋叫骂,路人一个眼神杀,隔壁老太太一句流言蜚语就能看出欲说当年好困惑。太鬼扯了。
刘震云最牛逼的小说,这剧本改的就是阿猫阿狗的水准,他家闺女的导演三板斧就是镜头向左移,向右移,向上移,从头到尾这么拍下来,都让人担心导演有没有被自己闷哭,听她采访中那口气,还以为她会是个流水线监工呢,是我太高估了,你说这玩意儿像电视剧,那就是在侮辱电视剧。
有点对不起她爹这么出色的小说,唉,两星半
电影频道电影
好喜欢齐溪的生无可恋脸!
所有的情绪张力点到为止,情节进展像流水线,死气沉沉,真是可惜了刘震云的好剧本,太电视剧水准了。讲真这剧本还真不如拍成电视剧。也浪费了这些好演员。6.1